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讚賞,並且表示要陪我一起去找校領導呢!”
西門光輝堅持說:“還是不要那樣,正如你才說的,我們認識已不是一天兩天了,何必呢!”
“那可不對,你想想看,在昨天你救我的當時天已完全黑了,你根本不知道是我,說認識是在事後的此時此刻,即使認識,我們之間也只不過是個同學關係,所以反映是理所當然的,若不去反映,等於我麻木不仁,再說我要向事情負責,更要向你負責!”
這時,那邊來就餐的男女同學蜂擁而至,兩人對不能再繼續交談似乎惋惜不盡,便再次握手,一同進到餐廳裡。
在餐桌上,東方紅告訴班長曹珍西門光輝是學校學生會主席。曹珍驚訝說,是嗎!他居然是學生會主席?!東方紅說,是!他肯定是!曹珍才說,他是主席咱們也反映,他不是主席咱們也反映,我陪你去。說完,曹珍告訴東方紅,剛才下早自習時自己正好在校園大門口迂見了班主任劉瑞琴老師,並簡單將事情向劉老師作了彙報,劉老師很是贊同及時向學校領導反映。東方紅便問何時去找學校領導?曹珍說,就在早飯以後上課之前這個空檔去。東方紅說,這個空檔才不一會兒工夫,時間未必能充分。曹珍說,咱倆快點兒吃飯,吃完就去找領導彙報,反映完再回來上課,兩不耽誤有多好!東方紅高興說,對!就見本桌的值周生已端回來熱氣騰騰的飯菜,早已拿好飯勺子的東方紅搶著盛了兩套飯菜,兩人三下五除二地吃完後,一溜神氣往出跑,直奔校黨支部書記辦公室。
剛到孫書記辦公室門口,團委書記艾維忠推門出來,便問,你們倆找誰?曹珍說,找孫書記,我們有重要事情要彙報。艾書記問啥事兒這般急,還非要找孫書記不可。曹珍便說了事由。艾書記說,孫書記正忙著,再說類似事情不用找他,找我說說便可。曹珍臉紅說,我們不太懂得領導的這些規距,向艾書記您彙報更好了。兩人便來到艾書記辦公室落座。
艾書記矮矮的個子,一坐下就陷在圈椅裡,掏出大生產牌香菸點燃吸著,吐出幾個菸圈向上升騰著,開口道,快說說吧,我還有別個事兒要處理!
曹珍先彙報見義勇為者是誰,被救者是誰,並講來前已向班主任劉瑞琴老師作了反映,是她讓我倆個立即向校領導彙報一下。然後,東方紅如此那般地講了事情的經過。艾書記聽完後止息了菸頭,十分高興地說:“很好!很好!我實不相瞞對你倆個講,這個西門光輝作學生會主席,還是我物色的哩!看來我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曹珍說:“情況就是這樣,艾書記如果再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倆就回去了,那邊馬上要上課了。”
艾書記舉起胳膊看看手錶,說:“你倆不要著急,上課還趕趟,有關具體情節我還要了解一下,首先是西門同學救你東方紅時,具體是在什麼時候?”
東方紅說:“是在昨天晚上,具體時間,我看看,上完晚自習是晚上七點,走到出事地點時,也就是七點二十到七點半左右吧!”
“行!我再問你,西門同學當時是怎樣推你一下的?”
“當時我正在向前走著,就覺得後面有人重重地推我右腰眼下邊這疙瘩一下,我就被推到路邊的一棵小柳樹下了。”
“你再說一下,他能推你多遠?比如是幾尺,還是幾米?再他推你的方向,是向前,還是向左,當然不能是向右了,右面是馬車。”
“約略說,能推接近一米遠吧;方向不是正前方,正前方是西,再說他朝正西推我等於沒推一樣,因為後面的馬車正好是衝我身子上來,他必須向左推我才能使我和馬車避開;當然也不是正左方,是朝左前方推,才把我推到那棵楊樹下,當時我是毫無感覺的樣子,就到那棵楊樹下了。這叫什麼來著,怕是叫習慣吧?!”
艾書記笑了說:“那不叫習慣,那叫慣性,這屬於物理知識。”
曹珍說:“對,是叫慣性,還是艾書記懂得的比咱倆個多的多。”
艾書記高興說:“哪裡哪裡,你們將來要比我強,清出於藍而勝於藍嗎!”,
東方紅說:“艾書記,你有時間可以親自去出事地點看看就清楚了。”
“不用了!”艾書記又自語道,“我看看……”
說著,艾書記便站起來,在屋地當中一邊演示一邊叨唸著:啊,是向左前方,那麼就應該向這邊來,這邊是楊樹,楊樹……
於是,艾書記又問:“你被推到那棵楊樹下後,後面馬車上來時,你離馬車能有多遠?”
東方紅思襯一會兒說:“也就有一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