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皮疼,毫無氣勢可言的名字。
李瓜娃冷哼一聲:“都說了我的名字已經改作李興武,白前輩莫要給我心裡添堵。”那鶴髮童顏的白姓老者呵呵一笑,絲毫也不在意,似乎好說話的很:“好好,李興武,以後我就叫你李興武就是了。”轉頭又對李純原道:“小兄弟不妨過來,你這樣強的異能者也屬少見,折在這畜生手裡實在可惜了。”
李純原聽後眼睛看向了那六耳喪屍:“白前輩有所不知,這東西只怕是記恨上我了,我若是轉身就逃,死的比現在還快。”
李興武,姓白的老者和其餘三人對視一眼,齊齊大笑起來,那白姓老者道:“這可真是好了!正要擔心這東西會不會逃跑,這下不愁消滅不了它了!李瓜娃,嗯,錯了,是李興武,要麻煩你去走一次了,將那小兄弟接過來。”
李興武冷哼一聲,大槍猛然在雪地上一頓,磕出一聲悶響,然後手提長槍腳步颯踏如流星一般大踏步向著六耳喪屍和李純原徑直走了過來。六耳喪屍縮了縮身子,發出一聲威脅性的低吼,李興武一舉長槍,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頓時升起,再次一踏步站在了李純原和六耳喪屍面前面對這那六耳喪屍:“孽畜,受死!”
李純原也無需他吩咐,見此形勢就慢慢地盯著六耳喪屍向著另外四人的方向退去。他終究是有些不放心,因此也是一步一步地盯著六耳喪屍慢慢後退。
見他要逃,六耳喪屍頓時彎身,身體如同弓弦一樣繃緊,然後猛然跳了起來。李興武冷喝一聲,長槍一舞,挑中了那半空中的六耳喪屍:“給我下來!”
六耳喪屍哀鳴一聲,被李興武的大鐵槍從空中挑了下來,在地上打了個滾這才又站起身來。李純原頓時大為放心,連忙幾步走到了那四人面前。
那鶴髮童顏地老者對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眯著眼睛看向了六耳:“這畜生的皮果然很厚,李瓜娃的槍向來無堅不摧,剛才那一下,就是普通砂石也要開了,這六耳身上居然只留下一個白點,看來要滅掉它還需灌注內勁才行。”
那三十歲左右的人在五人之中最為年輕,卻留了一層短短的胡茬,他慎重地看著正在和李興武對峙的六耳喪屍:“我看這畜生李興武只怕對付不了,哪怕力透內勁,這東西依舊還有些花招。”
鶴髮童顏的白姓老者卻不以為然:“對付不了?劉兄弟是否有些多慮了?這東西我們也不是第一次遇上,它的花招我們還不知道嗎?現在這附近喪屍尚未聚起,正是我們一舉滅殺它的大好時機。”
李純原默默地聽著,心裡對這五個武術高手那是既佩服又驚訝:這五個高手每次集體出擊都要找尋交手的喪屍居然就是六耳!六耳之所以沒有在S省成為氣候,大概也是每十天集體出擊這五個高手過來找尋它一次的緣故。這麼說來現在又是集體出擊的時候了?時間過的極快,似乎一眨眼就已經又過去十天了。
而這五人的膽量氣魄也遠非那個被六耳喪屍嚇破了膽的朱長青可比,李純原甚至有些懷疑他們已經突破了內勁高手的限制,換血伐髓成為了抱丹高手,否則怎麼會這樣肆無忌憚,這樣有把握?
“白前輩,敢問你們是否已經踏入了抱丹的境界?”李純原對那看上去笑呵呵一團和氣的白姓老者問道。
白姓老者伸手擺了擺,示意他不要說話,李純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李興武已經和那六耳喪屍開始了新一輪的交鋒。只見李興武槍頭之上嗚嗚作響,似乎隱約沾著一團小小的雪花,那六耳喪屍猛然前撲,李興武一豎槍,猛然向著那六耳喪屍紮了過去。
“噗!”一股汙血順著槍頭流了下來,李興武居然成功建功,一槍在六耳喪屍身上扎出了一個小小的洞。六耳喪屍嗚咽一聲,手臂上獸掌一拍發力跳開,有些猶豫地看著李興武,顯然是有些不想再打了。
“李瓜娃這一槍卻也精妙,後發先至,兩處受力,又有內勁透過長槍,方能有這樣的效果,若是換了我的手掌,只怕要瞻前顧後,反而不能有這種可能。”白姓老者看著兩者交鋒,出言點評道。
那姓劉的三十多歲的男子道:“這也是兵器之利大佔便宜,與人交戰和喪屍交戰大為不同,白前輩想的差了。”白姓老者喚他劉兄弟,顯然是承認他的實力,兩者關係並不太熟,他卻不能失禮,依舊要規規矩矩叫一聲“白前輩”,武林中的面子都是互相給的,正是這個道理。
那六耳喪屍待要轉身,白姓老者低聲道:“不好!它要跑了!”轉頭一眼看見旁邊的李純原,急聲道:“你快對那東西呼喊兩聲!”
李純原踏步上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