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樞密使來按律給與處罰。但眼下要緊的不是指責他們兩個用兵的失誤之處,而是如何才能把這口氣討還回來!”
“是,我等知錯了,請軍主責罰!”眾將佐被嚇了一大跳,齊齊拱手請罪。
“算了,下不為例!”蕭拔剌看了大夥一眼,有氣無力地擺手。
真的要按律處罰,他現在就該把耶律赤犬和韓德馨兩個傢伙給推出去斬首示眾。而上報給新任大將軍蕭兀烈和南院樞密使韓匡嗣,結果必然是板子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對此,在場眾將,估計心裡也都是門清。所以,既然連喪師辱國之罪都不予追究,他這個軍主,又有什麼臉面去計較大夥的幾聲喧譁?
“當日,末將走到了差不多這個位置……”韓德馨察言觀色,搶在蕭拔剌提醒自己之前,繼續低聲補充。無論是說話的神態和語氣,都比先前低調了許多,“距離陶家莊大概還有十五六里,遭到了對方的重兵伏擊。末將和耶律將軍本該死戰殉國,然念及冰天雪地,訊息很難及時傳回,才不得不忍辱偷生,以圖有朝一日能讓仇人血債血償!”
“他奶奶的,本事全長在了嘴巴上,逃命還逃出道理來了!”眾將佐側著眼睛冷笑,對韓德馨的狡辯不屑一顧。
“如果能順利佔領李家寨後山,你預計得多少人馬,才能將寨子一舉攻破?”蕭拔剌裝作沒看到大夥的表情,繼續沉聲追問。
“末將不敢!”韓德馨吃一次虧,學一次乖。非常謙虛地拱手施禮,“末將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