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唯有那個動作。能夠表達他對朱魚的尊敬。
朱魚定睛一看。好傢伙,原來是將軍府張胖子。
“哎呦,我倒是誰這麼有氣場。這一進門,就搞得全廳鴉雀無聲,原來是張管家駕到了。”
張胖子臉上的肥肉擠成一團,屁顛屁顛的撲倒在朱魚身前直接拜倒,道:“公子,您可回來了!您這一回來,將軍府上下可是熱鬧得緊啊。
這不,大將軍親自命老奴來請您了,全府上下都翹首以盼著您回家呢!”
“嘿!你這死胖子,幾年不見了,嘴皮子倒是越來越利索了。全家都翹首以盼我回家?後三進的那群婆娘真是這個讓你傳話的?”
“這……”張胖子霎時不敢說話了。
朱魚和將軍府之間的微妙,將軍府上下都知道。
早年朱魚飽受打壓,都是將軍府的那群夫人們搞的鬼,尤其是大夫人芳妃,和朱魚的矛盾更是相當深。
以前朱魚沒起來,這樣的矛盾下人們都能夠把握住分寸。
可現在朱魚是什麼身份?烈虎軍右偏將軍,地位和朱標平起平坐,修為方面比大公子朱標都是隻強不弱。
毫不誇張的說,朱魚現在是朱家眾多子嗣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位。
朱家的五大金剛和朱魚比,那都不在級別上。
朱家有這麼一個少公子,自然是將軍府的福氣,可是後三進的那群夫人們,他們是什麼心思?
張胖子不過是外管家,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亂嚼舌根子。
“公子,您還是快跟我回去吧,您大人大量,千萬別為難小人……”
朱魚哈哈大笑,道:“好!回去!備儀仗,備轎子!”
……
再說將軍府這邊,今天也熱鬧得很。
五大金剛全部回來了,個個躊躇滿志,準備在王比之上一展雄風。
尤其是大公子朱標,更是信心十足。
芳妃夫人眼見兒子出息,在王府後進給朱標開了洞府,天天親自陪同朱標靜修,所以最近她的心情很不錯。
今天在雲夢閣大廳,又是大宴,朱家後輩全到了,朱瞎子領著鶯鶯燕燕一幫夫人都在,一家其樂融融,氣氛極其融洽。
芳妃夫人下面的貼身丫頭湊到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本來笑意吟吟的她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母親,怎麼了?”朱標道。
芳妃夫人冷哼一聲,道:“那個孽種回來了,哼!”
“朱魚?”朱標臉上浮現出一抹陰翳,朱標回城有一些時日了,不回來不知道,一回來才知道朱魚的名氣有多大。
將軍府上下,人人談論朱魚,就連朱標回府,也感覺下人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少了很多以前的狂熱和崇拜。
這麼幾十年,他朱標才是王府唯一的焦點,現在蹦出了一個朱魚,硬生生就把他的風頭搶了,他心裡能爽得了?
“母親莫慌,這一次王比父親也藏了厲害的手段,連龍四都動了,有龍四在,看不廢了這小子。”
芳妃夫人冷豔掃向朱標,道:“你難道自己就不能廢了他,還指望龍四不成?”
朱標臉色變了變,心中卻沒有底氣,支支吾吾的道:“我謹遵母親的意思,一定不辜負母親……”
朱標其人在朱魚沒出現之前,他在朱家眾多子弟之中最是囂張跋扈的存在。
他好色好鬥,經常幹一些搶槍民女,霸王硬上弓某些小家千金小姐的糗事。
那時候有芳妃夫人護短,朱標幹得再過分,誰他媽敢說他?
可是朱標的惡名和朱魚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朱標的做派完全就是不入流,哪裡有朱魚在西楚城肆掠賺來的名頭大。
朱魚搶女人,人家搶的是王山的女人,他朱標有這個夠膽動王家?
朱標這樣的紈絝,表面上看不可一世,其實骨子裡卻是欺軟怕硬的主兒,和朱魚那種天不怕,地不怕,敢把天捅漏的膽識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所有以前人家說朱標像朱瞎子,那不過是形似。
朱瞎子真正見識了朱魚的囂張,才體會到,真正跟自己像的還是朱二十七。
“鐺,鐺,鐺!”
刺耳的鑼鼓聲攪亂了宴會,宴會琵琶輕彈的歌女的聲音哪裡有這個陣仗。
宴會一亂,所有人齊齊向外看。
一抬高大的轎子直竄到門口。
張胖子臉上笑得像一朵花,掀開轎簾。
好傢伙,轎子中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