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將自已交給所愛的人。 一種難言的甜蜜在心中瀰漫,從今起,她不再是一縷無依無靠的在時空中游蕩的幽魂,她的心有了主,顏小舒也有了另一個標籤,標籤的名字叫做:司徒睿的女人。 哈,又或是說,那個妖孽從今起也貼上了個標籤:顏小舒的男人。 忍不住的掩嘴笑了起來,早已將司徒澈剛剛給她的不快忘得差不多了。
168。 憂傷司徒逸
河邊的柳樹下,一襲紫色的華服的男子,落寞地臨河而立,俊逸的臉上有著微微皺起的眉,眼睛一轉不轉地望著遠方,他的背影充滿著無限地憂鬱,使人看了忍不住地想去為他彈去那一身的寂寞,禁不住地去為他心痛。 一個紅衣女子,嬌豔俏麗如水中的紅蓮,悄悄地走近他,沒有開口,只是陪著他站著,很久很久,一紅一紫兩個絕世的身影,讓這本來普通無比的小河邊瞬時亮了起來。 紫衣華服的男子,正是從雪國中失蹤的司徒逸,而紅衣女子的手上有一串漂亮的銀玲,正是一氣之下將顏小舒丟在荒野中的風玲兒。 “逸大哥,還在傷心呢?告訴你件事,我今天遇到了一個人。” 司徒逸的眼睛仍是凝望著遠方,彷彿,那裡有他一生所祈盼的人。 “逸大哥,你有沒在聽玲兒說話?” 風玲兒拉了拉司徒逸的衣袖,司徒逸終是將目光掠了回來,看著身邊那個俏麗的少女,嘴角微揚。 “玲兒,你今天上那去了?” 風玲兒無奈地翻了下眼,不錯嘛,終於還是發現她今天一整天不在,比之前好多了。 “我到皇宮去了,去刺殺那個狗皇帝。” 司徒逸嚇了一跳,關切地看著她。 “玲兒,我跟你說過,皇宮不是你該去的地方,你師父的事我會幫你打聽,你怎麼就這樣去呢,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風玲兒淡淡一笑,他會擔心另一個除了顏小舒之外的女人麼? “我以為,你的心裡就只有一個顏小舒,除了她誰都上不了你的心。” 司徒逸的臉上有著無奈的笑,她所說的沒錯,他虧欠她的實是太多了。 “玲兒!你明知道的,你是另一個能讓我放在心上的女子,像是……”
“像是妹妹對不?我不要是你的妹妹,你姓司徒我姓風,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是兄妹。” 她要的是他一生一世相伴的女人,妹妹?而不是終有一天會離開的妹妹。 司徒逸嘆了口氣,臉上有種傷痛,皺起的眉頭讓風玲兒心明顯地痛著。 “玲兒,我不是一個好人,今生今世,我所做錯的事不可能再挽回了,你如此的美好,是司徒逸配不上你。” 風玲兒冷冷一笑,什麼配不上,全部都是藉口。 “那,如果我告訴你,你所謂的錯事能挽回呢?” 司徒逸只當她是在開玩笑。 “玲兒,怎麼可能?如果死去的人都能復活的話,那我的錯就能挽回。” 風玲兒輕輕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白玉髮釵來。 “逸大哥,你還認得這個不?” 司徒逸一見那髮釵,眼中盡是不敢置信,這白玉髮釵他認得,是顏小舒的心愛之物,不管去到那裡她都帶在頭上,怎麼會在風玲兒的手上。 “這,這是小舒的髮釵,玲兒你從那得來的?” “從那?哼,就從顏小舒的頭上得來的,你信不信?” “不,不可能!她明明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見她和老四的墳的。” 風玲兒嘆了口氣,現在的他那裡還是什麼腹黑多謀的三王爺,分明就是一個為愛所迷的笨蛋。 “逸大哥,別說是一座新墳,就是一具屍骨都有可能是假的,更何況,你親眼看到那墳裡他們的屍體了嗎?” 司徒逸停了下來,的確,他當時所看到的只是一座新墳,裡面是不是真的是顏小舒和司徒睿兩人,他根本就沒去想過,當時他的心因為顏小舒的死訊已是心亂如麻,那裡還想得到那麼多。 他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剛好遇上風玲兒,說不定,他現在已是茫茫雪山的一縷幽魂。 “不,她不可能騙我的,只是為了讓我死心?這不可能的。” 風玲兒鳳眼圓睜,拉著他的手。 “走,跟我走,我看不讓你親眼看著,你是不會相信的。” 司徒逸嘆了口氣,這個玲兒,火暴的性子何是才能改啊? “玲兒,別鬧了!”
“鬧,原來在你的眼中,我所做的這些都是鬧?司徒逸,你太過分了,你對顏小舒一心一意,而她呢?她能給你什麼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