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劉瑞琴
狹谷長,
狹谷長,
傍崖寂寂似幽廊。
頭上有泉常落雨,
身邊懸井色金黃。
於春花說:“咱班主任老師這首我看在這八首當中算是最好的,你們誰也比不上!”
“這一看你的確有眼力,我看劉老師這首詞也很有造詣。其特點是:一意境美,讓人看後能使你大有唐人司空圖詩論《二十四品》中的‘高古’那種‘日出東鬥,人聞清鍾’的感覺;二是韻味美,正如宋人梅聖俞說的,‘含不盡之意見於言外,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三是語言很美,全篇無一詞一字不具有詩性的特點。四更重要是,這首詞寫的是花的環境,上面下雨,後面其味不可聞也,但詩人透過戲謔和調侃的語言卻展示出了優美的意境。所以,應該成為這次競賽的壓卷之作!”
“那當然!”後面有人說。
兩人回頭一看,原來是東方紅。
於春花不好意思地說:“東方紅呀,方才我跟著夏玉玲對這幾首詞在這探討了大半天,我有老大收穫了!”
“是嘛!那你也可以選個詞牌子動筆試試填一填嗎!”
“不!我不想學填詞,我想寫歌詞,但不知道你會長支援不支援我?”
“你是啥意思吧?”
“我想寫一首《女人花之歌》,並且譜成曲,然後咱們學會再開會時,大家便齊聲唱起來!”
“真有你的!你搞吧,我不但支援你,如果你真正成功了,我還要獎勵你個最精美的日記本呢!”
“真的呀?”
“軍中無戲言!”
“那咱倆得拉勾,不然我就不寫!”
“都說軍中無戲言了,還拉什麼勾?”
“不嘛!”
兩人拉了勾,有夏玉玲在一旁作證。(未完待續。。)
73家中榻倚為哪個 路上智斷是誰人
73家中榻倚為哪個路上智斷是誰人
盛夏的一天早晨,太陽剛爬上東天,空氣便開始悶熱,整個校園變得如蒸籠一般。
東方紅和所有同學一樣,從上午十點開始一直到晚上,全身始終是大汗淋漓,手摸肉皮子都能搓出小泥蛋蛋來,尤其是去一號、上間操以及去餐廳,不管幹啥,只要一動彈便自覺腋下、前胸和胯部總是粘乎乎的。直熬到了夜幕降臨,下了晚自習一出教室才感到有一絲涼意。
東方紅回到寢室,洗完臉,又用手巾擦了身子,頓時好個清爽。
剛想躺下歇息,有人推開門,迫不及待地喊:“東方紅,你出來一趟,我和夏玉玲有事兒找你!”
東方紅一看是張玉英,立即迎出去說:“你兩找我有啥事兒?”
夏玉玲說:“我和張玉英來找你還是為我姨父摘帽的事兒,尋思一起去趟宋主任家,勞駕你張嘴透問透問她,你看怎樣?”
“都這麼晚了,改日的唄!”
張玉英不管啥事兒,總是不繫外地說:“什麼改日的?!你早就答應夏玉玲的事情,都過去幾天了,你一直也沒去;再說大長夜,屋裡睡覺又悶熱的要死,去一趟既把事兒辦了,又能散散心涼快涼快,有多好呀!”
東方紅說:“也行,但就怕我宋姐不在家,……”
“她今晚不在家,咱們明晚再去一趟;不然等週六再去,我和夏玉玲真有點兒等不起了,天天無數八遍地上課,能有幾個週六?!”
“那便去一趟,反正咱三個都年輕。腿腳都不值錢!”東方紅說。
於是結伴而行。
路上,東方紅如此那般地告訴夏玉玲和張玉英,見著宋主任一切看自已眼神兒行事。
夏玉玲頻頻點頭。
張玉英說:“這話還用你說。我若是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那我不白活這麼大歲數了!”
“你總說你行。什麼事兒我還少告訴你了?!”
三人說說笑笑來到了宋主任家。
一進大門,看屋裡有微弱的燈光。
東方紅便喊:“我宋姐在家沒有?!來客人了!”
屋裡沒人吱聲。
東方紅在前,張玉英和夏玉玲在後,悄悄進了房門,在外屋透過中門門玻璃看裡屋,有一男一女兩人:女的坐著,是宋主任;男的揹著臉大頭衝下躺在炕上。
進裡屋,宋主任站起來說:“方才我聽是你東方紅的喊聲。咱家才吃過晚飯,正巧我又在揀桌子,沒等出去接你們,你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