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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兩人的共同之處,卻是那讓女人們目眩心迷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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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文藝女青年的集散地

() 雖然王維這次幾乎可以說是完全將那位博陵崔氏的嫡系壓制了,總算將上次崔珀侮辱河東王氏的仇怨稍稍回敬了一些,但不可否認的是,其中王維最應該感謝的,是那位賀知章賀博士。

而能夠讓賀知章可以這般輕描淡寫的解決王維的麻煩的關鍵,無疑是他身上的權勢,看到之前一臉趾高氣昂的周延在賀知章面前唯唯諾諾,這讓王維深有感觸。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道理是沒有權力大的,有權有勢的人可以指鹿為馬,讓大多數不敢反抗權力的人認同這樣的事情,而真正敢於反抗權力的人,最終卻沒有什麼好下場,即便反抗成功,也不過就是換了另外一個掌權者而已,權力的本質卻從未改變,如同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一般。

一定要成為掌權者!王維心中這樣對自己說著,有了權力、勢力、財富,才能更好的享受生活,所謂的隱士,不過就是自認為高雅實則卻是無法掌權的可憐人罷了。

王維忽然想到了歷史上半官半隱的“自己”,為什麼歷史上的王維不徹徹底底的歸隱呢,他不是渴望隱士那美好平淡的生活嗎?其根本原因還在於,若是他沒有個官身,怕是根本沒有能力當那種瀟灑的隱士,如陶淵明這般完全歸隱的隱士,一切都要自力更生,實在太過辛苦了。

不過值得諷刺的是,無論是哪個年代的文人,都極其推崇隱士,覺得隱士就是淡泊名利、無比高雅的象徵,這讓不少文人都選擇成為隱士來刷聲望,真正的隱士實在太少,大多都是隱逸山林,等到名氣變大之後,入廟堂做官。

而另外一種刷名聲的方式,無疑便是今rì下午要做的事情了,與賀知章這樣的大名士交遊,去教坊狎jì,期間寫詩送給官jì,然後讓這些jīng通音律的樂jì們當場演唱,然後不僅可以讓jì女們名揚,若是詩歌流行開來,這詩歌的作者自然也便揚名了。

整個一上午的課程王維都沒怎麼聽,因為以他的才華,早就將一切都爛熟於心,這裡他自然還要感謝以前的那個“王維”,要不然他也不能這麼容易就融入這個時代。

翻著一本《論語》,只是隨意溫習了一會,那種極其熟悉的感覺便湧上心頭,使他的記憶更加深刻,這便讓王維愈發有了想要快點考科舉的念頭,反正這太學沒有什麼一定要畢業才準考科舉的說法,只需先透過太學的考試成為“生徒”後,便能直接參加科舉,而科舉也沒有任何年齡限制。

等到了中午,王維用過午餐之後,便準備去赴約,對於崔臨之一個上午那種怨恨無比的眼神攻擊,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這種只是憑藉家世小有才華卻毫無心計的草包,永遠只是他的墊腳石而已。

倒是崔顥與盧象兩人眼巴巴的湊了上來,崔顥此時十五少年,秉xìng耿直,不好意思說什麼,卻聽盧象用一種略帶懇求的語氣說道:“摩詰,你下午去與賀博士研討詩賦,能否帶上我與崔郎?”

見范陽盧氏的嫡系公子如此低聲下氣,王維在頗有些暗爽,畢竟之前盧象對他確實冷淡了不少,但如今又湊了上來,這雖然有些趨炎附勢,但確實是人之常情,所以王維點了點頭道:“也好,不過賀博士與我倒不是討論詩賦,而是邀我去教坊享樂。”

盧象聽到這話不由一怔,然後才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倒是崔顥一聽,眼珠子都亮了起來,他雖然秉xìng耿直,卻在少年時沉迷聲sè,此時他最愛寫的詩歌題材,便是閨房詩。

王維帶盧象與崔顥兩人去赴約,卻也存了些小心思,除了拉近與這兩位少年聞名的詩人的關係以外,還決定將他們變成襯托自己的背景,一首詩要如何才能顯得更加高妙,還不是要有一些拙作來襯托?

盧象與崔顥這兩人中,無疑崔顥在唐詩上的造詣更高,他rì後憑著一首《黃鶴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名揚天下,但此時的崔顥還是太過稚嫩了一些,根本與老練的王維無法相比。

於是,王維、韋陟、崔顥、盧象這四人組又一同去赴賀知章擺下的酒宴,本來王維還好奇這教坊與一般的青樓有什麼不同,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教坊居然就設在了之前那些學子們討論的平康坊之中!

王維趕緊搜尋了一下記憶,卻發現腦中並沒有對教坊的印象,顯然以前的王維確實是潔身自好之人,他在途中問了下韋陟,卻發現韋陟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