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林月蘭有打算和計劃,那他這個案子主審,配合就好。
在短短片刻間,太子宇文琰煜就思緒宛轉,判斷出他接下來的動作和行為。
他立馬調整了狀態,看了一下失態的宇文旭泓,很是疑惑的問道,“泓兒,雖然這個案子父皇交給了我主審,但是,這事背後明顯是有人主使。”
說到這裡,他語氣變得更加嚴肅與凌厲道,“況且,那幕後指使者是假冒父皇身份,利用胡家五兄弟陷害固國公主,其涉及的案情極大,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陷害固國公主了,而是事關到我宇文家江山安危,及我龍宴王朝的江山社稷安危。其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唯一此名刺客知曉。所以,這個案子,必須要父皇親審!”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表情又變得不解及狐疑的道,“泓兒,你看起來這麼著急和慌張,難不成你知道這假冒父皇的幕後者是誰不成?”
被太子宇文琰煜這麼一問,宇文旭泓心頭更是一緊,臉色不由得白了白,其惶恐與不安,更是浮現在臉上,而且其臉上更是有一種心虛的表情。
宇文旭泓不斷的剋制自己激動慌張激動的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之時,平親王突然厲聲的說道,“太子殿下,我們奉命審查的則是,固國公主是否剋扣工人工錢之案,哪有事關到宇文家江山社稷這麼嚴重。這又何必鬧到皇上跟前?皇上所需要的,則是這個案子的結果則已。”
對於平親王三翻五次的針對林月蘭,太子宇文琰煜還不是很斷定,他是特意針對林月蘭,還是與皇長孫一夥,針對的是他這個太子。
現在他已經確定,平親王站隊支援的則是皇長孫。
聽他母后說過,平親王與先太子年紀相仿,從小在一塊,感情深厚。
聽說先太子和先太子妃事故去世時,平親王把自己關在書房之中,三天天三夜不曾吃喝,待出來之時,他年紀輕輕的兩鬢,卻已經變成白髮。
在他這個太子被冊封太子之前,平親王也曾經極力反對過,說按著祖宗規矩,應該冊封的是先太子遺留下來的嫡長子宇文旭泓為太子。
不過,父皇還是堅持冊封他為太子。
所以他現在很肯定,在這謀後策劃之人,肯定有他一份。
只是現在還沒有證據。
想到這,太子嚴厲的說道,“七皇叔,有人制作代表父皇身份的假玉佩,指使胡家五兄弟,陷害固國公主,已經不是固國公主剋扣工人工錢這樣的案子了。請七皇叔明確事情的嚴重性!”
說到這裡,他眼神帶著犀利的看向平親王,語氣也變得犀利說道,“或許說七皇叔認為,這利用假玉佩假冒身份一事,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案件而已?”
平親王聽到最後一句,瞳孔猛得一縮,隨即眼睛睜得很大,表情顯得很是吃驚。
他的嘴角顫著隨後說道,“請太子慎言!七皇叔並無此意!”
太子接著問道,“那七皇叔這是同意把這名刺客帶到父皇跟前審問了?”
平親王聽罷,臉色一陣鐵青,隱忍著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太子和固國公主已經有了決斷,本王又何必反對!”
說完,這衣袖一甩,怒氣衝衝的坐回位置上。
接著太子又犀利的問道,“泓兒,你還有什麼意見嗎?”
事已至此,已經讓人根本無法去反對了。
皇長孫臉色難看咬牙切齒的說道,“皇叔,泓兒已經沒有意見了!”
說罷,他狠狠瞪了神情自若又淡定林月蘭一眼,隨即也走回了位置了。
這名刺客心裡的越來越是不安,盯著林月蘭的雙眼越來越是恐懼,彷彿林月蘭是惡魔。
在蔣振南的扼制之下,不斷的掙扎,嘴裡不斷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要殺要剮,隨便你們,我什麼都不知道。”
林月蘭卻冷笑著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已經無關緊要,只要把你送到聖上跟前,給你喂一粒真正的真藥丸,你到底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立馬見曉!”
刺客瞳孔一縮,他的掙扎是越來越厲害。
雖然他是某人手底下武功高強的死士,但對上蔣振南之後,卻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他的掙扎只能是白費和無濟於事。
但片刻後,他看向林月蘭目光帶著極大的憤怒和怨恨,他的表情更是猙獰和扭曲,他大聲的吼道,“我就是死,也不會出賣我家主子任何東西的,你們就死心吧。”
說罷,他的臉上,手臂上的黑紫色青筋突然變大,越變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