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本來平靜的眼神裡閃現著別樣的光芒。
“喜歡嗎?”唐齊湊近,帶著笑意地問。
白鏡緣抬起頭,唇還是緊抿著,臉上的表情也繃的緊緊的,然後才緩緩地點頭。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唐齊心裡窮樂呵起來,按照小說和電視裡的情節,此時白鏡緣出於激動和興奮,應該不知覺的吻他一下,然後……呵呵呵,唐齊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猥|褻的表情。
只是等了半天,白鏡緣還是沒有動靜,唐齊這才抬起頭。只見白鏡緣已將水盆放到地上,並且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哪有什麼激動的表情啊。
唐齊頓時像是霜打的茄子,聳拉著腦袋。誰知這時白鏡緣突然從腰間扯下荷包,從荷包裡拿出一個白玉環形玉佩,放到唐齊手上。
“所謂君子不奪他人之好,收他人禮物禮當還禮,這是我從小便隨身攜帶的玉佩,送給你。”說著,白鏡緣的眼睛褶褶生光,帶著期待的望向唐齊。
唐齊頭微歪,挑眉笑道:“這可不行。”
“為何不行?”白鏡緣表情一沉,極為不滿。“你不收我的禮物,那我如何收的下你送給我的禮物。”
看著白鏡緣極欲爭辯的樣子,卻中噗呲笑出聲來。
白鏡緣見此卻生氣了,他憤憤的一甩衣袖,轉身便要離開。
“喂,別生氣嘛,我在逗你呢。”一把將白鏡緣拉住,唐齊放軟聲音求饒。
“哼,這種事情豈能當作玩笑,我不想再見到你了。”白鏡緣卻是執意要抽回手離開。
“我本來想說,我們之間都是朋友,根本不用全依禮數,還要還禮。”唐齊見白鏡緣真的生氣了,馬上說道。
白鏡緣轉身過來,望著唐齊,沉默了一會才又道:“這真的是你心裡的想法嗎?”
“當然了,我若不想交你這個朋友,何需費力弄來這對紅鯉。上次聽你說起平時玩樂的時間就是看書、識字,我覺得那實在是枯燥的很,便想你閒暇時不如以它們解悶,豈不更好。”
白鏡緣點點頭:“你說的倒也在理,不過玉佩我即送出也不會收回來,這也是朋友間推脫不得的禮數。你若當我是朋友,便不可再說剛才的話,戲言也不可。”
看著白鏡緣認真的小臉,唐齊手真是癢的難耐,大有蹂|躪白鏡緣小臉的衝動,不過時機不對,唐齊只好訕訕憋回想法,然後也認真點頭說道:“好!”
白鏡緣蹲□子,看著水盆裡悠然遊動的一對紅鯉,臉上閃現笑意:“這對紅鯉並不常見,你是如何得來的。”
說實在的,紅鯉在他那時代可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觀賞魚了,不過在這裡由於水源有限,這東西雖不能說是絕種的東西,可是真正擁有的人卻不多。
唐齊跟著蹲□,一臉自豪地道:“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嗎,我有一個秘密基地,我就是在那裡釣的。”
白鏡緣崇拜地道:“你倒有本事。”
唐齊自大的收回稱讚,擺擺手:“還好,還好,我就是想用這門手藝先將我家生活改善起來。”
“嗯,這確實是一門手藝,不過卻也不是長久之計,天天與魚為伴故然不錯,可總有煩的一天。”說到這,白鏡緣像想到什麼,臉緊緊的繃起來。
“我當然不會將這當成我未來的目標,我的計劃是想將來攢夠錢寫小說。”
“小說,你嗎?”
“你不信嗎?”
“不是不信,只是人總有江郎才盡的一天,若到了那時,你又如何?”
看白鏡緣說的一臉感慨,唐齊拉著他在一邊的石墩上坐下,然後說道:“你在說你嗎?我聽過你的事,本來你小小年紀已經名聲在外了,可是一年前突然生了場病,便再也不出門,直至現在漸漸被人忘記了。”
“少年成名,故然讓人稱歎,可誰知那背後的曲折。我小時生的聰明,似乎幾年間就學會了許多人學不來的本事。我爹孃心喜得緊,可是他們卻慢慢發現我開始與常人無異,不再有著別人可以稱歎的本事,於是他們便開如逼我每天學生深奧、難懂的書籍,也常在我耳邊說我越來越不濟,枉費他們的心血,甚至曾說過我與庸人無異。”白鏡緣面無表情的描述,聽的唐齊眉峰越皺起深。
“但你真是他們說的那樣嗎,我看不是吧。”
白鏡緣抿著唇,再道:“後來我實在心煩,乾脆天天躺在床上不起身,以逃避學習。但我爹孃以為我病了,便找來了許多名醫,可我那卻不是真病如何能查出病源。許多大夫無功而返,後來我爹孃也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