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我是在說她頑固呢!像有的多少明白點兒事兒的孩子,當老師把話一承認,就說自己嘴沒個把門兒的,請老師原諒原諒,說個軟乎話,咱們再和上邊艾書記和孫書記他們說說,就放過她們,我考慮也能差不多,然後把這事掀過去得了;這可倒好,說死不承認,結果越弄越大……”
艾維忠回來落座說:“你們談到哪了?”
於芳說?“沒談什麼,我只說那張玉英太頑固,腦子一點兒不開竅;還說我這兩下子不行,水平抵不上邱老師,艾書記你便進來了。”
艾維忠點頭說:“正如於芳自己講的那樣,我有同樣看法,於芳她水平不行,準確地說,她沒有這方面的談話經驗,經過研究才換成邱老師,再說邱老師又是張玉英的班主任,本身就有教育幫助她的義務。”
“就我自己去談嗎?”
“不!還有我,於芳,西門光輝同學。但我只是掛個名,我也許參加,還也許不參加!雖然人多一點兒,更不管我參不參加,仍然以邱老師你為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