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接弄死。
馮氏費盡心神,才逃了出來,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而後她又去求那些胥吏,結果自然只能付出自己的身體,在趴在一個小吏身下婉轉承歡時,小吏嘟噥著說了一句下面真松,讓馮氏推開小吏後,便哭著跑了出去。
馮氏不知道陪了多少男人,終於得以在獄中見到自己費心想要救出來的丈夫,她見到崔珀時,便哭訴起來,她已經壓抑太久了。
崔珀見到馮氏,自然也十分感動,卻陡然聞到馮氏身上一股刺鼻的男人味道,他勃然sè變,怒罵道:“你這蕩婦!”
馮氏呆住了,雙眼漸漸變成了空洞……
旁邊的獄卒忽然輕笑道:“沒錯,這娘們在床上確實很浪,一看就是非常sāo的那種,剛剛我就玩了幾次,要不然我怎麼會讓她見你這個要犯?”
之後,讓崔珀怒火攻心的是,喪心病狂的獄卒,竟然又讓監獄中的犯人,在崔珀面前,排著隊輪了馮氏一遍……他對馮氏終究是存了些許感情的。
馮氏一副麻木不仁的模樣,顯然已經完全崩潰了。
崔珀只覺得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噴出,這個時候,他只覺得之前希望本家可以救自己一命的想法是那樣天真,現在,他是如此渴望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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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會議
() 可惜的是,崔珀並沒有死去,反倒是心理崩潰的馮氏,自己吊死在了荒郊野外的樹上,樹上全是綻放美麗的花朵,正值陽chūn四月,漫山遍野都是碧綠的顏sè,襯得世界是如此美好而充滿活力。
崔珀之父崔玄曦在得知蒲州的博陵崔氏被連根拔起後,對此簡直難以置信,他雖然並不看重崔珀這個兒子,但畢竟這是他的親兒子,若他不伸出援手的話,豈不是讓族人心寒?
而崔玄曦在得知崔珀落到這樣的下場,完全是自作孽之後,只得在心裡暗罵崔珀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他卻同樣為河東王氏的能量而暗暗震驚。
沒想到河東王氏居然能與封疆大吏陸象先搭上關係,吳郡陸氏雖不在五姓七宗之列,可依舊是底蘊深厚的世家,事實上,五姓七宗的巔峰時期早已過去,也許底蘊確實不差,但論起真正的實力,卻已經隱隱比不上韋家、裴家、陸家這種宰相輩出的世家。
畢竟就是因為原本五姓七宗的名頭太響,遭到了皇權的強力打壓。
崔玄曦本想先去太原王氏本家討一個公道,卻碰了一鼻子灰,只因太原王氏那位連官身都沒有,只因資歷老而成為王家家主的人,在聽到河東王氏後,直接說河東王氏已經不屬於太原王氏,再說他一個毫無實權,僅僅被推出來當吉祥物的家主,連本家的五房嫡系都約束不了,怎麼可能把手伸到蒲州去。
崔玄曦只得與自己十分看重的長子崔瑜來討論這件比較棘手的事情,畢竟崔珀現在可以說是“人證物證俱在”“證據確鑿”,而他自己也已經簽字畫押,可以說是“供認不諱”,幾乎已經沒法翻身,可卻沒有被判刑,說明對方並非那種想要引起世家間全面衝突的人,他在等著崔家的反應。
崔玄曦卻不知道,王維純粹只是想讓崔珀更加痛苦地活在世上而已,他這幾rì正忙於整合河東王氏,幾乎已經將崔珀忘了。
崔瑜在聽到自己的親弟弟又自己作孽之後,只是暗中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弟弟,從小就不學無術、行事莽撞紈絝,做過不少荒唐的事情。
這次崔珀他算計河東王氏,在崔瑜看來,其實倒也不是不可以做的事情,可惜誰能料到本來漸漸沒落的河東王氏的那個名為王維的新科進士會橫空出現,還搭上了陸象先的線?
蒲州的崔家被人強勢抹去,崔瑜倒也沒什麼感覺,反正他的家族又不在蒲州,所以他對自己又要去為弟弟擦屁股這件事情,有些反感。
奈何崔玄曦卻擺出了那樣誠懇的姿態,而且崔玄曦覺得,有了官身的崔瑜顯然能夠更有底氣地與對方打交道,畢竟崔玄曦雖是崔家長老,可惜在官場上建樹不大,全憑有一個曾經是宰相的兄長而已,而現在那位兄長卻已經去世了。
崔瑜無法忤逆父親,只得親自動身去蒲州,看看王家到底要崔家如何妥協,才能放崔珀一條xìng命。
由此可見,崔玄曦、崔瑜父子算是比較懂得審時度勢的人,不像崔珀那般不知天高地厚,至少他們都已經看出,蒲州已經成了王氏的主場了,能夠與蒲州刺史搭上關係,不是主場是什麼?
因此,原先王維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