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什麼計劃?”李純原佯作不知。
袁成德解釋道:“這事情卻是洪家做的有些過了,竟然將李族長的孫女逼的離開了首都,那女孩的異能可是能夠派上大用場的,可惜就這麼給毀了。”
李純原沉吟了一下道:“的確是有過這麼一群人,說是從首都來的,不過他們沒在H省省城待多久就離開了,也沒告訴別人他們去了什麼地方,難道他們沒有回首都?”
“他們離開了?”李族長臉上表情有喜有憂,甚是複雜,心內暗忖:“朱長青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出去一趟,只要不給人口實,呆上一段時間再回來就是,李家再不行,至少保住菲菲還是可以的,他們卻沒有回來反而又去了別處,真是膽大包天!”
“李小姐有那種異能,定然吉人自有天相,李族長不必過於有心。”袁成德勸了一句,李族長的臉色也和緩起來,似乎真是忘了那回事,又說笑起來。
這白髮老人的一番表現,瞧得李純原心裡發冷:這些家族當真是沒有任何感情,這李族長是李菲菲的親爺爺,現在看來,感情也並不如李菲菲想的那樣牢不可破,怪不得以後李菲菲預測到的未來是自己在哭,而這李族長卻是端坐在座位之上不為所動。
“李先生,昨日裡一招將袁家公子擊敗的就是你這位李先生麼?”李族長想起了什麼似地對李純原笑著問道。
李純原一怔,更是大感厭惡,這老狐狸感情早就知道了,結果剛才還假惺惺地做出那副模樣。要真是關心李菲菲,昨天就能前來問個明白,今日前來,還一副偶遇的模樣,恐怕今天若是見不到自己,這老狐狸恐怕也會有些小小地失落。
袁成德笑道:“沒錯,正是李先生出手。項次這孩子從小氣盛,現在見了李先生總算是被壓了下去,誰能料到李先生如此年紀,功夫就已經如此了得?”
“哦,李先生的聲音面目,的確不是我這樣老朽了的人能有的,一團上進精神,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李族長捻了捻自己白鬚,笑呵呵地說道。
“那倒也未必!”一個聲音甚是無禮地插了進來,李純原轉頭仔細去看,只見李族長依舊笑呵呵地,而說話那人正在他身後,微微昂頭,顯的傲氣十足。
袁成德抿了一下嘴,笑呵呵地說道:“梅先生這話從何而來?”他說著話,眼神卻是飄向了李家族長,一看那李族長正在頷首微笑,一副稀裡糊塗的模樣,就知道這梅先生恐怕是事先得了這老傢伙授意的。
心中更是納罕:這李家的老頭子是不是吃錯了藥?今天來拜訪就是要挑釁袁家?我們又不是和你們有多少怨恨,至多不過有些摩擦,你們不找洪家去鬥,找我們袁家作甚?
“從何而來?自然是見了有人華而不實,忍不住要說上兩句,免得袁族長你受了小人矇騙。”那梅先生朗聲說道。
李純原仔細看去,只見這人說話聲音雖大,卻絲毫沒有凝聚,眼窩深陷,有青黑之色,面色微微發白,身形腳步也是稀疏平常,顯然不止不是練武的,還是個縱慾無常的。符合這特點的,如今在首都恐怕也就只有異能者了,應該還是個有些水準的異能者。
“那梅先生又是何以見得李先生是華而不實?”袁成德冷冷地說著這話,心裡卻是發狠:姓李的老傢伙,你閒來無事來打我們袁家的臉,這事情不說清楚,你這個視作珍寶的梅先生就不要回去了!
那梅先生冷冷嘲笑:“你只看這人藏頭露尾,不敢以真面目見人就知道了,這是個好說空言大話的鼠輩!”
“這麼說,我袁項次豈不是更為不堪?”袁項次冷冷地說道,話裡面帶著殺機。袁成德讚許地看了他一眼,這時候姓李的老傢伙裝糊塗,自己總不能一直和他一個手下計較下去。自己兒子這時候插話正是時候,自己也就不必再出頭了,只消和那老狐狸一樣做個定海神針,看誰先忍不住就是。
“額,這個麼······”
“梅先生,慎言!”李族長見那梅先生居然要說出不知道好歹的事情來,連忙阻止。要是把矛頭這樣直接對準袁家,就坐實了自己要欺上門來尋釁,袁家就是這時候發難,自己也是無話可說了。
梅先生見此也收斂起來,裝模似樣對著李純原一拱手:“在下梅誠意,請李先生賜教一番。”
李純原微微皺眉:“你沒誠意要我賜教什麼?”
梅誠意頓時臉色通紅:“我姓梅,名字叫誠意,請李先生賜教一番。”
“就是這樣?”李純原手臂微挑,“你的實力如何?異能到第幾關卡了?怎麼不說?”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