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的話卻知道也是京城裡的公子,暗想難不成是莊啟源他們?
不等走出去,就聽到莊子的大門被人用力的敲著。
房媽媽忙讓人去開門,也吸引了廳裡的包易四個人站到門口往大門那裡看。
家丁很快就折了回來,“回姑娘的話,是京城裡國公府的小侯爺帶著朋友路遇大雨,藉藉莊子上避雨。”
國公府?
皇后的本家?
小侯爺該是指陳震軒吧?
這個人趙元喜很熟悉,與莊啟源走的最近的人,莊啟源是太子少傅府的嫡子,也算是太子堂那邊的,不過上一世邊關的番王造反,自己又死的早,也不知道到底最後到底是誰得了皇位。
與陳震軒在一起的人,趙元喜也能想到會有誰,其中害得她慘死的莊啟源此刻也在大門外面吧?
趙元喜閃神的功夫,聽到身後的包易幾個已經憤憤不平起來,“好小子,竟然敢到這裡來,想和小爺搶地方,門都沒有。”
聶思成也雀雀欲試,“說吧,怎麼弄。”
“還能怎麼弄?直接不讓他們進來就行了,也讓他們嚐嚐當落湯雞是什麼感覺,一路騎著馬回去,不是正有詩情畫意?”易少祖嘲弄的笑著。
包易看向李習安等他拿主意。
趙元喜回頭掃了四個人一眼,“莫不是你們怕了?原來被打得鼻青臉腫竟然是他們啊,也難怪……”
她故意拉長聲音,一邊不屑的打量著四個人。
“那就讓人進來,也讓趙姑娘看看咱們是不是怕了。”李習安說完,又補充道,“我看是有些人急不可待的想見情郎,才尋了藉口罷了。”
其他三人嗤嗤的笑了起來,看著趙元喜。
趙元喜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要生氣,只會讓他們得意,掏出帕子擋在唇邊,輕聲一笑,卻是吩咐等在那裡的家丁,“去吧,請幾小侯爺幾人進來。”
語罷,回頭掃了一眼包易四人,才往走,站在長廊裡吩咐身邊的尤蕊,“你也留下幫著房媽媽招待一下客人吧。”
來莊子後,送他們的婆子都回去覆命了,留下的也就是原來莊子上的幾個下人,老弱病殘,真正能上前來服侍人的,還哪裡有用得上的。
尤蕊點點頭,趙元喜才帶著綠竹回了後院。
前面家丁已經引了陳震軒幾個人走進來,其中一身白色長袍的正是莊啟源,高挑秀雅,白色的絲綢衣袖和衣領間透著竹葉花紋,細看之下也是用白色的絲線繡的,簡單不失貴氣,眸子如星河般璀璨,腰間繫著同是白色的玉帶,手持一把摺扇,真真是京城裡的才子第一人。
站在幾個人中間,一眼就讓人將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周圍的人也都暗淡下去,難怪會得到京城中眾女子的愛慕。
花廳裡的包易幾個,看到這樣的莊啟源,雖然看不起,卻也自愧不如,隨後皆在心裡罵了一句小白臉。
兩夥人先前因為幾句話不合,被陳震軒帶的侍衛給打了,說起來真正動手的還是包易幾個,不然陳震軒又豈會讓護衛還手,眼下在這裡遇到,氣氛不免又緊張起來。
花廳裡上面是一張紅漆的石木桌,包易和李習安把兩邊的椅子各佔一個,下面兩排各首個椅子被聶思成和易少祖坐著,那剩下的只能是他們下面的椅子了。
這樣的格局,也算是給陳震軒幾個人難堪。
要是坐下了他們下面的位置,那就被包易幾個壓了一頭,眾人都看得分明。
房媽媽帶著尤蕊去泡茶,花廳裡的事情自然沒有人管,就留下了兩夥不對付的人大眼瞪小眼。
“來人,把椅子搬到長廊下面,難得遇到這麼大的雨,咱們幾個也好好欣賞一下雨景。”陳震軒唇角一勾,人根本沒有進花廳。
一句話就將局面給搬回來了。
侍衛得了令就進花廳裡把椅子搬到了長廊裡,陳震軒坐下後,莊啟源幾個才隨著坐下。
包易幸災樂禍的笑就僵在唇角邊,冷哼一聲,死要面子活受罪,眸子閃了閃,招了聶思成過來,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聶思成笑著應下出了花廳。
陳震軒掃到聶思成走開,對著身邊的侍衛打了個眼色,侍衛跟了上去。
小小的舉動,豈能瞞過人的眼睛。
李習安嘲弄道,“喲,在丞相府的莊子上,小侯爺還怕出什麼事情?讓人跟蹤聶思成不妥當吧?”
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陳震軒的身上。
陳震軒穿的是月牙色的袍子,看衣料質地就知道很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