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電話,安排人過來過秤、拉貨。
“劉寡婦,你他孃的是上輩子燒高香了!”看著劉若蘭的惹火身材,杜軍遺憾地拍拍手,帶著小弟出門,到別的村看貨去了。
“呸!”何國平憤憤地吐了一口,不知道是在吐不買他貨的杜軍,還是吐劉若蘭的不知好歹。
督軍這個名字,對種菜的菜農來說,可是一個夢魘。一次,杜軍和一戶大棚種植戶為了菜價吵吵起來,覺得丟面子的他,晚上就派人把那人的兩個大棚點火燒了。公安局下來調查,最後也不了了之。
一個好大棚,蓋起來最少要兩三萬,而杜軍每次只是從村民身上扒幾百塊錢的皮,取捨之後,村民們就認了,任由杜軍吸他們的血。有人想反抗,但只是拿刀揮舞兩下,完了就老實了。
這地方的蔬菜收購市場被杜軍給霸佔了,外地的菜販子都不敢過來,只有本地的幾個小打小鬧的菜販子偶爾做點生意。這次,杜軍只在沿河屯要了劉若蘭家的柿子,其他家的,他都不要,這就搞得何國平等人,還需要自己去聯絡菜販子,要耗費不少的精力。
“荀真,你別生氣。”大棚裡,劉若蘭跟在荀真後邊,低聲解釋,“他是個人渣,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手下有好幾十個混混,你一個人,惹不起他的。”
“你滿意就行了。”荀真心情不錯,並沒有生氣,“原本,我想幫你多要點錢的。”
“算了,為了幾百塊錢,得罪了他,一旦大棚被點了,哭都沒地方哭去。”想到大棚一旦被燒了,劉若蘭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
杜軍這樣的人渣,荀真伸伸手,就能讓他灰飛煙滅,只是,他想平靜地過日子,不想牽扯到人命中去。
“哎,你說,杜軍為什麼就買咱家的柿子啊?”劉若蘭口誤嚴重,自己也沒聽出來,“咱這個個頭是大,味道也好,可他不至於這麼好說話啊!”
“他吃了一個。”荀真苦笑著說,“其實,你要是堅持的話,一塊六他也能買。當時,你要是看見他的表情的話,就不會滿足於一塊四了。”
“我不敢看他。”劉若蘭有些後悔,可一想到去年差點被杜軍按在大棚給欺負了的事情,一點悔意就消失不見了。
劉若蘭的大棚下邊,荀真用玉石佈下了一個小型的聚元陣,將附近的天地元氣給吸收過去,雖然時間不長,但對柿子的影響也不小。劉若蘭大棚的柿子個大味好,別人的柿子就小一些。連帶著,產量也多了不少。
何國平嫉恨劉若蘭,為的就是這個。他的大棚離劉若蘭的大棚最近,受的影響也最大。雖然,他不知道是因為荀真的緣故,只是沒有理由的嫉恨,可也算是恨到點子上了。
杜軍的大貨車開了過來,車上拉滿了別的村裡收購的西紅柿。
車上跳下一個男子,是杜軍的小弟趙毅。可能是得到了杜軍的告誡,這個心眼靈活的傢伙,對劉若蘭很客氣,沒敢調笑,過完稱,一萬三千五百斤,一斤一塊四,付了一萬八千九百塊,就匆匆離開了。
車上,趙毅對司機張超田說:“老張,督軍這次可是吃癟了。那個傢伙,長得像熊似的,誰敢招惹他?”
“要不,你以為杜軍能嚥下這口氣?”張超田面無表情,只顧開車,“那小子的塊頭,五六個人都未必能打得過。除非杜軍派人拿刀砍他。”
“還砍?”趙毅笑道,“上次燒人家大棚的事情,杜軍差點就進去了。要不是錢花得到位,現在不知道誰是這片的老大了。”
“那小子也沒個出息。就那體格,出來混,哪有杜軍的地方?”
“叫督軍聽見了,可沒你的好!”趙毅威脅了張超田幾句,兩人便核計著,怎麼能從這次的採購行動中搞點錢花花,又不被杜軍發覺。
大棚裡,劉若蘭拿著錢,樂得合不攏嘴。以往,賣一次菜,最多就賣個七八千塊,而且是每天摘個幾百公斤,哪裡有這次那麼省事?這次,一萬多斤的西紅柿,荀真一個人一天就給摘完了,而且是一次下市,全都賣了。
“荀真!”劉若蘭的聲音有些撒嬌的味道,從後邊保住荀真的腰,“做我當家的好嗎?”
荀真沒有回答,輕輕掙脫了女人的擁抱,向大棚外走去。
“你就是想讓我當二房!”劉若蘭氣惱地喊道,“我是頂個寡婦的名頭,可我還是個大姑娘!”
荀真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
寡婦自稱大閨女,這天下可就全是處*女了。
“我本來就是嗎!那天晚上,他碰都沒碰我,就死了。”劉若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