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得早,早點離開何局家裡,那個時候差不多剛好十一點過,時間尚早,我說不定會給某個朋友打電話、甚至邀約胖強出來吃燒烤,這樣就有了不在場證人,神秘人嫁禍於我的陰謀就落空了。貴女長嬴
想到這些,我更加確信我是被陷害了,而神秘人就是罪魁禍首。然而,神秘人這一切設計得太過完美,我目前還真沒有合理的證據。我心裡嘆息:還是隻有等陳叔來了再說。
刑警問了我一個小時,就是翻來覆去地問我發案期間的去向,我已經咬定主意,哪怕他們用刑,我也要挺住不招,張瑤就是前車之鑑,糊里糊塗招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洗脫冤情。所以,不管他們怎麼問、問多少遍,我都是那個答案。看守所不是刑警隊,審訊室都有監控,他們倒也沒對我怎樣。
兩個刑警沒問出有用的資訊,最後還是放棄了,讓我老實在看守所待著,後面還會問我的。刑警走後,我就被人帶出了審訊室,走進了一間監舍。監舍只有我一個人,這個我是知道的,重刑犯都是住單人間,我現在是殺人縱火嫌犯,自然可以享受這個待遇。
包括手機在內的隨身東西都被收走了,我實在無聊,乾脆盤腿坐在監舍裡的床上,閉目回神起來,這一次,很是順暢,不一會,我就再次感覺到渾身充滿了能量。
午飯是有人給我送到監舍的,我吃完了再來人收走。剛吃了午飯不久,兩個警察開啟了監舍的門,讓我出去。我問是什麼事,其中一個回答我說有人探視。一聽是“探視”而不是“審訊”,我心裡一喜,知道肯定是陳叔來了。除了辦案的刑警,能這麼快查到我被關進了看守所的人,也只有陳叔了。我之所以這麼肯定,還是緣於陳叔與澤正老大非比尋常的關係。
果然,在探視間等著我的,正是陳叔與胖強。從我走進探視間的那一刻起,二人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身上。然而,他們眼裡並沒有好奇,陳叔的眼裡是擔憂,這我還能理解,胖強的眼神卻有些閃爍不定,像是做賊心虛,我不明白他看見我為什麼會有這反應。
“陳叔,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沒開口,反倒是我沉不住氣問了出來。
“還能是怎麼回事,就是昨天晚上十一點過,吳明家裡著火了,等火撲滅了,裡面的三個人都死了,燒得面目全非。”陳叔淡然地說。
“三個人?除了吳明還有誰啊?不是說中槍死的麼?”我只知道個大概,現在陳叔說起具體案情,我還是吃了一驚。穿成端妃這杯具
“吳明,他妻子,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保姆。吳明是被槍打死的,另外兩人是被人綁上了手腳,再用襪子堵住嘴巴,活活燒死的,真是作孽啊。”說起三人的死狀,陳叔還是流露出了一絲不忍。
“陳叔,剛才我就分析了一下這件事,與吳君俠死亡一事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暗中控制著一切,上次的目的是讓吳君俠恰好“偶然”地死於依然之手,而這一次,目的就是嫁禍於我,讓我來背這個黑鍋。”我把我的分析說給陳叔聽。
“你說得沒錯,所以,早上我去看了三具屍體後,發現保姆的屍體沒有魂,體內也沒有血液被燒的痕跡,就知道這事肯定是之前那夥人乾的。我說過,這一系列的案子似乎都與你有關,而之前的每一起案子,你都在案發現場。偏偏是這件,你似乎還不知情,我聯想起你‘失蹤’了一晚上,立馬覺得不對勁,算了一卦,卦象顯示你有牢獄之災。當時我還不知道具體原因,只是馬上給你打電話讓你來找我,沒想到還是晚了。”說著,陳叔搖了搖頭。
“也怪我沒聽你話,如果我不想著回去請假,說不定就躲過了。”我有些抱歉地說。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是註定有此一劫。好在沒有性命之憂,你也不用太擔心。”陳叔勸我說到。
剛才陳叔提到他早上去看過三具屍體,吳明的身份特殊,一般人哪能見到,我猜一定是澤正老大讓陳叔過去看的,既然是好友,他應該也知道陳叔在玄學上的一些事情,或許他是想讓陳叔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陳叔說沒有看到保姆的魂,保姆體內也沒有血液的痕跡,如此說來,與前面三起案子一樣,都有一名年輕女性被吸魂喝血,莫不是那神秘人果真是一個妖怪?
“陳叔,其他的我都能想明白,唯獨有一點,我槍裡的子彈究竟是怎麼少了一顆的,你能幫我釋疑麼?”我隨即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個問題上來。因為想起妖怪喝人血的樣子,我就毛骨悚然。
“哼,這事你得問他!”說著,陳叔轉過頭,瞪了一眼旁邊的胖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