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成什麼任務?誰派你的?”喬小北黑白分明的眸子鎖緊鎖著那個行蹤變得神秘的女人。這是她十餘年的好友,可如今竟有了秘密。
“我佩服容瀾。”這是杜心心的回答,“所有的事情都逃不掉他一雙眼。容瀾和你都被路瑤所救,他更知道你與路瑤的情分,他會替路瑤討回公道。小北,我想說的是,我只知道我永遠無法接受路瑤的死因,我必須替路瑤找回一個公道。而這時我偏偏心浮氣燥,想換個環境求個新生,於是我選擇了找路瑤的路。”
“路瑤是被誰害的?”這讓喬小北真心鬱悶,路瑤與她情同姐妹。路瑤之死,她何嘗不傷心,可是比起杜心心,她居然更像一個局外人。
“小北,這很明顯。感情糾紛而已。”有些憂鬱,杜心心三指輕捏起咖啡杯,輕輕啜了口,眉兒輕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瞅著喬小北。
很明顯麼?細細尋思,喬小北就是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想著想著,她低低嘆息,今天他不知為什麼那麼大火氣,因為言語不合就離開。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想不明白。瞅著著杜心心的眼眸一眨也不眨。
輕抿一口,杜心心打量著喬小北,最後依然落在喬小北隆起的腹間。忽然一笑,仍然是那個破嗓門:“有事去問你家容部長。我想他怕你勞神才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小北,有個男人替你準備好全世界,又為何要這樣追根究底呢?任何幸福的女人都是樂於安於生活的女人。小北,我遇上的男人若有這份心,雖死無憾。”
杜心心說完,還煞有介事地挑挑眉。
喬小北愕然瞪著她,嘴兒微張,半晌無語,忽然噗哧一笑。
“怎麼?”杜心心瞪她。
“想不到心心也有一天變成哲學家。”喬小北雲淡風清,緩緩起身。淺淺一笑要離開。果然世事如棋局局新,想不到馬大哈的女人如今如此理性,說一句話也頗有嚼頭。
扭頭,眸子微黯。雖死無憾!容瀾為什麼每次都要把她撇在事情之外,她不是他的另一半麼,為什麼總是把她當成易碎的瓷娃娃。她不喜歡這樣。
許多時候她只覺得自己離他越來越遠。只有被抱在懷中時才有那種相依相偎的感覺,可是一旦形成兩個**的個體,她又覺得他遠在天邊。
這惱人的感覺啊!
“不想知道路瑤的事了?”杜心心站起,追問。
“我等他自己和我說。”喬小北迴過頭,深深地瞅著杜心心,“東方旭太過陰險,東方集團不是久留之地。心心,早點離開旭日。”
點頭。杜心心眸間晶瑩,張張嘴兒,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司徒清來了。”喬小北提醒。
“知道。他找過我。”杜心心微閤眼眸,默默別開頭,“告訴我杜嘯過得很好。”
“莫二這些天過得很不好。”喬小北忽然衝口而出。說完,想咬自己的舌頭。
“我不相信。”這是杜心心的回答。有些冷,有些漠然。可是聲音微顫。喬小北琢磨了半天,依然分辨不出杜心心的心意。
氣氛忽然間就僵了。
陸潛在一旁看著,一聲不吭。老實的保鏢形象。
“喲,孕婦也來喝咖啡麼?”柔美的聲音傳來,鏗鏘的皮鞋聲最後停在喬小北面前。
要說冤家路窄麼?喬小北有些無力,慢慢轉過身來,靜靜地瞅著這個生活過得相當精彩的女人。
汪晴晴,你還能再來些什麼驚嚇?
“瞧瞧你那眼光……嘖嘖,我欠了你幾百萬嗎?”汪苗苗柔柔的笑著,居然一如當年那般柔美,大大方方地坐到杜心心桌上。招來服務員,要了杯咖啡。
“給我滾開!”杜心心拍案而起。怒目圓睜。
“怎麼啦?”杜心心急,汪苗苗不急,只是眉宇微皺,似乎不太明白杜心心為什麼如此恨她。
“你汙辱了路瑤一顆心臟。”杜心心指著汪苗苗的鼻子控訴。
“心臟?”汪苗苗漂亮的眼睛眨呀眨,柔柔地笑開,“這個嘛,你去找容海。我換心的時候可是被逼的。瞧,我許多事都是被逼的。喬小北你不用瞪著我,你那個孩子我早說了,是被東方旭逼的。至於容早早,那是容海乾的壞事,我為什麼要為一個我不要的孩子負責任?瞧我沒去上告容海誘姦良家婦女,沒控告他借腹生子,已經是看到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
“天!你還是個女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杜心心才深沉了小會,這會兒又拍案而起。別的她都聽得下去,可是聽到汪苗苗如此作賤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