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繼續睡覺呢。”怪老頭說著走向煤油燈那邊就要滅燈躺下。
我見狀只好道別:“那老人家我們先走了,有機會再見。”
“我可不希望再和你們相見了,還想多活兩年呢。”說完躺了下去。
見狀我只好扶著阿三和菲兒解三一起離開,來到下來的洞口處,等了一戶,見上面確實沒有動靜,那些人已經走了後,我踩著解三的肩膀爬了上去,朝幽黑的樹林裡望了望,見沒有危險後,將他們一一拉了上來。
我們相互攙扶著向樹林的下面走去,走了兩三個小時後,還沒有出林子裡。我意識到最不願意遇到的情況出現了,我們迷路了,停下來努力的思索著辨出方向的法子。他們見我停下來,也明白了處境,都咂嘴嘆息起來。
“林哥,要不我們下到洞裡找那個老頭吧,他一定能帶我們出去的。”阿三衝我建議道。
“剛才的話你沒有聽明白嗎他不想再見到我們,就是不想幫我們的意思,更重要的是我們現在根本就找不到洞口在哪裡了,這黑越越的樹林到處嗾使一個模樣。”我窩火的回道。
解三露出驚恐的眼神:“我早就說過,這林子裡詭異的很,說不定我們會被永遠困在這裡。”
“別聳人聽聞,在林子裡迷路時很正常的。”菲兒斥責瞭解三一句,然後轉向我,“要不我們等到天亮再出去吧,那時候肯定容易辨別方向。”
“不行時間緊迫,必須趕緊出去暗門那些人的惡性告訴警察和李師傅他們,晚了就讓他們逃之夭夭了。”我否定菲兒的建議,思忖了片刻對他們道,“一起探找太累了,你們待著這裡,我一個人找找方向,不管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子,半個小時內都會回來。”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要是迷了路怎麼辦”菲兒擔憂的伸手擋在我面前。
我將她的胳膊按下去,柔聲勸道:“不會的,我每走幾步就將地上的雜草拔掉一些做標記,找不到出去的路就原路返回。”
我不容菲兒爭辯,轉臉對阿三命令道:“照看好菲兒,我很快就回來。”說完將菲兒推到阿三身邊,快步的朝林子深處走去,邊走邊時不時的將走過地方的雜草拔下來一把,紮起來平放著留下記號,憑著感覺朝一下坡的方向走了會,夜裡的溫度直降身上冷起來,我跺了跺腳哈了口氣在手上,然後扶著一棵樹歇息起來,心想既然沒有回到做標記的地方,就說明走的是直線,照這樣下去一定能出林子到山腳。
正打算轉身回去,將發現告訴阿三和菲兒還有解三,領著他們走這條路出去,忽然聽到前方呼啦一下,似乎是什麼東西落進水裡的聲響。我心裡一緊,是短刀那夥人嗎不應該,他們應該早就出去了,是阿三他們三個過來找我想到這裡我邊向前走邊將手攏到嘴口輕聲喊起來:“菲兒,阿三是你們嗎”
前面寂靜無聲,沒有人回應我,空氣似乎被夜給凝結住了,顯得很僵硬和壓抑。
我一步步的走過去,每走一步腳下的枯草都會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讓我不由自主的惶恐起來,總覺得有什麼危險會突然出現,走了幾十米之後,面前出現一塊比較空曠的地面,有半個籃球場大,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樹木和雜草。
敢要邁腳,藉助灑進來的些許星光忽然覺得這片空地和周圍比起來依稀有些明亮,我想起下雨後走夜路的常識,明亮的最有可能是水窪,於是收起腳,回身撿了個樹枝拋過去。
“譁”的一聲後,樹枝晃動起來。
心裡一陣慶幸,真的是一片水塘,幸虧沒有邁進去,想必剛才一定是枯枝敗葉掉了進去發出的聲響,忽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耳中,我忙掃視了下整個水塘,發現在前面不遠的水邊好像有個影子在晃動,模模糊糊是個人,聲音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我深吸口寒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心裡十分矛盾,既害怕有好奇,鬥爭了會不由自主的邁步走了過去,等到十分靠近的時候,發現竟然是一個女人。女人正蹲在水邊的石頭上,認真的揉搓著什麼,發出吱吱的響聲。
女人似乎並沒有發覺我的到來,依舊洗著手裡的東西,累得時不時喘兩口粗氣。望著她的背景,怎麼看都不過是一個為家裡操持的勤快農婦。心說她既然在這裡洗衣服,說明家就在附近不遠,肯定對樹林十分熟悉,知道出去的路,何不問問她。想到這裡我上前兩步,站到女人身後輕聲問道:“你好大姐,我們迷路了,能給指個方向出去嗎”
聽了我的問話,忙碌的女人怔了下,停止了手裡的話,緩緩的扭過頭來。林亂的長髮下面是一張血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