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站在那裡,接著慢慢的 轉身,看著曹慶禮,他臉上的表情震驚要想看見母豬上樹了,也對,被人從背後打了後腦,居然屁點事情都沒有,不震驚才怪。我幽幽的說道曹大少,玩得很爽是吧。曹慶禮嚇得後退了一步,我沒等他說話,直接抓住他的衣領,一字字的說道曹大少,這裡是森林酒吧,可不是你的地方,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曹慶禮沒想到我會敢這麼對他動手,這簡直是一種身份上的侮辱,冷冷看著我,說草你他媽的放下我來,知道我是誰,我是曹家的人,老子一個電話把這裡的酒吧封了。
“你這是威脅我?”我詭異的笑了笑。
“麻痺的,老子會被你一個小逼樣的嚇了,給我鬆開,跪下來道歉。”曹慶禮雖然是被我抓著衣領,但還是說話牛氣沖天。
“去你媽的。”我往下拉著他的衣領,右腳的膝蓋撞在他的鼻樑上,曹慶禮啊的一聲大叫起來,然後兩手捂著鼻子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聲音,血不停的從他手指間流出來。我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給你面子叫曹大少,不給你面子曹傻逼,你要玩小姐我不反對,但人家不玩了,你就不要強逼人家,草。
“狗逼的,我不會放過你的。”曹慶禮聲音說不出的仇恨。
“記得把帳結了。”我說道,回頭看著那些傻逼的小姐們,“還不走,想留在這裡被幹啊。”
麻痺的,我也是太有同情心了,這要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過去了,人家小姐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他曹大少玩的是別人,又不是我女人,為什麼我要出手打他?
也許是我看他不爽,也許是他是曹慶豐的哥哥,也許是剛才他叫慧琳叫母狗了,總之我他媽的看這個人就是不爽。
至於曹大少以後報復我的事情,我沒時間去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過我打了曹慶禮的時候我還是要跟君威哥說一下的,要他做一個裝備,然後他要什麼處理我 ,我也認了。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還是要打那逼的。
我走出包廂的時候,那個大姨媽的小姐來到我前面說安子哥,謝謝你幫我出頭。我說你也真是的,大姨媽來了就不要出來接客了,這是很忌諱和倒黴的事情,我現在都有些後悔了。那女的說安子哥,我們做這一行的要是一天不賺錢那就是老一天,我們吃 是青春飯。我說別整這些給我聽,這個事情你不用感謝我的,你走吧。那女的說安子哥,那我先走了。
我來到了君威哥辦公室,他們還在辦公室鬥地主。徐豐見我進來說安子,曹大少這個人沒刁難你吧。我說老大,我把那逼打了。
我一說話就看見他們三人就停止打牌了,然後君威摸了下鼻子,看我問,安子,你沒搞錯吧,你打了曹慶禮?我說是的。老段說為什麼?
我沒把那個小姐牽著進來,說看他不爽,一臉逼樣,說話傻逼傻逼的,以後有錢了可以為所欲為。
君威說你沒打死他吧。
我說沒有,就是打斷鼻樑。
君威說那沒事,我以為你打死人了,你連夜跑路吧。
徐豐說安子,你夠可以啊,連曹大少都打了,這個事情後果嚴重了。
我說老大,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他來找我報仇我一個人站出來就是了。君威罵著我說站你妹啊,你是我們森林酒吧的人,他一定找酒吧的麻煩的。我有些歉意的說君威哥,這個事情我做得太沖動了。君威說昨天才表揚你來著今天你給我惹這麼大的禍,你這小子讓我頭大啊,不過曹慶禮來酒吧喝酒的客人,如果下一次你這麼也打客人了,那我們酒吧也不用坐下去了,你和我去看看他。
君威和我又來到了包廂。曹慶禮還沒有走,似乎在等我們來,他的手還捂著鼻子。見君威的時候冷冷的說君威你牛逼啦連小子都這麼牛逼了。君威說曹大少,這是一個誤會,安子是新來的,不什麼懂事,剛才我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了,我是帶著他給你賠罪來的。安子,和曹大少說一聲對不起。
我沒什麼想法,這個事情君威哥已經幫我很多了,上去一步說大少剛才的事情我太沖動了。
衝到你嗎的。曹慶禮大罵,操著酒瓶子砸我的額頭,看我還沒有到底,曹慶禮傻逼了,但又罵著我,又要操一個酒瓶上來砸我。君威抓著他的手腕阻止砸下去,說曹大少,你已經打一個瓶子了,事情也到此為此了吧。曹慶禮說君威,這個事情我不會這麼算的,好,我就不砸人了。
君威放了曹慶禮的手腕。
剛一放下,曹慶禮罵道草老子就是砸他。手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