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了解。
等到講完之後,方舒同的臉上也是有著尷尬,因為臺下沒有掌聲。
“咳,雖然安德森教授的演講內容有些不太妥當,但是對於他不辭辛苦過來演講,並且告訴我們不一樣的觀點,還是要表示感謝的。”
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
“好了,接下來是互相辯論環節,我們請曹林老師上臺。”
曹林上臺,推了推眼鏡。
“剛才這位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的安德森教授,他所演講的內容,我有一部分還是不同意的,中國的國情還是不同的,比較特殊,所以不能用美國那套往上面套。”
“不,這在我看來只是一塊遮擋用的牌子,現在中國也是市場經濟,大體是一樣的。”
任風搖了搖頭,他有些聽不下去了,這個安德森說白了,就是個西吹,對美國往死裡吹。
他站了起來。
這一站起來,幾乎全場人的目光都投到了任風身上。
一旁有人將話筒遞給了任風。
“安德森教授,你好,我是任風,南星學院校長。”
一開口,便是流利純正的英式英語。
“你好。”
“對於你所說的,我是完全不認同。”
“為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不,你說的當然是對的,但是很多東西,不是看對與錯,而是看合不合適。”
“剛才你所說的內容,很明顯是推崇西方新聞自由主義,而貶低中國新聞自由,我說的對嗎?”
“不錯,在我看來中國新聞自由存在管制現象。”
安德森點頭。
“那麼,美國是否有新聞自由管制現象呢?”
“眾所周知的是,美國沒有新聞管制。”
任風搖頭:“不,只是美國的新聞管制更為隱蔽罷了,安德森教授,你既然是研究這一點的,理所應當心知肚明,在資本的面前,你們美國新聞媒體,別說新聞自由,就連新聞公正也做不到,前幾年n抹黑中國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那個只是操作性失誤。”
“這在你口中又成為操作性失誤了?”
任風臉色也是有些變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如此積極地在中國高校推行這種講座,但你這種態度,我相信中國所有高校都不會歡迎你。
美國的新聞自由,是資本的自由,傳播自己有利的訊息,打壓對自己不利的訊息,只不過你們的管制更為隱蔽而已,世界上沒有真正獨立的新聞,一切新聞都是掌握新聞權利者的戰利品,這種沒有任何研究對中國新聞自由的批評,稱不上一名教授所為吧?”
“不,任校長,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一個偏頗的事實!”
任風聲音略微提高了一倍:“你這非常像世界上西方國家對中國的攻訐,拿人權和自由來攻擊,更何況,蘇聯前例還在,輿論戰爭是可怕的,我只知道,管制有管制的好處,從國家安全層面來說,管制是必須的,甚至需要犧牲一點公民的**。”
“但是,任校長,這對人民不太負責。”
“不,判斷一個政府是不是負責,在於他是否能看到未來,而不是眼下,因為絕大多數政府的決策,短期內都是無法見效的,從而得到大量人的反對和批評。
安德森教授,我給你說一下。
中國一窮二白的時候,就開始掃盲和建設各種水利工程了。
人均gdp全世界墊底的時候,就開始規劃高速公路。
那個時候,路上連車子都看不到幾輛,當時高速公路被人罵作是面子工程,但要是現在沒有這條十幾萬公里、縱橫全國的高速路網,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十幾年前,人均gdp還是一千七百多美元,與菲律賓一個檔次,高鐵開工,那時候多少人痛罵,一句等一等你的人民,讓多少人感同身受?
與之相比,那個時候的菲律賓政府在做什麼?什麼都沒做。
這個政府完全可以學菲律賓,可以學很多第三世界落後的發展國家一樣,什麼都不做的。而事實上,做這些事,在當時是要被許多知識分子,就像安德森教授您這樣的,給不斷口誅筆伐的。
在西部人民還在吃草的時候,殲20立項。
在茶葉蛋都吃不起的時候,各種航空工程和軍事工程紛紛上馬。
在全世界認為這個政府要完蛋的時候,這個政府想的還是一百年之後的事,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