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讓他回去參加皇家年宴!”
兩位老人家已經知道蔣振南的真實身份,那她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林德山聽罷,滿是同情的說道,“聽說,因為母親生他難產而死,從小就被虛雲大師批為煞星,所以,從小就不被他親爹重視,甚至恨不得他消失不見,但又介於外界對他看法,才留下他的性命,但也是小小年紀就把他送出去了,任他在外面自生自滅!
也不知道那個鎮國公的心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竟然能這麼狠心對待這個嫡子!”
“哼,你以為那個蔣雲峰是個好人不成?”
聽到林德山所說的話,張大夫嗤之以鼻的道,
“聽說他的那個嫡二子,堪堪只比見嫡長子小半歲。這裡面沒有什麼貓膩,誰能相信?還有那個虛雲大師為何偏偏來得這麼巧?
哼,只是可惜了蔣振南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就被這麼給他們糟蹋了。還好這個孩子自已爭氣,憑著自已的本事,當上了鎮國大將軍!”
“呵呵,他這個本事,也是不知在戰場拼殺多少回,經歷過多少場生死較量,才有這樣的戰績。”林德山眼底有說不出的對蔣振南的心疼。
林月蘭卻很是好奇的問道,“師祖,你說的那個虛雲大師是什麼人?”
張大夫說道,“這個虛雲大師,是個佛法高深,德高望重的一個大和尚。聽說,他上知文,下知地理,給人卜卦算命,很是準,不知有多少達官貴人,都一擲千金的想一求虛雲大師的一卦。
只是可惜,這個虛雲大師有自已的處理原則,一年只給人披三卦。分別是二月,五月,及九月,而且給卜卦之人,都是要看緣分。
有緣而來,無緣則去!”
“那他為什麼會突然給剛出生蔣振南給卜卦?難不成小小的蔣振南與他有緣分不成?可這種害人一生的緣分,相信沒有哪個喜歡吧?”林月蘭很是好奇的道。
“所以,我就說這個虛雲大師,只是一個狗屁大師,沒事專門去禍害一個孩子!”
張大夫卻很是不屑輕蔑的道,
“人剛出生的孩子,一出生就沒了娘,已經夠可憐了。他倒好,特地跑到人家家門口,說人家煞星。
他知不知道,就他這麼隨口一出的煞星,卻讓小小的孩子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不,或許他是知道的。只是,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或許不清楚,但現在以蔣振南的能力,肯定能查清了當時的到底是什麼情形了。”張大夫說道。
林月蘭眼底的厲光一閃,隨即疑惑的道,“師祖,爺爺,你們的意思是,那個虛雲大師的出現,或許與他那個親爹或繼母有關嗎?”
“誰知道呢?”張大夫和林德山一同的說道,“或許是有關吧。因為如果蔣振南好好的,那麼鎮國公爵府的爵位,自然是由蔣振南這個嫡長子繼承。但是,那個後來娶進門的夫人甘心嗎?那肯定得不甘心。既然不甘心,做一些小動作,那就自然而然的事了。
只是,這畢竟是鎮國公府內之事,這些醜事肯定不會外傳,至於真相如何,也就只有當事人清楚的。”
林月蘭再問道,“這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個虛雲大師,現在在哪?”
張大夫和林德山一愣,隨即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很快就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或許現在已經死了吧!”
林月蘭好奇的問道,“這話怎麼說?”
張大夫解釋道,“聽說這個虛雲大師在三十歲時,虛若寺成名,他當時蔣振南披命時,已經是八十多歲的高僧。現在都已經過去二十五年了,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活著了!如果活著,也是一百多歲了。”
“哦?這麼長壽?”林月蘭微微驚訝了。這個時代,醫術水平低下,往往就是一場普通的風寒,都能要去人命,所以,活到六七十歲的寥寥無幾。
真能活到一百多歲的人,這人的能力還是不能小覷的。
“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嘛。”張大夫搖了搖頭道。
林德山再吃了一塊紅燒肉,咀嚼幾下,就問道,“丫頭,那害得蔣振南流落到此地的罪魁禍首是誰,知道嗎?”
林月蘭當然知道。
只是對於這樣的事,兩位老人家就不便知道了。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不清楚!面具大叔這次回去,肯定會自已調查清楚的。”
林德山說道,“也是。他這麼精明幹練的一個人,上次吃了大虧,這次回去肯定會有所防範的。”
林月蘭看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