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關上門出來,進了我們自己的房間。門閣天下
剛一進去,陳叔就找出了紙筆,在紙上寫著一些什麼,我好奇地湊過頭去,想看看他在做什麼。
我看到,陳叔依次在紙上寫出了“週六、週日、週一、週二、週三”十來個字。
“陳叔,你寫這個做什麼?”等著他寫完了,我便問道。
“你剛才的話讓我想到了一個可能,你看看,江英是上週六晚上出事的,蔣潔是這週一晚上出事的。”說著,陳叔把“週六”和“週一”兩個詞上面畫了一個圈。
五個日子排在一條直線上面,第一個“週六”和第三個“週一”都被陳叔畫了個圈,這樣一眼看過去,我馬上就覺得,如果第五個詞“週三”上面再畫個圈,看起來會更好看一些,也更對稱一些。
想著,我從陳叔手中拿過筆來,在“週三”的外面畫了個圈,這樣看著舒服多了。
剛畫完,我就猛然想起,這個圈的含義是發生了強姦案,今天正好就是週三,陳叔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會有第三起強姦案發生?
“今晚會再發案?”我瞪大了眼睛問著陳叔。
“會不會發案我不確定,因為前面只發生了兩起,還無從得到嫌犯作案的準確規律。但是,楊若麟這幾天的行為,我卻是找到了規律!”陳叔說到後面,眼睛裡閃出了精光。
說完後,陳叔就給我解釋了起來,在他解釋的過程中,我也不時做著補充。
週六那天,楊若麟臉色發紅,晚上吃麵時,他叫嚷著喝酒,喝了差不多一斤,中途很是亢奮,我倆扶著他回來時,他渾身都是燙的。
到了週日,他神色恢復正常,晚上吳吉請吃飯,他喝酒也是淺嘗輒止,沒有亢奮的舉動,也沒有狠勁地要酒喝。佛王妃
週一的時候,他的臉色又有了些不對,並且一整天都沒出門,晚上的時候,他的房間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我們去問他時,他的聲音有些古怪,像是在剋制著情緒。當時我們還不知道那是什麼瓶子,後來,派出所調查到若麟買了很多二鍋頭回房間,現在想起來,那摔碎的玻璃必定就是二鍋頭瓶子了,同時也想象得出來,房間裡的若麟應該也是滿臉通紅、性子暴躁。
之後就是週二,也就是昨天,若麟的神色又正常了,吃飯時,陳叔問他要不要喝酒,他也說不喝。
到了今天,若麟的臉上又有了紅色,又對酒表現出了熱情。
當我與陳叔分析完後,我在看著紙上的那五個日子,若麟的表現,正好與它們對應了起來。
週六、週一和週三,若麟比較亢奮,對酒有喜好;中間的週日和週二兩天,若麟表現正常,臉色也與普通人無異。
“雖然案子只發生了兩起,我們還沒辦法統計出它的規律,但發案的時間與楊若麟表現異常的時間如此吻合,並且,兩起案子的受害人都聞到了酒味,對應著那兩天的楊若麟,晚上也都是喝了酒的,我不得不起疑?”陳叔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努力想著陳叔的話,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這一想,還真讓我想到了一件事。
我在“週六”的前面,加了一個“週五”,寫好後,我也在它外面畫了一個圈,然後對陳叔說:“我們說漏了一天,週五依然帶著若麟回來的那天晚上,若麟與張熙陽二人先在飯館喝了不少酒,回來後,若麟又跑到張熙陽房間裡去,二人繼續喝了不少,期間,若麟的臉色很紅,精神很亢奮,與週六週一及週三都差不多。”
我吸了口氣,接著說:“如果只是看,週六、週一、週三,規律很明顯,就是中間隔一天,可是,把週五加進來,這個規律就不合理了,因為週五與週六是挨著的,中間並沒有隔上一天。”
聽了我的分析,陳叔皺起了眉頭,也是有些想不明白。同時,這樣的話,若麟狀態的變化,與發生強姦案時間的重合度也降低了,即便我們可以先假設今天晚上會發生強姦案,可是,週五晚上明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啊!逆天透視眼
這突然冒出來的“週五”,讓我們先前的推測的可信度降低了很多,也讓若麟是強姦犯的可能性降低了很多,我心裡其實是有些釋然的,因為,我根本就不希望若麟是嫌犯。我寧可嫌犯是其他人,現在已經逃得遠遠的,讓我們永遠也抓不到,也不希望嫌犯是若麟,被我們抓住後送進牢房。
儘管如此,到了晚上,陳叔還是堅持要去旅館背後的樓下守著,他說了,若麟不是嫌犯更好,如果是的話,因為我們一時的懈怠,而讓他再傷害了第三個無辜的少女,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