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貴他真是個畜牲!”幽暖暖突然加大語氣說了這麼一句,我愣了一下,知道重點內容來了。聯想起她剛才說的話,我猜是幽暖暖肚裡的孩子流產了。
“那以後,朱貴還是忍不住,幾次要與我發生關係,我都以孩子為由,拒絕了他。他就表現得很不高興,我還勸他來著,說等著生了孩子,啥事都依著他,可他還是成天扳著個臉,回我出租屋的時間也少了。”
“直到有一天,他再次回了屋裡,又買了好多的菜,一回來就對我笑,說是要給我好好補一補,我自然很是高興,滿心都是喜悅。那一天,朱貴做了四五個菜,都是我喜歡吃的,我也吃了好多。吃飯的時候,我一時興起,還與他商量起了我們孩子的名字,他說讓我取,我也什麼文化,就說要生男孩,就叫朱林,要生女孩,就叫朱琳。”
“當時他就同意了,我還以為他是喜歡我,尊重我的意見,沒想到他是早就知道後面的事情。吃完飯,他說晚上要加班,就走了。”重生之撥亂反正
“他走了不到一個小時,我就覺得小腹很痛,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給他打電話,可他電話已經關機了。我只有打120,救護車還沒有來,我下面就留了好多的血,我很害怕,開啟門,向著外面走去,血一路流著,那天是晚上,等我走到街邊時,才有人留意到我,而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已經快暈倒過去了。”
“當我醒過來時,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醫生告訴我,我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我想起自己流血的情形,問他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流產,他說是吃了打胎的藥物,我聯想起晚上朱貴不停地給我夾菜,吃完飯後馬上就走了,後面打電話也關機,腦子一下就懵了。”
“是他給你吃了打胎的藥?讓你流產了?”我有些震驚地問道。這還真不是人乾的事兒啊,朱貴果然無愧於“畜牲”二字。
“是的,打那以後,朱貴再出沒有來找過我,他的電話也再沒有打透過。”幽暖暖已經抽完了一支菸,輕笑著把菸頭扔進了菸灰缸裡面。
“後來呢?”我繼續問。
“後來,後來我去問醫院要了我孩子的屍首,我好想看一看她。她是一個女孩子,已經完全成型了,小胳膊小手的。雖然她全身烏黑,沒有一絲溫度,我仍然覺得她很可愛。我緊緊抱著我的孩子,出了醫院。”
幽暖暖描述的這個場面,讓我想起了她在靈歸來裡面,抱著陶瓷娃娃,嘴裡還不停地說“這是我的孩子”的模樣,而我也想通了,為什麼在那麼些陶瓷娃娃裡,她對那個長頭髮女嬰尤為看重,想必在她眼裡,那個女嬰,就是當年死去的她的孩子吧。
到目前為止,幽暖暖仍然沒有說出她死去的孩子與小薇的關係,以及小薇與嬰靈的關係,我耐著性子,繼續聽著。
“我抱著我的孩子,萬念俱灰,走到了江邊,想要跳下去,一了百了。就在我快跳的時候,有人叫住了我。是一個老頭子,他問我有什麼想不開的事情,我就告訴他,我在這世上沒有親人,唯一的孩子也死了,他又問我是不是很想我的孩子,我當然說是,他就說他可以讓我的孩子活過來,我聽了這話,本來死了的心,有了巨大的波動。”妖孽相公獨寵妻
毫無疑問,這個老頭一定就是怪老頭了。為了確認我的猜測,我問幽暖暖還記不記得那老頭的樣子,幽暖暖說當然記得,除了那一次外,後面她還見過幾次老頭,最近一次,是在一個月前。
我想起一個月前,神秘老頭的確還在m市,時間上是吻合的,便讓幽暖暖給我描述了一下老頭的樣子,幽暖暖想了一下,便給我說了起來,待她說完,我就知道,正是廁所的怪老頭!
“你二十年前見他,和一個月前見他,他的模樣有什麼變化沒有?”問這個問題時,我的心裡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我多麼希望幽暖暖告訴我,一個月前見到的老頭,比二十年前的那個老頭,要老了許多,這樣的話,就說明他還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好像,沒太大變化。”幽暖暖的回答,無疑給了我當頭一棒。
同時,我心裡也更加地駭然,幽暖暖初見怪老頭,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難道說,早在二十年前,怪老頭就設計好了這一切,等著我來往裡鑽?這簡直是不可思議,要知道,那個時候,我才幾歲啊!
“他怎樣幫你的?”我拋開這個讓我頭大的問題,繼續問。
“他讓我抱著孩子,去朱貴老家的鎮上,找一個瘸子,具體怎麼做,他已經告訴那瘸子了。我問他怎麼知道‘朱貴’這個人的,他讓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