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關係穩固、強壯而難以被影響。
更重要的是;他發現這些心絃並不是連線到他的大腦;而是連線到他的胸口。
道心的緣故?
子柏風突然有些明白瓷片當初到底如何判斷民眾們是否對自己有著足夠的信任度了。
對瓷片來說;這種事情非常重要;所以他誘導子柏風對其重視起來。
毫無疑問;這種各種生靈之間的聯絡;也是這個世界穩固構成的一部分。
就在此時;子柏風突然感覺到一道粗壯的紅色心絃連線了過來。
子柏風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向了那紅色心絃所連線的方向。
……
一處雪丘的後面;苗甲猛然俯下身子;趴在了雪丘後面。
“嗯?”身邊苗乙的眼神看了過來;極為疑惑。
“被發現了。”苗甲用口型道。
怎麼可能?不只是苗乙;其他人也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們苗字隊是此次來的四支隊伍中最強的;而苗甲身為苗字隊的隊長;更是十二個人中最強的。他們若是不顧自身安全攻擊;就算是那位看起來頗為了不起的魏大都會死在他們手裡。
而身為苗字隊的隊長;苗甲不但擅長戰鬥;更擅長追蹤。
他們曾經獵殺過一名家族的逃犯;那家族的逃犯殺了數名家族中的重要人物;然後亡命天涯;家族派出了四名家族高手追捕他;卻被他反向擊殺;一一殺死。
而當時他們苗字隊不過是作為後勤的後援;跟在那些家族高手的身邊;引導和服務他們;做一些髒活累活。
但在負責追捕的嘶鳴家族高手都被殺死之後;為了家族的利益;苗字隊不得不對上那兇殘至極的家族逃犯。
那逃犯完全沒把苗字隊的人放在眼中;原本打算逃跑;誰想到竟然被苗字隊的人緊緊追蹤;一步不放。
不得已;他打算殺光苗字隊的人;但最終的結果;卻是苗字隊以死亡兩人;受傷三人的代價;將這名窮兇極惡的家族逃犯擒獲;當初家族還曾經打算為苗字隊慶功;但最終不知道為何不了了之;再後來;這功勞卻被安在了家族另一人的身上;而那人飛黃騰達;成為有名的少年英傑。
而苗甲;卻還是默默無聞地呆在苗字隊裡;不言不語;無怨無悔。
“我的一切;都是家族給的;如果家族需要;不要說是一個軍功;就算是我的命;我也毫不猶豫。”這是苗甲的信念;其實也是許多這種家族修士的信念。
這些家族修士從小就受訓;秘法加上訓練;讓他們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與違背命令;他們是僕役;是犬牙;更是死士;但更是消耗品。
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是經過修改的;速成卻不可能有寸進;更是被修煉了另外某種功法的人制約;被修煉了另外一種功法的人天生壓制與支配;終身無法背叛。
儘管知道魏大讓他們埋伏;只是利用他們探路;但是四個人還是毫不猶豫執行命令。
苗甲和苗乙交換了一個眼神;沉聲道:“按照原計劃進行。”
他們接受的命令就是在莫家鎮二十里外的位置設伏;不論會不會被發現;只要命令不曾取消;他們就必須去做;而他們是生是死;達到什麼目的;都不需要去考慮。
苗乙悄悄從雪丘上探出腦袋;苗甲卻把他的腦袋壓下來;沉聲道:“別看他!”
但是已經晚了;子柏風並不是依靠別人的視線而感知到別人;當那些人開始把心神都投射到子柏風身上時;那條具象化出來的“心絃”就已經把他們和子柏風聯絡在了一起。
“四個……不;五個……”子柏風感知到了那些人的“心絃”;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有四個人;更遠的地方還有一個人。
“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子柏風皺起眉頭;他剛剛掌握“執掌心絃”的技能;而且也是第一次被“惡意”的心絃所拴住。
他伸出一隻手;搭在了那心絃之上。
五根心絃;給子柏風的感覺又完全不同;其中四根心絃比較粗大;卻比較弱小;就像是拉麵。而還有一根;雖然纖細卻非常堅韌;如同魚線。
子柏風伸手搭在了那四根粗大的心絃之上;悄悄探測著。
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掌控那些雪橇犬和老三;但是這些人他想要影響卻困難了許多。
而且對方對他懷有敵意;這讓他更難影響但對方的心絃。
但是子柏風卻不罷休;對他來說;老三和那些雪橇犬並無什麼挑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