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到第二層看看吧。”說完照著手電朝深處走去,尋找上樓的途徑。
我拉著雨軒緊隨其後,在一排排盆栽與景觀石之間的縫隙裡前行。三人的腳底踩在碎裂的石子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凸顯著整個樓層的寂寥
走了幾十步,總覺得腦海裡有很多瑣屑地想法,但是卻聚攏不到一起來,預感著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究竟哪裡有問題,這種感覺急躁得難受,就如同你很想記起一個人的面目,可大腦中就是非常模糊,始終辨不清五官的樣子般。
旁邊的雨軒覺察到了我的一樣,用關切的語氣詢問道:“怎麼了阿飛,糾結什麼心事呢”
我咂了下嘴巴:“沒什麼,只是心理隱隱約約地,有種說不出來的忐忑感,似乎落下了什麼東西,可究竟是什麼呢,又說不出來”
她秀麗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輕輕開解道:“應該是心理壓力一直較大,心裡比較緊張的緣故吧,放鬆一些,別老想鬼女還有它肚子裡胎兒的事情了。”
“鬼女還有它肚子裡的胎兒,鬼女,胎兒”我默默唸道起來,隨即心中猛然一震。知道了自己一直遺忘的東西是什麼鬼女頭顱被我砍成兩半,心臟也被刺穿。就算我放過了它,也命不久矣,如何能保證安全地剩下肚子裡的胎兒呢
這似乎就是我心裡覺得不對勁的地方,也是十分矛盾的癥結所在,從剛才鬼女的言語和神情看,整個人表現得很輕鬆,好像覺得自己身體上的傷根本不足一提,唯一擔心的就是肚子裡的胎兒。
難道說,那個肉瘤樣的胎兒離開了鬼女的。可以獨自存活數個月,並且孵化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剛才一臉坦誠的鬼女,為何不現在就將腹中的胎兒交給我們如此的話,不是比胎兒存在於她這個死屍裡更加安全、更加保險
唯一的解釋就是:它並沒有坦誠,而是欺騙了我們,肚子裡的那個胎兒有很大的問題
推斷到這裡渾身一顫。冷汗從脊背上滾了下來,忙將手伸向腰後,摸出黑刀轉身就要原路返回,眼前突然有一絲冷風襲來,速度極快,擦破空氣響起了呼嘯聲很明顯是玉蠶絲
心中大叫一聲不好。忙揮舞起黑刀去抵擋,就聽到“叮噹一聲”,刀刃上有火花擦出,繼而手臂一麻,人朝後退卻了一步,足見撞擊力之大。
見雨軒還在發愣,我忙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身後。急切地提醒:“是鬼女,我們都被它騙了躲在我後面不要亂動,小心謹慎點”
“臭小子,動作挺快呀,要是再晚點轉身,說不定現在你們倆的人頭就在地上咕嚕咕嚕滾了呢嘻嘻嘻,嘻嘻嘻”
話剛說完,就聽到在漆黑的中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音調再熟悉不過了,是鬼女無疑。
此時,在前面行走的葉局長也奔了回過來,舉著手電照向了聲音的來源處,藉助著光亮,看到在景觀石與盆栽形成的小道另一端,黑暗之中,走過來一個踉蹌的身影。
雨軒長大了嘴巴,驚愕連連:“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它剛才明明已經連站立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並且也保證過以後絕不害人的”
我屯口唾沫提醒道:“剛才都說了,它欺騙了我們,並且腹中的肉瘤,絕不僅僅是個脆弱的胎兒那麼簡單,有可能有可能是它一直控制著鬼女的肉身”
“嘖嘖嘖真沒想到,你這臭小子還能推測的出來,不過卻有點不準確”鬼女被劈成兩半的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白色的豆粒眼珠子,不停晃悠著。
“那裡不準確”我追問。
它在距離我們四五米的地方站定了,深處殷紅的舌頭舔舔手爪:“你根本就沒有弄清楚誰是鬼女”說完直視著我,臉色頗為得意。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一顫,就像是被點選了般,不由得深吸好幾口氣才緩過勁來,腦子飛速旋轉了幾秒,張開嘴哆嗦道:“原來原來,你你才是鬼女的真身”
“嘻嘻,嘻嘻”鬼女訕笑兩聲,“總算反應過來了,不錯,這腦子比豬稍微強一丁點”
雨軒用不解的眼神盯著我:“阿飛,你和它在交流些啥呢什麼誰才是鬼女的真身”
我挑起手臂膊,指了指鬼女的開封的肚子:“裡面的那個所謂胎兒,其實才是真正的鬼女,外面的白毛猴子精,只是一具軀殼而已”
“什麼”她大吃一驚,嘴裡不由得嘀咕起來,“怎麼可能怎麼會”
這時候一直凝重的葉局長開了口:“阿飛判斷的沒錯,它肚子裡的那個胎兒,不對,應該說是肉瘤,才是真正的鬼女,我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