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就和小紅打了招呼回家去了。小紅進屋裡繼續洗衣服,邊洗邊想著小石頭,這麼小的孩子居然也能這樣,沒事擺弄小牛牛,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的從前來:還是在跟那李小虎相處那陣子,雖然心中對小虎有所警惕,兩人也沒少吵鬧,可時不時心中也不知為何就想起那種事情來。尤其是母親那次的開導併合盤托出男女之事後,自己有時更是越想越甚,想的簡直不行,身子便產生了那種不安的感覺,甚至難以釋懷。記得還是在前年夏季的一天晚上,天氣悶熱,一隻蚊子悠地飛來叮了前胸,用手啪地一拍卻沒拍著,蚊子飛了,就靜靜地等候。等著等著,不一會兒蚊子果然小飛機般嗡嗡飛回來了,如蜻蜓點水起起落落,趕忙又去拍,蚊子又飛跑了,自己便沒了覺睡,忽然自感到ru房發癢,便用手去撓,無意中手指肚兒碰到了剛剛微微隆起但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ru房,頓時有了一陣挺好的感覺,那手下意思地立馬就鬆開了。再去撓別個癢處,結果撓這裡那裡又癢,撓那裡這裡又癢,就一直撓下去,邊撓邊想著剛才那感覺,有幾多的誘惑,自個想忘掉都忘不掉。這時前胸蚊子叮處癢得厲害,不由得又去撓,並且情不自禁地再碰了ru房那小小的櫻桃一回,進而由碰變成了撫摸,心中便產生一陣難以述說的從來沒有過的快慰,同時還有幾許不安,也有幾多的羞愧,便罵起了自己,罵你個不知羞恥的小紅,你表面上裝模作樣,背後卻做起這種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雖然罵卻是無濟於事,從那以後,真的是益甚日深,甚至直到今天還連連不休,有時作業都做不下去,無奈只好輕輕撫慰才滿足,接著做作業……當然,小紅只能讓自己知道,並且爹不知,娘不知,天不知,地不知,就是鬼神也不能讓它知道……再說英子往家走時一直想著小弟弟的事兒,怎麼人從小就都是這樣呢?便想起了從前的自己,自從與李小虎去大地挖野菜擺菜碟拔節骨草開始,自己就總是思念著這種事情,尤其是特願意玩兒盤大腿看大腿肉那種戲耍,更是樂不可支,玩著玩著,手便伸到下邊去擺弄,那種感覺,雖然自已膽顫心驚,卻也是心曠神怡,更是難以忘懷,每逢夜晚,都想撫摸,可由於那種羞恥之感,自已曾經下過多次決心,卻多次欲罷不能,一來二去也便任其自然了,自我感覺也是另一番景象,不僅是快慰,還能排遣心中某種鬱悶與煩惱,就習以為常了,直到現在也是三天兩頭暗自撫摸,以至無論在家裡還是在學校,常常想到個人身上的某種神秘感覺與異常反映,當然也經常時而這個時而那個地窺視與觀察周遭男男女女生活上的諸多細節……想到這裡,英子感到方才對弟弟有些過分,不該又罵又打,不妨以後好好開導開導便可,再說不管是對也好錯也罷,自已當姐姐的都這樣,難道就不准許弟弟這樣嗎?更不說他是一個小男孩兒,也沒什麼大了不得的。便進了自家屋子裡,索性要洗起衣服。張媽正在納鞋底子,英子要爹孃脫下的髒衣服,張媽忙找些給了,便問:“小石頭才剛怎的了,你罵他?”英子想了想,便說了事情的原委。張媽平淡地說:“這個小兔崽仔!又不讓我省心了!”便再沒有吱聲。英子一看母親沒怎麼答理,便去外屋洗衣服。由於小石頭勾連,張媽也想起自己小時候來,那時英子姥姥告訴說,身前胸脯子和下邊那地方是禁地,誰人都不許隨便亂碰的,就是有什麼異樣也得挺著。自己那時最聽話,從來尊從母親的言說。直到嫁到張家,與張石頭到一起了,也沒有過一回像小兒子這樣的事情。心中不安分是從偽滿州國時開始的:日本人修哈大路(哈爾濱至大連),丈夫被抓去當勞工,鬼子持槍逼著幹活兒,一個個差一點兒沒累死埋在洋溝裡,整整一年沒有回家,只剩張媽和英子娘倆在家裡,成天捱餓吊頓,白天去野地挖野菜,晚上睡覺英子因為沒有奶水喂,餓的直哭,便摟在懷裡唱著黃花小調哄著,直到英子睡去。自個便想起丈夫睡不著了,也不怎麼著,手就伸到下邊去,連摸再扣地活泛著自己,心中生起快意,打發著那難熬的日日夜夜……然而解放後,心地大度而開朗的張媽,有著石頭那老實能幹的好丈夫,兒女又雙全,便越發地不安分,每逢心中煩悶,就動手撫慰自已,正如那院妹子講的,人無非都是這樣,誰也別說誰,全都是情種,魚鱉蝦蟹花鳥樹木都有情有意,再說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媒婆活得多麼滋潤,怎麼就不許我半打老婆子暗自風光風光,摸摸扣扣又能怎麼樣……這樣一想,便更不拿兒子小石頭的事兒當一回事兒了。再者說,咱那兒子又不像那院的小紅愛念書,長大知書達理能有出息,他一個小半打小子,長大會幹活兒,能正著錢,能養活老婆孩兒就行,當媽的便謝天謝地,當然不能讓他可洋長,要多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