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才舉行婚禮,很快又有了身孕。
東方紅尋思尋思說:“那你們是五喜臨門呀!”
夏玉玲不解說:“東方紅,你別我剛回來就逗我,哪有什麼五喜臨門呀?”
“我不是逗你,你看李樹青工作到建工局、你留在校團委、你倆又結婚、我姨又得個大兒子,你還懷孕,這不正好是五喜臨門嗎?!”
夏玉玲點點頭說:“也是呢,我自已都沒尋思上來,你東方紅腦瓜兒是好使,我還以為你是逗我呢!”
“我是替你和你家高興才那樣說,那什麼,你懷孕怕是有四五個月了吧?”
“可不嘛,到今天正好是四個月零七天,這日子我是天天掰手指頭暗中記著呢!”
“要當媽了,記著日子倒對,可你住在城市裡,該到大醫院檢杳一下,看看胎兒發育的如何?”
“檢查我倒沒檢查,但我自已感覺可挺好,這肚子裡面老是噗嗵噗嗵地跳,跳的可邪惡了,有時裡面還直門動彈,李樹青說怕是小寶貝兒長出小腿兒來了!”
“你別說怪嚇人的,才四個半月怎麼就能長出胳膊腿來呀?!”
“我不調理你,李樹青真是這麼說的,下晚黑時他耳朵還經常貼我肚皮上聽聲,眼睛還像做賊似的瞪瞪瞅我這肚皮子,……”
一聽這話,東方紅便想,夏玉玲真是有幸遠,按三年前初中畢業時,自已那次去汽車站找李樹青,兩人當時如果能見上一面,也許戀愛關係就能確定下來,那久後他耳朵聽聲就理應貼在自已肚皮上,而如今卻是貼在了夏玉玲的肚皮上,這上哪去說理呀!心情便更是不快的很!
夏玉玲接著說:“李樹青他聽著聽著便問我,玉玲你感覺出來沒,裡邊小腳怕是又踹你了,我說是嗎?!隔一會兒他又說,又踹你一下,這才有勁呢!我說我沒覺出是踹,只是感到有點兒動靜;這時李樹青便對裡邊喊,大兒子呀,你在裡邊呆的憋屈不,要憋屈你就和爸說一聲;你聽他說的多氣人。我就斥答他,憋屈不憋屈他沒足月不也得在裡面挺著嗎?!我說完你說李樹青想怎麼的,你猜猜。我看你能猜著不?!”
東方紅無心拉肝地說:“你們在夜晚私房裡做的事情,讓我怎麼猜呀?!”
“你猜不上來吧?!讓我告訴你吧。他就又要要我了!要就要吧,反正我也有點兒想,可沒等我說話,李樹青來的倒麻溜,沒怎麼樣下邊就伸進來了,你說招人笑不招人笑?!”
東方紅心情很不好地說:“這一看,你夏玉玲可真不像從前了,咱們分別就二三年工夫。你變化真是太大了!”
“變化是有點兒,但我主要是生活境迂比在這上中學時強了,自已又懷孕了,再加上一看見你特高興,說話就一點兒也不遮掩,信口開河起來。”
“你說了不少,竟嘮你自已的事情,我倒要問你,以前你來信中提到的那個東方狂人不是說要來咱這嗎,你們到底什麼時候能來呀?!我這個人是土木人——心實。還一直惦記這事兒呢!”東方紅一本正經地說。
夏玉玲噢地一聲說:“你不提她我也要和你說這事兒了,我臨上車時她送我說,等到來年春暖花開、萬物復甦、到處生機一片時。我們學會一定能組團來一趟,一是與你這邊交流交流情況,再順便也能看看農村的大好風光!”
“那就好,我們這邊肯定熱情接待,再為你們好好預備一頓飯,你那邊定好後提前給我寫信來,以勉我們措手不及。”
“你這邊真要能招待一頓就更好了,我回去就和東方狂人知會一聲;你不知道有一回我和她合計時還正為這事兒犯愁呢,恨怕給你們填麻煩。初步打算來的人都帶些乾糧,再背個水壺。像逛千山似的。”
“看你說的,還背水壺?!把你們食堂大鍋背來有多好呀!”
“我真不是撒謊。東方狂人和我當時真是那麼想的,有那麼句話,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有備無患才行,總不能餓在半道上吧!”夏玉玲尋思尋思又說,“你不知道,狂人這個人心也挺細的,尤其是你和於春花創作的那首《女人花之歌》,她現在還天天坐在屋裡研究呢,一邊研究還一邊唱那首歌,還用手總比比劃劃的,可氣人了;這還不說,她把那首歌的歌片都寄給他在北京讀書時教她俄語的一名女老師了,她們經常通訊,那個老師的照片我都看著了,是個俄大鼻子,黃頭髮,眼睛長的比牛眼睛小不點兒,挺嚇人的,名字好像叫什麼斯琴科娃,我發音不準,記不太清,但也不差哪去。”
“竟還有這事兒?!”東方紅輕輕一笑說。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