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騎兵眼骨碌一轉:“我是花月朝的子民。”
貝貝放下心來道:“巧了嘿,我也是花月的。”
騎兵嘴角上揚一揮手:“帶走,我是陵平的!”
然後貝貝就懵了,這是怎麼個意思?之後就被提到了馬上,看他們走的方向還真是陵平的。
這位巡邏的大哥你該不是混白社會的吧,這種損招都想得出來!
貝貝無語問蒼天,掛在馬上老想吐,這馬比那車都顛,不過想想也正好,能見著黎昀,不過要是沒見著黎昀之前就被砍了那就完了。
轉念一想吧,要是玉祈華知道自己不見了會不會提前發兵呢,這是個問題,時間得掌握好,要快。
不到兩個時辰,貝貝的腦袋已經暈得差不多了才被放下來。
剛才那個騎兵緩步走過來蹲在她身邊:“細作?”
“您看我這樣連自己是哪兒人的分不清的像是奸細嗎?”貝貝還沒緩過勁來。
“人不可貌相,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花月派來故意讓我擒住的細作。”
看這口氣,貝貝擺擺手道:“得,您這位爺慧眼如炬,我再解釋也是枉然,反正我絕不承認我是奸細,要不你讓你們主帥跟我來談?”
貝貝本來就沒想他答應,沒想到……他還就真沒答應。
“我們主帥豈是爾等下人可見的?”
“那你打算把我怎麼辦呢?”貝貝問,要真砍了可不行。
“放營裡,想起來給口飯吃,想不起來就餓著吧,反正是花月的賤民。”說完他就意氣風發的走了。
貝貝留營裡大喊:“不行,你不能虐待俘虜!”
191;又來幾個
貝貝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不動地方了。
不是不想動,是已經吐的基本虛脫還沒人給送吃的給餓的。
這什麼意思!不給吃的就算了,還不綁,雖然貝貝的武功沒高到什麼程度吧,可咱也不白給啊,逃出去的武功還是夠滴。
太陽上山又下山,這一天裡貝貝只吃下了一個饅頭,不知道花月陣營那邊怎麼樣。
黎昀要是知道自己就在他的營帳裡不知道會不會把那個該死的騎兵射到牆上去。
“哎……”貝貝再嘆一聲,門外扔進來了好幾個男人,這是給綁了手的。
又聽見外面看守的人說:“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多了這麼多俘虜。”
那幾個男人手腳被綁不能動,卻不約而同的看到了貝貝。
“咦,你是誰?”甲俘虜說。
貝貝道:“我啊,我俘虜啊,和你們一樣。”
甲俘虜更疑惑:“那怎麼綁我們沒綁你?”
乙俘虜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綁她做什麼,還浪費繩子,要我我也不綁她。”
手無縛雞之力?不行,回去必須抓只雞來看看。
貝貝鬱悶了一會兒問:“你們都是花月的人?怎麼被抓這兒來的。”
甲俘虜長嘆一聲:“天道不公!我們堂堂七尺男兒投兵打仗,居然被主帥派出來找一個叫什麼貝貝的宮女,我們沒見過她且不說,一個女子能跑到哪裡去,我們幾個運氣不好才不小心出了邊境被陵平士兵抓了進來,你呢,你怎麼進來的?”
貝貝一時語塞,醞釀了一會道:“我啊,我也是不小心出了邊境遇上了巡邏的陵平士兵被抓進來的。”她可不敢說她就是貝貝。
乙俘虜忽然警惕道:“一個女子出境做什麼,你叫什麼名字?”他已經猜到這位可能就是他們找的人了。
貝貝趕緊否認:“我叫雪落,下雪的雪,掉落的落。”
不多時,好像是門外一陣嘈雜,貝貝掀開簾子看到了黎昀。
黎昀在不遠處訓兵,貝貝扭頭問看守計程車兵:“哥們,主帥每天都在這地方練兵?”
那士兵也沒回頭道:“恩啊,怎麼你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中午吃的什麼啊。”
“北京烤鴨。”
貝貝靠帳篷框上跟那士兵有一句沒一句的聊。
終於那兵怒了回頭:“有完沒完啊,嘿怎麼是你,給我回去!”
士兵把貝貝往門裡推的時候貝貝大叫:“殺人啦,救命啦,元帥救命啊!”
黎昀聽到聲音轉頭那剎那,貝貝很倒黴的被士兵推進了帳篷裡面。“別再叫了,再叫我先煮了你,明天的午飯都有了!”
太狠了!黎昀教出來的怎麼盡是些這個兵。
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