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看住四周防止有什麼騷亂。又忙碌了約有半個小時,總算將所有事情平定下來。李純原一看時間,居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便也不再猶豫,讓吳巖首先用內勁喝住全場:“肅靜!”
士兵們瞬間就肅靜下來,李純原手下也不再說話,惟有辜銘宏手下和蘇盼手下有幾個人還在小聲說笑。李純原提高了聲音:“再有說笑者,死!”
“這傢伙說的和真的一樣,我好歹也是異能者,我就不信他敢······”一言未畢,辜銘宏身後一個人已經被吳巖直接拎了出來,摜到了李純原面前。李純原毫不猶豫,手中刀光一閃,雪白的寒冰長刀在黑夜中泛著冷光,然後手起刀落,那人頓時倒了下去,再無聲息。
“啊!”蘇盼驚叫了一聲,她依舊看見那人正是辜銘宏向自己介紹過的朱先生,不料就這麼被李純原像是殺雞一樣直接便殺掉了。
“李純原,你敢······”辜銘宏的話尚未說完,李純原的長刀再次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你有什麼話說?還是以為我不敢殺你?”
辜銘宏頓時啞了火,他身後眾人也都明智地不再說話,大家都長著眼哪,這時候要是強出頭就是要觸黴頭,那李純原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
李純原再次將這把隨手凝成的長刀插在了一旁,然後邁步走到了列隊整齊計程車兵面前。這次沒有人說話了,整個南面圍牆只剩下一片粗重不一的呼吸聲。
“首先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不太好的訊息,三千七百四十一名士兵們,”李純原也是剛剛聽的曹大頭統計的數目才這麼說的,原本他以為要比這要多,現在一統計才發現不僅原來的預備隊什麼的沒有了,就是這些堅持戰鬥的,也少了不少,這羅援朝的減兵計劃可真是無聲無息了,根本沒有什麼人察覺。
士兵們都握緊了手中的鋼槍,不知道這人告訴他們什麼不好的訊息。
“你們被放棄了!”李純原高聲說道。那些士兵頓時都不安起來,一個個交頭接耳,當然在李純原面前的更是直接問了出來:“這究竟是什麼意思?”“誰放棄了我們?”
跟在李純原身後的吳巖見聲音嘈雜起來,頓時大吼一聲:“肅靜!聽李先生說!”
士兵們又重新安靜下來,李純原也終於開始說起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在我說之前,我需要告訴你們幾件事情。第一,東區牆外有喪屍。”
“咦!”一聲驚訝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李純原轉回身去瞪住了蘇盼對吳巖道:“拿下她!”
吳巖一愣,不知道李純原為什麼話剛說了一半就對蘇盼動手,但他還是隨即探身向前,蘇盼一見便知道李純原誤會了,急忙大聲叫了出來:“這事情是張樂天告訴我的,他還叫我保密,說會引起動亂!”
吳巖聞言,回頭看向了李純原,李純原瞪著蘇盼問道:“你還知道什麼?張樂天還告訴了你什麼?快點說!”
蘇盼有些猶豫起來:“他說如果我說了會引起動亂的。”
“都這時候了你還看不明白嗎?他說的動亂就是怕我們這些被放棄的人鬧事,而你恰好是被他看中的不放棄的人而已!”李純原對著蘇盼大聲喝道,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見。
張樂天張長官要放棄我們?來自軍隊計程車兵一個個目瞪口呆,不知道李純原說的是真是假,蘇盼也是猶豫,感覺李純原說的更像是事實一點,於是便說道:“他還說唯一的出路就是北區的河上搭的浮橋,說將會從那裡撤退。”
“對,的確大家都會從北區撤退,但是此刻羅援朝羅將軍已經完全封死了北區的所有入口,我們這些人一個也去不了北區了!”李純原將聲音揚了起來,大聲對所有人說道。
士兵裡面有腦袋轉得快的:“那就是撤退的慢點,也不算是放棄吧?”
李純原冷笑一聲:“說這句話的,你晚飯吃了嗎?”
眾人這才猛然打了一個寒噤,辜銘宏原本渾厚的聲音都尖了:“你是說,我們捱餓都是羅援朝故意的?是他故意不給我們食物?”
“北區唯一的出路被封鎖了,我們突然就沒有了飯吃,找不到任何人解決問題,西區剩餘計程車兵被帶走了,你們的長官突然離開了,他們現在在北區的那條生路上,那些健壯的男女勞動力也被帶進了北區,剩下的只有我們。你們誰能告訴我,難道我們不是被人放棄了嗎?”李純原大聲地對著三千七百四十一名士兵喊道。
士兵們一片沉默,有人受不了這種殘酷的現實:“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是他們手下當兵的啊,他們不能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