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你還太小,而且我能等。”
“這話我聽了不下十遍了。”霍漪瀾撅嘴,手上解著他的腰帶。
“漪瀾,你就這麼,飢渴?”赫連暉笑笑,任由她除了他的衣袍。
“是啊是啊,我想你想得渾身都痛了。”霍漪瀾軟了聲音,掛在他身上,“抱我去床上。”
霍漪瀾“飢渴”,赫連暉自是會滿足她的。只是孩子的事情,他一直堅持著。她的月事都未穩,如何要得孩子,還是再等兩年。
轉眼,霍漪瀾已在宮中度過一年半的時間,只是大臣們的非議越來越烈,幾乎覺得宮中妖婦禍害了聖上。因此,用各種辦法送進宮的女人也越來越多。
開始的時候,霍漪瀾極其抗拒。後來覺得無聊了,弄幾個女人進來陪她玩玩也挺好的,反正那些女人就想飛上枝頭變鳳凰。至於有幾個已有心上人,卻被拆散了送進宮的,霍漪瀾就好人做好事,幫他們一把,送他們雙宿雙飛去。
一時間,宮裡宮外傳言都頗為難聽。
那些女人,要麼被皇上冷淡,要麼被皇后害死了。因為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女人無端端暴斃,然後皇后就會“火葬”、“水葬”,就是不土葬。這代表著什麼?不言而明。
同時,霍家也成了箭靶子,若不是皇上護著,差點沒成了過街老鼠。
可是皇上還是不聽進言,專寵皇后,甚至夜夜留宿,而且夜夜都有歡愛的聲音,每日都見毀了的床單、衣裙扔掉,怎麼就沒有一個孩子呢?
直至有一日,霍漪瀾大喊一聲:“赫連暉,我要生孩子啊!”
整個鍾粹宮都震驚了……
赫連暉沉默良久:“休朝三日,朕與皇后有要事要辦。”
可是一個月後,霍漪瀾的肚子還是沒訊息,反而日日被折騰得下不了床,每次完事都累得慌。
赫連暉想著,趁她還沒懷孕,多逗弄幾下。要是她懷了,他可就得憋著了。想想,有孩子也不是件好事。
“皇上。”一日,孟別板著臉送了一個大盒子給他。
“什麼東西?”赫連暉揚了眉。
“皇后送來的,屬下不知何意。”
赫連暉無奈開啟:一把大傘?
他抬頭看了看天,沒有太陽更沒有雨,送他把傘做什麼?還是去找漪瀾來問吧。
赫連暉想著就往鍾粹宮去:“漪瀾,你送我把傘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看你沒有讓我生養的意思,我覺得人生無趣,實在是太無趣了。我想出宮玩去。”霍漪瀾煩悶地在榻上翻來滾去,毫無威儀。不過在赫連暉面前,這些都不需要,鍾粹宮的宮女太監也老早看慣了,見怪不怪。
“怎麼,想說好聚好散?”赫連暉掐了她的腰,讓她面對自己。
“你太討厭了!每天都那麼……”
“怎樣?”赫連暉說著已扯了她的衣裙,自從有一日他覺得宮中衣飾甚為繁瑣,妨礙他辦事之後,霍漪瀾的衣飾就改得極為好脫。
霍漪瀾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哈哈一笑:“你知道嗎,最近宮中的傳言有另一個版本了。”
“什麼版本?”
“說我不能生不是我的問題,而是皇上不舉……哈哈哈,哈哈哈……”霍漪瀾頓覺好笑,幾乎笑岔了氣。
赫連暉一摟腰:“那皇后說,朕是不是真的不舉呢?”
霍漪瀾笑不出來了,還沒說話就被赫連暉折騰得說不出話來。她突然間想起來,齊雅茜大大的詛咒——XXOO一百遍,她這是遭詛咒了嗎?
不知道齊雅茜大大知不知道她的悲慘遭遇啊:大大,求皇上不舉,求皇上不舉啊……這沒日沒夜得折騰,他還不讓她生孩子,嗚嗚……
赫連暉將她弄暈過去之後,從某個地方取出一個瓷瓶來,自言自語道:“好像到兩年了,這個就不需要了。再不讓她生,宮裡宮外都魔怔了。”
小瓷瓶的歷史使命到此為止,再也不去阻止小阿暉留在小漪瀾體內了。
一個月後,霍漪瀾終於不負眾望,孕吐了!
九個月後,霍漪瀾終於不負眾望,一舉得男!
與此同時,宮裡宮外的流言終於停息了!
與此同時,之前被視為過街老鼠的霍家終於揚眉吐氣了!
與此同時,赫連暉也解放了,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滾床單了!
與此同時,霍漪瀾卻是苦逼臉,為什麼她生了孩子還是沒解脫。生了一個,大臣嫌不夠,赫連暉大手一揮,繼續滾床單,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