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及時以“四兩撥千斤”化解那一拳的威力,那一拳,定是能擊斷她的骨頭。
但沒等雨荷調整過姿態。
一道劍鳴,陡然,破空響起。
隨之,一道凌厲的劍光,十分地璀璨,從空氣中,朝雨荷頭頂斬去。
“好凌厲的劍光!”
雨荷心中驚駭,嬌軀一閃。
那道劍光,貼著她的胸前,“譁”的一聲,驚然斬落。
嘭!
劍光砸在地上,將舞廳地板,割裂開來。
這威力,絲毫不遜色一枚子彈打在地上。
雨荷毫不懷疑,若被那一道劍光斬中,她的身體勢必會被重傷。
“難道,雨荷小姐,只有這點手段嗎?”
井武一郎的速度很快,他的身體,高速移動,甚至幻化出虛影,令人眼花繚亂,心生錯愕之感。
“井武先生,這等劍術,想必是傳承蜀山劍門。”
雨荷很肯定的說道。
“是又如何?”
井武一郎冷蔑一笑。
又是一劍,轟然砸落。
這一劍,貼著雨荷肩膀,“唰”的一下,斬落下去。
將雨荷右臂衣衫,削掉了一塊。
一絲血色,從雨荷右臂上,流淌了出來。
雨荷速度很快,但井武一郎,速度更勝一籌,加之有劍做輔助,井武一郎明顯佔據上風。
“嘭嘭嘭”幾聲,又是幾道劍芒,斬落在地。
這一次,雨荷被打的無處遁形,更有幾劍,她險些沒能避開。
“轟!”
井武一郎以身體做衝撞,將雨荷撞倒在地。
雨荷身軀很弱,雖實力較強,但比起傳承自蜀山劍門的井武一郎,卻是要遜色一些。
受到井武一郎的衝撞,雨荷只覺柔弱身子骨,像散架一般,在劇烈地疼痛著。
而這時,井武一郎陰森的臉上,陡然間,卻是抹過幾絲狠意。
“滅!”
井武一郎,一劍凌空,直斬雨荷頭顱。
這一劍,足以劈開雨荷的頭。
但就在這時。
一記刀叉,突地,撞擊在井武一郎手中劍上。
井武一郎猛地一怔。
反應過來時,卻只見,先前倒在地上的雨荷,早被人救起。
而救起雨荷之人,正是葉軒。
“小兄弟這麼做,著實不太厚道。”
井武一郎冷凝著臉,一臉憤怒之色,怒瞠著葉軒,呵斥道。
“誰你兄弟,要叫,就叫爹。”
葉軒輕蔑地冷笑著。
在其手中,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刀叉。
雖短,但卻精悍。
“你!”
井武一郎神情一怔,臉上抹過幾絲狠意,厲喝道:“小兄弟,這是我和雨荷小姐的比試,你無故插手,未免太過卑劣了一些。”
“比起兒子你,找人背地裡暗算雨荷,還是我光明正大一些。”
葉軒冷笑著,陡然,他的那一雙深邃地眼睛,變得冷銳無比,冷冷地掃視著不遠處,厲聲呵斥道:“再不出來,就別怪我,狠下殺手了。”
沒人回答。
“呵呵,不見棺材不掉淚。”
葉軒呵呵一笑,神色冰冷至極。
被他把玩在手中的刀叉,“咻”的一聲,如飛刀般,爆射出去。
“嚓!”
刀叉插進門板。
厚達二十厘米的木門,被刀叉,橫穿而過。
一抹鮮血,從刀叉穿過的小孔中,濺淌了出來。
而那個,偷偷摸摸的躲在木門中的人,喉嚨之上,死死地插著一把鋒利的刀叉。
這一把刀叉,橫向穿透了他的頸部,令他直接斃命死去。
“另外幾個,還不出來嗎?”
葉軒玩味的冷笑著,手中憑空,又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叉。
“不愧是聲震美洲的銀龍唐軒,僅憑刀叉,便可數米外,取人性命。”
木門後,走出幾名中年男子,冷盯著葉軒,厲聲道。
“作為華夏修真者,竟淪為島國走狗,你們真是令祖國蒙羞!”
葉軒冷著臉,嗤笑了幾聲,很不屑的蔑視著那幾名中年男子,呵斥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也是一名修真者,勝為王,敗為寇,比起逞口舌之快,倒不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