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男人很容易被騙。”劉盈揉按著微微發痛的太陽穴,回頭對自己的老闆櫻井瀧澤說:“出差的事情已經完美解決,我算是對得起你啦。所以,現在就辭職。”
“為什麼?劉桑。”
“因為我不想因為你給了工作而把二哥推進火坑。”
劉盈毫不掩飾辭職的用意,相反她覺得正因為自己的工作才讓喬冉不能直接拒絕櫻井瀧澤的追求。
“不,你的工作,和喬,沒有關係。”
櫻井瀧澤很肯定的說,回手拉著喬冉的手舉給劉盈看,“我們相愛,錢的沒有,工作的沒有。”
“但是我不能相信一個男人可以給我哥哥幸福。”
劉盈不鹹不淡的說,也看到喬冉的頭低得更深,櫻井瀧澤的眼睛睜得更大。
“喬的幸福我不能給,你怎麼知道?”
“因為同性別的痛苦會填充未來的日子,有些東西是你給不起的。”
字字見血,劉盈冷冷的話反覆刺激著櫻井瀧澤,也戳到了喬冉的痛處。
“好了,別再說了。我不會和櫻井在一起的,保證。”
“喬!”
彷彿時間就此停住,喬冉低著頭不再說話,櫻井瀧澤怨恨的瞪著劉盈,而其他人都暗自舒了一口氣。櫻井瀧澤與劉盈的交鋒,兄弟幾人都看清楚了,原來家裡最不好惹的人是最小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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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前,施南野心裡有些緊張。不免看看旁邊同樣有些緊張的祁宏銘,他額際都有些許汗珠。
“銘,你們家八丫頭,真的很難搞嗎?”
“等見到,你就知道了。”有氣無力的回答。
“那我們要不要先去吃點午餐再回來。”
施南野反覆告訴自己不是因為怕,而是肚子很餓。
“你自己去吃吧。”
祁宏銘咬牙切齒的白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推門就走了進去。
“銘,等我。”
趁著門縫還沒有合緊,施南野竄了進去。
祁宏銘意外看到櫻井瀧澤也列在其中,而滿室的低氣壓讓他察覺到隱隱的劍拔弩張。看到單獨坐在一側的劉盈,不免心裡一顫。
“什麼時候回來的?”
“凌晨,我坐火車回來的。”
從前那個每天笑臉盈盈的劉盈不見了,冰冷的眼眸對上祁宏銘的,顯露出一些寒意。在看到祁宏銘身後的男人時,更加透出一道凍死人的陰冷。
“施南野哥哥,又見面了。”
假意的笑容讓施南野不舒服,與上次在日式餐店見到的不同,面前假意的笑完全出乎記憶中的影像。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女孩涉世未深,可週身散發出來的凌厲卻超出了她的年齡和閱歷。
“盈兒,好久不見。”
“盈兒?怎麼叫得這樣親?我們是第二次見面吧,這麼叫不太合適啊。”
劉盈表面笑臉,心裡不知罵了施南野多少遍。看向祁宏銘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深沉,更多的是埋怨。
“銘在我面前都這樣稱呼你,所以我也就這樣稱呼啦。”
與內心的緊張相反,施南野表面做出落落大方的姿態,拉著祁宏銘坐在旁邊的雙人沙發裡。
祁宏銘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劉盈的表情,在對上廖奕帆的眼睛時卻得到“不好”的暗示,而且陳研看自己的眼神也變得曖昧不明。
“老大,你昨晚沒回家吧。”陳研從衣兜裡拿出PSP,裝作不經意的問。
“嗯。”
“在他家住的?”
下巴抬抬,點了下施南野的方向。
“嗯。”
祁宏銘覺得自己很丟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被弟弟妹妹當成犯人一樣拷問。
劉盈從頭看到尾,目光一直定在施南野身上,研究著祁宏銘那麼剛直的性格怎麼會看上施南野。而且據陳研所講,祁宏銘竟然甘願委身在下。
“施南野哥哥,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劉盈的話驚得四座鴉雀無聲。祁宏銘更是睜大眼睛不解的看著劉盈的一臉純真,廖奕帆則在心底哀嘆施南野的命運。當劉盈出現少有的純真表情時,那表示她內心的決定不會改變,甚至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地步。
施南野看看旁邊默不作聲的祁宏銘,張口結舌的問:“你,和我?”
“對。”
眨眨眼睛,劉盈無害的露出八顆牙齒。回頭對上廖奕帆,撒嬌著說:“四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