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裡喊著自己的名字?
她靜靜地依靠在籃球館的牆壁上,白皙的手臂非常自然地放在身邊。櫻花般的嘴唇微弱地抿動著,雙眸眷戀著美夢一般地閉上,她在深深地呼喚。
“海樂”她帶著女孩特有的溫柔呼喚得極為曖昧。
海樂這一次是非常震驚地傻了眼,耳朵彷彿因為她的呼喚而萬籟俱靜。她不是應該很愛秦深嗎?怎麼會這樣?海樂情不自禁去撫摸她的臉頰,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讓她如此牽掛?難道她一直都在這樣勉強地對著自己微笑嗎?
海樂微笑地凝視著金鈴那張甜蜜的笑臉,他輕輕地說:“傻瓜,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至於這樣嗎?你真的是個大傻瓜放棄我,因為秦深是一個特別愛你的男生”
“海樂!你在幹什麼?”這是秦深的聲音嗎?
海樂情不自禁撫摸著金鈴的臉頰這一刻完全被秦深看在了眼裡,也刻在了他的靈魂裡。海樂被秦深一拳打倒在了地板上,他惡狠狠地說:“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虧我一直都當你是我的兄弟!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滾!”
原本秦深的攻擊力一點都不如狼人,但海樂剛剛結束與狼人守護者的戰鬥不說,並且背後仍然在滲透著絲絲血液。也許更重要的是要讓自己付出情不自禁的代價,所以才心甘情願地捱了秦深這一拳,他必須記住保持距離。
海樂並沒有立刻站起來,他明白那樣肯定會激怒正在生氣中的秦深,他試圖輕聲解釋:“秦深,我只是”但是在這種情不亂理還亂的情況下,海樂根本就覺得自己只會越描越黑而已。於是他立刻強制讓自己閉上了嘴。
後面跟來所有的籃球隊員,看見這種情況張宇和其他的隊員愣是無法去勸解,都有些矛盾地看著一臉無辜坐在地板上搖頭的海樂。
秦深很拉風地脫下校服外套為還穿著淡黃色連衣裙的金鈴披上,然後把她橫抱起來。他說:“以後離她遠點!我們不再是兄弟了,張宇!”
張宇知道秦深想讓自己請海樂走,但是他勸解道:“算了吧隊長,我想海樂會長肯定不是那種搶兄弟女朋友的人。“他拍著秦深的肩膀,“算了吧!都是自家兄弟。”
秦深冷冽地冰視張宇一眼,然後抱著昏迷不醒的金鈴匆匆離開了籃球館。
海樂這才站起來彷彿剛剛的事沒有發生一般微笑著,他問:“你們去哪了?怎麼現在才來?”
張宇平靜地說:“我們在新立輸球了。”
“原來如此,那我是不是就這樣和他結下了仇恨?啊!完了完了”海樂悲劇地抱著自己的頭部,一臉的無辜與無奈。
“你的背上?”張宇發現了海樂背後的爪痕,而且有絲絲血液透露出來。所有隊員都很吃驚!
海樂笑著解釋說:“最近我看上了這種裝扮,怎麼樣夠酷吧?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訓練了。”
海樂也匆匆離開了籃球館
海樂直接向學生會走去。中途經過了游泳池,裡面仍然有游泳部的女孩子們在訓練。這一次海樂再也沒有了對楚心秋的眷戀,他抬起左手優雅地順著游泳池的邊緣輕輕地揮舞著,彷彿就像是劃開了一種放棄已久的深刻愛戀。
不過雖然海樂已經放棄了她,可是不等於就沒有人會繼續思念著她。這不!旁邊站著一位很憂傷的小朋友,他一直就呆呆地凝望著不遠外楚心秋的得獎海報若有所思。海樂絕對懷疑這小子有嚴重的姐控情節。他冷傲地孤視海樂一眼,他說:“幹嘛這樣看著我?尼瑪有神經病?”
“不是這樣啦!”海樂打趣地指著游泳池裡面的少女們,繼續說:“我是說冬兒,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個穿泳衣的小MM了?”
“尼瑪果然是個神經病!”楚心冬向學校門口的方向緩緩離去。
海樂在原地做出一個特別奇怪的爆笑動作,被游泳部的少女們集體白了許多眼,她們彷彿把海樂當成了一個變態那樣看。海樂瞬間就尷尬地紅了臉,這還TM需要去解釋嗎?跑啊!海樂因為自己做弄楚心冬成功,但是得意忘形的下場就是,在人生有限的歲月裡一個少年被許多少女當成了一個十足的變態。他簡直為自己的會長生涯抹上了極為慘烈的一筆。
王天嬌從劍道館裡面緩緩地走了出來。她剛剛抬起頭凝視著不遠外的樹叢,就發現海樂在扶著樹杆狂喘大氣,於是她走過去喊:“喂!”
海樂立刻停止了籲喘,他微笑著問:“天嬌,你怎麼到學校來了?”
王天嬌並沒有理他,她冷漠地轉過海樂的肩膀發現背上還流著新鮮的血液,她問:“你進入狼人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