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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父母的電話打了過去,分別詢問他們女兒的生日。

電話很快就打完了,而當我問出最後一個女童的生日時,內心的震驚讓我瞪大了眼睛!

第322章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我是按照發案順序給他們三人家裡打的電話,打之前,我找了一張紙放在面前,用於記下她們的生日。

第一個是問的週五失蹤的張世雅的父親,他告訴我,張世雅出生於2005年10月11日,我在紙上寫了下來。

我繼續給週六失蹤的侯佳佳家裡打了過去,她媽媽告訴我,侯佳佳出生於2005年九月初九,一聽這個說法,我就知道,侯佳佳一家人多半不是m市裡的,只有縣上才喜歡用陰曆的生日,鄉鎮上尤甚,我問她陽曆是多久,她說只記的陰曆,陽曆的話她得翻一翻,我便說不用翻了,我自己查就好。

我寫下侯佳佳的生日後,繼續給週日失蹤的汪琴家打了電話,正是這一個電話,讓我震驚了。電話是汪琴爸爸接到的,當我問了汪琴的生日後,他直接說道:“小琴的生日是2005年的10月11日。”

初一聽到這個日子,我不由得想道,竟然真與張世雅的生日相同!吃驚的感覺還沒過去,汪琴的爸爸又補充了一句:“陰曆的話,是九月初九!”

正是這一句,讓我瞪大了眼睛。

掛了電話,我忙不迭地拿出手機,查詢著2005年的日曆,當我翻出十月份時,看到11號那天果然對應著九月初九。

我再次在紙上寫了一遍……九月初九。

我馬上把手機回到現在的日子,今天是2014年10月28日,如果按陽曆算的話,她們三人都已經滿了九週歲,如果按陰曆算的話,今天是九月初五,還不到九月初九,可陰曆算歲數都是算虛歲的,她們同樣是九歲。

我在九月初九的後面寫了一個“九歲”,這樣一來,就有了三個九,我不禁疑惑道:這個“九”字,究竟有什麼意義?

看著紙上的三個“九”字,我突然就想起了中午吃飯時王小瑞說的那話,這事會不會與巫術有關。這個念頭迅速在我腦海裡蔓延開來,提起巫術,我首先就想到了端木冬寒,我眼前呈現了一副畫面,端木冬寒正張開著那乾癟的嘴,啃噬著女童的脖子,隨著女童脖子裡血液的滲出,端木冬寒乾癟的嘴開始充盈了起來,她臉上的皺紋也舒展了,她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更是貪婪地吮吸著女童們的血液……

辦公室裡就我一個人,空蕩蕩的,很是安靜。我剛才進來時比較心急,只開啟了一盞燈,房間裡並不是很明亮。現在,想象著端木冬寒那滿嘴是血的樣子,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心慌,匆忙收起了卷宗,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剛才的畫面在腦海裡始終揮之不去,我甚至感覺到車的後排坐著一個滿嘴是血的人,正在陰森森地看著我。

這種感覺讓我很是不舒服,我總想回頭去看看,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人”存在。

我拼命抑制著自己的這種感覺,我不停地告訴自己,這只是我的想象而已,一切都是虛妄。可是,越是這樣想,我的那種感覺反而是越強。

到了後來,我已經無法控制住那種回頭的*了,我一狠心,猛地回頭看了一眼,還好,後排空空如也,哪有什麼吸血之人。

我繼續往前開著,過了幾分鐘,那種感覺卻又襲上心頭,並且比之前更強烈了。我心裡一驚: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個疑問剛剛在心中閃現出來,與之同時出現的,卻是一張慘白的臉,這張臉我從來沒有見過,是一個小姑娘的臉,她正微笑著看著我,我的第一反應是,這會不會是失蹤的三個女童的樣貌,因為我這幾天天天看她們的照片,這些照片在我的腦細胞裡留下了記憶,在我現在這樣的狀態下就冒了出來。

這樣想著,我就沒那麼緊張了,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這樣一甩,腦海裡的那張女娃娃的臉就不見了。我長舒了口氣,繼續開車,我安慰著自己,馬上就要到胖強家了,回去了就沒事了,一定是自己這幾天精神高度集中,太累了所致。

我穩住心神,努力睜大著眼睛,看著前方的路。這個時候,讓我驚恐的一幕出現了,我看到剛才那張娃娃臉竟然就趴在我正前方的擋風玻璃上,像剛才那樣看著我,臉還是那麼白,而讓我猛地踩下剎車的是,她的眼睛睜得很大,並且在往外滲著血。

她的臉是蒼白的,眼睛裡的血滲出來後,流到臉頰上,紅色與白色,強烈的對比,刺激著我的視覺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