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連此事都是那寫掌管硃砂礦的書吏故意為之,其罪當誅!”
眾人見橫江問起硃砂礦之事,就變得謹慎了許多,不再七嘴舌亂說,而是推舉出了一個年紀稍大,長得五大三粗,看似頗有威望之人,來和橫江答話,
那人越眾而出,朝橫江拱手一拜,道“小人叫做李大彪,是硃砂礦裡的小工頭我們毒的事情,和硃砂礦沒多大關係我們在硃砂礦裡做工,每隔一季,礦上就會放一件能罩住全身的袍子,一年會四件,聽書吏說,只要做工的時候,穿上那長袍就不會毒”
橫江皺眉道“那你等為何毒已深?”
李大彪很不好意思的咬了咬牙,又嘆了一口氣,道“我們就把礦上下來的衣服,拿回家去,讓老婆把衣服拆了,重新裁縫出新衣,給老婆孩子穿,這一來全家人都省了衣服至於我們自己,則只留了一身袍子,破了之後就縫縫補補,反正我們不是在山裡挖坑,就是在爐子前燒製汞鉛,做的都是髒活累活,哪裡用得著一年穿四回新衣服沒想到,最終還是了毒,身體越來越差,礦上的書吏說了,要是治不好病,以後就不能繼續在礦上繼續幹下去了”
橫江又問“宣明道場的硃砂礦,給你們開多少工錢,夠不夠你們養家餬口?”
“這……”
李大彪有些猶豫,道“神醫問的這些,和咱們的病情,沒什麼關係吧?”
橫江閉上了眼睛,道“你若不說,我便不治”
聽聞此言,有幾個礦工已經面帶怒意
他們本就是身強體壯之輩,全靠著有一把子力氣,才能進入硃砂礦做事如今雖了汞鉛之毒,卻也覺得擁有自己仙門產業裡礦工的身份,不是尋常凡俗世人能比得上的,便想要對橫江動手動腳,以勢逼人在他們看利,橫江雖相貌年輕,卻白蒼蒼,多半是未老先衰之輩,經不住他們兩三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