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了。
恍惚間還是睡著了,只是睡得極不安穩。睡夢中東方瀾、雲皓天和雲弈的臉孔交相出現。驚懼、心酸與舒適的心情交相出現。東方瀾,你什麼時候才能從我記憶裡抹去?
雲弈,我喜歡你。
喬小北凌晨才穩穩睡去。
第二天自然就起晚了,誰知顏如意也不喊她,所以一覺睡到早上十點才起來。看著時間就臉紅。
以飛快的速度洗漱好走到客廳卻看到了不速之客——司徒謙。
“小北你好。”司徒先生伸出手來,有些微微的羞澀。白白淨淨的臉上一臉真摯,讓她想起了莫二當年的話:冰清玉潔。好象是這四個字吧!
可是這司徒謙還真見鬼了,當年羞澀也好說,可是上次不是看到已經不害羞了麼?而且都能和汪晴晴打情罵俏了。對了,兩人還有了共同的兒子。
翻翻白眼,喬小北徑自錯過他伸過來的手,淡淡地:“司徒先生來做什麼?”
“小北還是這樣清冷。”司徒先生微笑著,“想當年東方百裡挑一,還真挑對了人。我們至今在說容瀾慧眼識真珠,比得上孫悟空的火眼金睛。”
驀然止步,喬小北果然清冷:“司徒先生,往事如煙,我們不提好不好?”有些事,就是痛,也得讓它默默地痛下去,而不是說出來傷人。
“小北,我找一個人。”司徒說。
這會兒顏如意從廚房裡出來了,笑著:“他說要找杜小姐呢。真奇怪,怎麼會找杜小姐……”顏如意的聲音消失在洗手間裡。
對啊,怎麼找杜心心,應該找汪晴晴小姐,帶著老婆孩子一起踏青去。像這麼熱的天,應該一起去漂流。還最好一起掉下小船,在水中上演溫馨家族劇。
“是的,我找杜心心。”司徒似乎有些手足無措,靦腆得厲害。看得喬小北眼角抽筋——連孩子都造出來幾年的男人,他還有膽子做這個幼稚的動作。
“小北……”司徒拿手在喬小北面前晃晃,他在那兒拼命表演,她卻陷入自己的思索裡。她向來愛思索,一如當年,總是陷入自己的世界裡或皺眉或傻笑——但能不能等他這個客人走了再思索?
“哦,杜心心不見你。”喬小北終於回過神來,給了司徒先生一個確切的答覆,“只要有我喬小北在,請司徒先生別有這怪打算,別再掻擾我好友。”
“小北……”他驚訝。這語氣實在不該是喬小北的語氣。
“我現在要上班了,不送司徒先生了。”喬小北說,眸子認真地看著面前這個長相斯文思想齷齪的男人。
喬小北的眼神太過真誠而大膽,徹底打擊了司徒的信心。他掻頭:“東方離開北京了,所以小北心情不好吧!這樣好了,過兩天我再來。”
說完,有些不情願地開門走了。
喬小北也自回房。只有顏如意從洗手間出來時自言自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杜心心要找司徒謙,可這司徒清要找杜心心。不過,杜嘯這孩子還真像司徒家的種……”
喬小北迴房就發呆,東方離開北京了……離開就離開吧,跟她沒多大關係,如果把汪苗苗也帶離北京,真是該死的好。
只要老死不相見,這仇不報就不報,日子仍然過得相當好。
眸子瞄過窗外,正見俊秀斯文的司徒先生一步一回頭。想當年她認為這司徒先生多好的一個男人,誰知一樣是個花心男。不負責任的男人是世上最可惡的男人!
杜心心絕對不能再要他。
眸子突然溼了,這世上,雲弈才是真正的大男人!長情的男人,重情的男人。
還是隻有云弈好。值得相守終生。
依舊回公司幹活。這可不是體力活,得動腦筋,狠狠動腦筋,所以一切雜事都排除在外。
都不知道多久沒來了。
杜心心就笑:“喲,老闆來了呀。老闆再不來,我們都不記得替誰在打工了。也是,人家傍上雲翔大老闆了,這個半死不活的炫鳳設計公司就讓它自生自滅好了。”
“去你的。”喬小北笑了,幾天沒上班,連杜心心都油條了,知道挖苦她。
“話說我們最近訂單倒多了。”路瑤笑,“小北你動手我們也得招人手了。”
“真的?”喬小北大吃一驚,趕緊坐下看資料,然後默默出神。
“怎麼了?”路瑤奇怪。
“唉,龍潭的訂單。”喬小北有氣無力。
“龍潭的訂單也是訂單啊!”路瑤向來公私分明的人,這會兒也忍不住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