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灌入你體內,你若生出了什麼詭異的心思,休怪我不顧兩派情義,激諸多劍氣,破了你的丹田,斷了你周身經絡,毀掉你的仙道根基”
徐夜月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劍氣的氣息,心想道“這廖長空看上去大大咧咧,粗魯得像個莽漢一樣,實際上心思極為細膩她灌入我體內的劍氣,竟不是以虛空凝劍訣化生而成,而是一種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詭異劍訣”
嗖!
一束劍光,攀升而起
廖長空遇見而行,載著徐夜月,飛回了宅子
尚未進門,廖長空暗暗施展法訣,催動那些早就安放在了宅院當的玉符,頃刻間已是佈置成了一道隔音陣法,圍著了她居住的那個房間
宅,橫江正在修行鳳凰曬翅之法,只察覺到有一束劍光,飛進了廖長空的房間他一眼就看出了劍光是虛空凝劍訣的劍氣,便知道是廖長空回來了,心只想道“徐夜月心思詭秘,我若想讓她老老實實跟在我身邊,還需廖長空師姐相助”
一念至此,橫江站起身來,走向廖長空房間,卻見門窗關的嚴嚴實實
“廖師姐”
橫江站在房門數尺之外,道“我有事與你商議”
不料,門久久沒有回應
橫江本想敲門而入,卻又覺得如今已是深夜,畢竟男女有別,而且他早已在門外呼喚了幾句,廖長空如論如何都應該是聽到了,卻依舊沉默不答,估計是不想開門相見若是廖長空師姐正在沐浴,亦或是脫去了衣服正在睡覺,到時候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以廖長空的性格,只怕她二話不說,就要動手
橫江在房間外,來來回回走了幾趟,便回房去了
廖長空佈置的隔音陣法,能隔絕房內的聲音傳到房間外面,卻不會隔絕外面的聲音傳入房
“橫道友!橫道友快來救我啊!”
徐夜月聽到橫江的呼喚聲,眼神陡然亮,連連高呼
可惜,她的話語,橫江是半個字也聽不到
直到橫江走遠,門外的腳步聲消失不見,徐夜月才閉上了嘴,狠狠的瞪著廖長空
廖長空道“你要是覺得開心,不妨多喊幾句”
徐夜月已然知曉,廖長空必定早就佈置了隔音陣法,便說道“你這女人,可真是小心謹慎,竟然早早就設下了隔音陣”
廖長空道“女人的小心思,本來就很多,難道你不是女人?”
徐夜月神色不變,心卻掀起了波瀾,只道“看來你是怕我搶走了你心愛的師弟,這才把我抓了過來堂堂宣明道場真傳弟子,名震土帝國的廖真傳,竟也這麼小心眼”
廖長空眼神一冷,突然又想起了獨孤信,便說道“天下女子,何其眾多以你的姿色氣質,不過上而已,我橫師弟眼界極高,只怕你這樣的貨色,還入不得他的法眼,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徐夜月被貶斥了一番,卻毫不在意,問道“那你為什麼偷偷把我抓來?”
廖長空道“我怕橫師弟太過正直,一時心軟,下不狠手,反倒會了你的暗算”
徐夜月略一沉吟,突地現,這房間之內,只有一張床,當即她眼泛起一絲異色,直接就走到了床邊,身子一歪躺了下去,道“我困了,你困不困?你要是不困,我就一個人睡了你要是困了,我們就一起睡吧”
不料,廖長空衣袖一甩,指尖掀起一股狂風,將床上被褥捲了起來,把徐夜月裹在被子裡,砰的一聲丟在地上
“你!”
徐夜月撐開被子,俏臉滿是怒意,道“我睡得好好的,你憑什麼無緣無故摔我?”
廖長空又拿出了一床被子,鋪在床上,旋即上床,盤膝坐下,閉上了眼睛,她心卻想起了獨孤信當初她年紀尚小,獨孤信則比她又小了幾歲,那時候廖長空還不知道獨孤信本就是女子,兩人兩小無猜,也不知道男女之防,便經常在一起睡漸漸長大之後,廖長空因比獨孤信大了幾歲,漸漸的情竇初開,對獨孤信暗生情愫,卻不料現獨孤信竟是女子,十幾年的姐弟關係,遽然變成了姐妹自那一日起,廖長空便對獨孤信態度大變,很是討厭這個欺騙了她多年的師妹,直到數月之後,二人關係才漸漸緩和
正因有此事,廖長空對於尋常女子,素來不假辭色,冷言冷語
這徐夜月與廖長空不過是初次相識,廖長空肯與她共處一室,只算是迫不得已,又如何會和徐夜月待在一張床上
不料,徐夜月卻脫掉了上衣,露出曲線妙曼的肩背,再挺了挺高聳的胸膛,朝廖長空擠眉弄眼,道“廖道友莫非是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