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收起銀輝,冷眼相對:“你若是贏我,我便喝下湯藥,若是不贏,你就站這裡一夜好了。”
靜兒一聽,嘆了口氣,不知何時,自腰間抽出一條紅色絲巾,這是她的武器?
果然,將絲巾纏於手臂,靜兒做出了對決的姿勢,這倒是夜傾城第一次剪刀有人用絲巾做了武器,好奇心更加濃重,銀輝舞動,兩人開始最終對決。
銀輝本就是軟劍,柔中帶剛,揮灑無盡女性陰柔力量,而靜兒手中的絲巾更是無一絲剛勁,兩人好似遇到了雙胞姐妹般,互相糾纏,過了兩招之後,靜兒明顯不如夜傾城身手敏捷,這倒是夜傾城許久沒有練劍,手腳生疏的結果,靜兒更是吃驚。
又是幾招,房間中沒有一處被損壞的東西,就連桌子上的漆木都不曾被碰到一點,沒有聲音,一場無聲的對決,盡顯女性的剛柔。
靜兒的額頭已是一層密汗,夜傾城招招精闢,不得落出一點破綻,跟隨皇上身邊多年,自稱東閻第二人,(第一人便是皇上)靜兒還是第一次這樣窘迫。
開始只是打算點到為止,卻不想夜傾城這樣厲害,自己便是用了全力,也不能將夜傾城反擊,練練處於被動之中,當夜傾城的銀輝抵與自己的脖子處,那股涼意再次襲來,靜兒這才心服口服,雙手拱起,對夜傾城行禮:“傾城小姐武功精悍,靜兒甘拜下風!”
靜兒雖然只是丫鬟,卻是隻聽從皇上一人命令,從不會說出任何虛假謊話,今日對夜傾城的佩服更是由衷的。
收起銀輝,夜傾城坐在床上,也是累出一身的汗水,雖然武功不曾落後,卻也是身子虛弱,幾個回合下來,已經開始喘起粗氣來了。
沒有多說什麼,靜兒自己離開了夜傾城的房間,湯藥已經不再冒熱氣了,夜傾城倚在床邊漸漸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天色昏暗了,丫環的走步聲將夜傾城驚醒,聲音自是不大,卻是夜傾城是做殺手的,一點風吹草動也會警覺著醒來。
這一次,居然不是靜兒,手中端著的也不是湯藥,而是一些可口的飯菜,好似午飯剛剛吃過,竟已經開始吃得晚飯了。
“傾城小姐,請用飯。”將飯菜放於大廳桌子上,丫環作揖柔聲道,頭深深的埋著,宮中丫環大多這樣,好似不得見人一般,做丫鬟的,更是不必這樣,自己便是將自己降了三等。
走下床,夜傾城好奇,為何靜兒不來得與她送飯,換了別人,真的會有些不喜歡,而且也想著與靜兒有時間了便是切磋一下,全當是活動筋骨。
“靜兒病了,不能來才叫奴婢前來與夜傾城小姐送飯的。”丫環垂頭回答道。
病了,剛才與她比試時還是好好的,夜傾城抿動嘴唇:“你可以下去了。”
“是!”
“輕輕關上房門,夜傾城開始慢慢吃飯,東閻的飯菜竟是鹹中帶甜!
“皇上!”
“試過了?”東方焰一邊批閱手中奏摺,並沒有看向下面站立的靜兒,聲音低沉,沒有笑容,那笑容只有面對夜傾城的時候才會如此燦爛。
“嗯,傾城小姐的功力遠在我之上,世間竟是有這樣厲害的女子!”一聲感嘆,自己便是從小就開始練武的,從未見過比自己還要厲害的男子,就更別說是女人了。
“將她的弊端一一說給我聽。”並未抬頭,東方焰道,不似命令,也不似懇求,只是話語那樣平靜。。。
天還沒有亮,夜傾城起床練劍,東閻的太陽昇起的好似比別處的快上許多,還未感覺練了多麼久,太陽已經完全升了起來。
昨日的丫鬟送上來早飯,夜傾城草草吃了一口,自衣櫃中翻出了一身白色的騎馬裝,淡黃色的腰帶自腰間束起,一隻金色長靴,白色肥大長褲,掖與靴子中,頭髮向後簡單束起,沒有帶任何髮鬢,夜傾城喜歡這樣的裝扮,無論做什麼都是方便。
公公派了馬車來接,夜傾城早已準備好了,走出房間,公公看的一時眼前發呆,這樣的衣服,被夜傾城穿上,氣質倒是真的不一樣了,不是因為美麗,而是自眉宇間的冷豔氣質,高貴卻不傲氣,冰冷卻不厭惡。。。
“傾城小姐,上的馬車,我們一同前去面見皇上,才可一同出發,草場並不在宮中。”夜傾城走過來,公公馬上拉開馬車的門幔,欲將夜傾城請進馬車。
“不必了。”夜傾城知道皇上的大殿,不遠卻要坐上馬車,若是被雷克斯知道,怕是要笑話自己何時這樣嬌氣了。
走與前面。公公只好跟在後面,習慣的哈著腰,馬車倒是也空了,輪子經過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