著道:“鄒長史的話,呃、對,也就是劉幽州的話,巴會努力記住,也會認真考慮的,卻不知道鄒長史還有帶來劉幽州的什麼話?嗯卻是應該多聽聽這個便宜叔叔的“教誨”了”後面一句壓得很低,近乎於支吾,不過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是讓鄒靖聽去了,皺了皺眉看了凌巴一眼,似乎有些不太適應凌巴這樣的說話,還有那些個眼神舉動,不過都是不動聲sè的放過去,眼珠轉了轉然後又笑道:“卻不想如今大漢軍中赫赫威名的凌巴將軍,如此風趣。'奇·書·網'鄒某卻也佩服(這你都佩服?凌巴心中無語)至於刺史,要說的話差不多就這些了吧。其實鄒某此次被刺史派來,主要還是為了拜訪將軍,其他卻都是順道,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凌巴再度無語,看來鄒靖也很懂說話的藝術啊,一下子幾乎將自己想要問出什麼來的可能xìng幾乎都杜絕了,他自然沒法再追根刨地,只是訕訕一笑,然後道:“嗯,既然如此,鄒長史好歹舟車勞頓,風塵僕僕之下卻又急著趕來見凌某,想來也是辛苦,既然如今是人也見過了,該談的基本也都談過了,那鄒長史還是先下去歇息吧。有空咱們再多多jiāo流”說著,凌巴還乾脆低下頭去,看著面前那張桌子上似是而非的“軍報”。
沒見過下逐客令下得這麼理直氣壯的,偏偏話都說光了,叫人根本沒得反駁,這回輪到鄒靖無語了,而且還真是無話可說,想了想還是無話可說,對凌巴拱一拱手,自有親衛過來領著他下去了。
看著鄒靖離去背影,凌巴卻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中去。
話說是那樣說,但凌巴卻知道對於劉虞伸過來的橄欖枝,其實他已經從心裡接受下來了的。
如今凌巴行事的原則,大多都是為以後考慮,而不是單單想到現在,那就太過鼠目寸光了,也太對不起自己空有後世帶來的一些對於歷史大局的把握了。
而真要為將來考慮的話,讓凌巴在劉虞和公孫瓚二人當中選,凌巴怎麼也只會選擇劉虞,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劉虞比公孫瓚要好對付得多。
公孫瓚好歹也是後來的漢末割據軍閥之一,雖說連袁紹都打不過,提前喪失了爭奪北方霸權的資格,但其練兵、統兵的能力也不能夠因此否定掉,是一員難得的大將,只是卻不適合作為主公的角sè,畢竟xìng格缺陷實在是太過明顯了,所以失敗了也是必然;可是作為一個對手來說,也是非常棘手的,尤其是現在他便開始考慮訓練一支專mén騎兵對付少數民族的問題,想來這便是那後來名揚天下的公孫瓚麾下jīng銳白馬義從的雛形了,後來公孫瓚和龐德一般也得了一個“白馬將軍”的稱號,只是二人稱號的由來卻不相同,地點也不相同,而公孫瓚的這個白馬義從,一旦練成了,也會是其一大助力,但反之也會是自己一大阻礙。
反過來看,那個劉虞反而要好對付得多,別看他在幽州治理不錯,也深得民心,但碰上了luàn世,連他自己的xìng命都難保,更別說去治理地方了,這人的軍事能力奇差,真要拼鬥起來,凌巴可是絲毫不懼的;況且兩人卻也不至於成為對手,劉虞好歹也是宗室,他叛逆的xìng質可就要大得多了,想必也不會幹那麼傻的事情。
不過現在想這些幹什麼呢?還是想著怎麼對付黃巾賊要緊,最近黃巾賊來得次數卻少了不少,但凌巴隱隱的感覺到,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的感覺。
只是著暴風雨,究竟是來自於這冀州,還是遠在千里之外的南邊的荊州?
荊州,北方三郡之一的南郡中部當陽縣。
秦朝的時候始建當陽縣,屬十三刺史部中荊州的南郡中部,西漢曾改稱江陵縣,後來又於漢景帝年間回覆作當陽,三國後晉朝改稱“長林”,而至唐以後縣名基本未變。
當陽市境內的yù泉寺在古代佛教歷史上有重要的影響,其始建於漢末,興於武周,是禪宗高僧神秀大師(禪宗“北漸南頓”中北宗的六祖)的道場,也是天台宗智者大師(天台宗的實際創始人)的道場。
當陽一地,與三國曆史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三國曆史上赫赫有名的長坂坡便就位於當陽城區東,同時也是為三國時期戰役長坂坡之戰的戰場。
而在三國大將關羽大意失荊州後敗走的那個麥城,也在當陽市兩河鎮境內,距市yù陽鎮20餘公里——東漢建安二十四年(219年),蜀漢大將關羽失守荊州,退守麥城,突圍時被東吳擒獲,斬首。
除此之外,當陽境內的綠林山還曾為西漢末年綠林起義的根據地。
可以說,這裡是一個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