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實在有辱門楣!”
韋陟豁得一下想要站起來,結果王維按住了他的肩,在他耳邊低聲道:“殷卿,何必與一個女子斤斤計較?她所依仗的,也不過是個高官父親,什麼時候像yīn掉姜皎那樣yīn掉李林甫,不就可以解決一切了嘛。”
李騰空與三人的距離不算近,除了中間隔了桌子外,還離了好幾步,所以並沒有怎麼聽清楚王維的話,只聽到其中貌似有“姜皎”“李林甫”的字樣。
韋陟被安撫了下來,心裡也有些對自己不滿,只覺得自己最近好像太容易添麻煩了,脾氣大得要死,明明他在父親死後,便一直隱居家中,就是為了磨去自己那太過高傲的xìng子。
然而最近由於跟著王維,從來都是算計別人,沒有像以前那樣吃虧,其中yīn掉姜皎是他最近最痛快的事情,這導致他越來越膨脹,彷彿成了天王老子一樣,只要是見到自己不爽的人,都想狠狠踩在腳底。
這樣的心態要不得啊……韋陟有些沉重的想著,事實上,他並不是那種無腦的人,只是最近的順風順水,讓他恍然間彷彿又成了韋安石在相位時期的rì子。
當時他正值年少,作為尊貴的宰相公子,又深得老來得子的韋安石的寵愛,本身才學也不差,因此常常眼高於頂,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