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就去看顧這些可愛的狗。
被發現了嗎?是對自己不滿意嗎?駱久思這意思很明顯,他不歡迎薛極峰,如果封管家你處理不好,那還是另謀高就的好。
那幫狗被牽著,或蹲或站或調皮地在地上打滾,看得封樂樂全身緊繃才剋制著沒有撲上前,摸摸摸摸摸摸摸摸。
想摸的想法太強烈,封管家回過神來,已經把最小的那隻強硬地抱進了懷裡,淡到看不見的眉毛忍不住抖了抖。
薛極峰看著這個大男人呵呵笑著任那隻狗舔他的眉毛,即使從不在白天拿掉的墨鏡歪了也不在乎。
亦微也喜歡小動物,和班柏一人一隻抱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長得軟糯無害,原本圍在封管家身邊的那批也撒著歡跑到了亦微這裡。封管家寒著臉瞪過去。
一聲輕笑,薛極峰忍不住搖了搖頭,當初見第一面時,也是那幾只狗寧願討好自己這個危險的黑幫大佬也不去理睬半彎腰還伸著手的封樂樂。
這麼喜歡狗的人世上真的很難見到,就那麼幾條狗讓他簽了賣身條約。最後那幾只狗被送去了他的老家,他母親有一家寵物店,還有一個不小的農莊,養著各種各樣的狗,流浪的或者身體有疾的。象徵性的收點狗糧費,希望愛狗人士能經常來看看他們。
封管家剛畢業沒兩年就被薛極峰籤走了,名牌大學畢業生去給一個黑社會當管家,他媽媽一開始很擔憂,但後來見這人雖然古怪了些,但還算易於相處囑咐他注意保護自己也就不管了,牽著封樂樂
新收的狗狗就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23333333
☆、洗頭
最後妥協的還是薛極峰,班柏忍不住想他們不會也是一對吧,可是看那管家一張禁慾的臉,搖了搖頭,看著不太像。
這事也就這麼撂下了。在駱家賴著住了幾天,“你比古代的皇帝還住得舒服,我們鎮子上的度假村都沒有這裡的壯觀。”
班柏大概不知道段氏一家都已經把戶口遷到T市了,不過這話也挺對。亦微微微笑著點頭,“對的。”
班柏吃著西路在廚房準備給亦微的午後茶點,看了看錶,“下次來找你玩,你也給我拍點照片,我的部落格頭像都是灰白的。”
亦微點點頭問:“你這個週末回老家?”
班柏無奈苦笑了下,“你都結婚了,我也有點寂寞,相親可能不是很好,但也……就這樣吧。”
亦微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來我去接你吧,你還年輕要樂觀向上!”
班柏噴了一下,好歹笑了笑,拿著亦微分給他的鋪了些蔓越莓的瑪芬蛋糕咬了口,“那我先走了。”
走開以後又退回來,把亦微手上的另一個也拿走了,“還挺好吃的。”
亦微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一陣風跑到駱久思面前,委屈地仰著頭,“班柏搶我的蛋糕了。”
駱久思放下電話,托起自己的那份更甜一些的,撕了一半給亦微,亦微笑得很開心就著他的手吃了。駱久思把另一半吃了,一點點朗姆酒的味道,甜度倒也不過分。
亦微捧著印著栩栩如生野生紫玫瑰花蕾的陶瓷杯子,喝了口裡面輕微蕩了蕩的玫瑰奶茶,走到窗前,靠著厚重的窗簾看外面湖水微微打著細浪的景色,“也不知道班柏會不會就真的和相親的女人結婚了。”聲音裡透著氣悶。
聽家長裡短聽來的,據說有相親的,一個月的相識就定下來了,捫心自問,那感情呢,真的就不考慮感情了嗎?
寂寞,孤獨,不就是因為沒有渴望的感情嗎,內心深處不能產生相生相伴執手一生的念想,有那樣一個人在身邊又有什麼用呢?不照樣寂寞,孤獨著,一個人走著以後的路嗎?
捏了捏自己的拳頭,不知道是不是駱久思離開的那幾年,學得心細學得敏感,亦微不希望班柏過那樣的生活。
直覺的,那並不是他要的。
駱久思從後面環住他的腰,和以前的每一天一樣親了口他的頭頂,“明天我的小叔要回國了,他……”
湊到亦微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亦微驚訝地睜大眼睛,然後默默地又飲了一口奶茶,皺著
眉思索了一會兒,“你的小叔是彥秋小叔嗎?他今年幾歲了?”
駱久思答了,“三十六。”
亦微眉頭皺得更厲害,回頭飛快地看了一眼身後的人,斟子酌句,“那他不會再回療養院了吧?”
駱久思笑了笑,手往前伸把空茶杯拿過來,鬆開臂膀,一聲瓷器碰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