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也就隨之迎刃而解。
“馬利諾夫斯基同志,我想我們都擁有兩個共同的敵人,高爾察克的白俄和日本人,所以綏東軍很樂意與貴部合作,但是我建議目前為止不適宜和高爾察克的軍隊產生正面衝突,而且,在高爾察克春季攻勢發起之前不適宜與其分庭抗禮,必須保持低調。”
第234章 多爾濟的身世
馬利諾夫斯基贊同的點頭道:
“用你們國人話講就是夾著尾巴做人,我以及我的同志們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只是不知道,關於我們的合作,吳將軍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和建議嗎?”
吳孝良絕不相信這個老毛子會真心實意的與自己合作,現在不過是形勢所迫,綏東軍便成為了他最好的選擇,一旦時機成熟,他們翻臉會比翻書還快。
但是,綏東軍目前和他們合作同樣也是最好的選擇,否則在外蒙這個暴風之眼裡,如何能在日本、白俄,法國的捷克軍團等勢力的夾縫取勝呢?而自己目前這區區三團人馬顯然已經捉襟見肘,日後的戰鬥自己不可能場場部落的親自上場,以目前的形勢看,至少要一師一旅才可以解決兵力嚴重不足的問題。
在者,既然已經得知此事的始作俑者乃是干涉俄國革命而來的法國將軍熱南,法國人此戰勢在必得,在恩琴這個代理人徹底失敗以後,可能才會讓他的捷克軍團大舉出動。而日本人不過是想在這其分一杯羹,所以他們的作戰意識並不強烈,綏東軍幾乎全殲整個松井聯隊,對日本人進攻外蒙的計劃一定打擊不小。是否繼續在外蒙的軍事行動,就要看日本關東州都督府的決心如何。
“關鍵在法國人熱南,以及他的捷克軍團。捷克軍團五萬餘人,遠超我們雙方實力之和,所以不宜強攻,最好智取。智取就要抓住他的破綻,依我之見盤踞在庫倫的恩琴就是他們最大的破綻,這個恩琴幾乎已經成了他們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他既不再聽從老長官謝苗諾夫的命令,又與捷克軍團暗通款曲。我們進攻他,正做了一件熱南與謝苗諾夫想做而又不能做的事。但是,攻擊恩琴要做到毫無顧忌,又必須肅清滲透到外蒙的日本人勢力。所以,我建議,先擊敗滲透到此地的日軍,再一路進佔庫倫。”
這正與馬利諾夫斯基的計劃不謀而合,先擊敗日本人,再攻克盤踞在庫倫的恩琴,最後等熱南因此而露出破綻的時候,便是蘇俄紅軍大顯伸手的最佳時刻。
吳孝良與馬利諾夫斯基商議好各自的行動目標,恩琴與日本人交給吳孝良,而狙擊捷克軍團蘇俄紅軍責無旁貸。馬利諾夫斯基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
“吳將軍,有件事我還欠你一個道歉,在海參崴的時候,混進革命隊伍的雅科夫擅自做主,殺害了大批的國人,對此我是負有領導責任的,如今這個罪行累累的傢伙,已經成為蘇俄紅軍的通緝犯,相信他已經囂張不了多久。希望你能接受我真誠的道歉。”
馬利諾夫斯基欠身鞠躬,久久沒有直起身子,對於那許許多多的人命,又豈是幾個鞠躬就想獲得原諒的?但是想到那些冤死的人們,如果不替他們報仇,又有何面目再見綏東的同胞們?這件事他也不相信是由蘇俄軍做出來的,雅科夫一直以來打著布林什維克的旗號,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壞事,這些帳都一筆筆的被算在了布林什維克頭上,所以,這次馬利諾夫斯基以布林什維克的名義在黑龍江流域發動群眾的時候,竟然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與之相反的,此前無論何地,只要是蘇俄軍所到之處,工人、農民們必然夾道歡迎。
直到這時,馬利諾夫斯基才意識到收編雅科夫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所以立即將他從布林什維克除名,並對其下了追殺令。不過恰逢綏東軍在黑龍江流域大肆擴張,他與他的部下失去廟街以後一敗再敗,只好撤出此地,向西而來,退而求其次,決定在貝加爾一帶先立穩腳跟,再圖擴張。
“那麼多人命怎麼可能因為一句道歉就一筆勾銷?對不起,馬利諾夫斯基同志,請恕我無法原諒,發生的事情永遠無法改變,所以這件事,將永遠的警醒著我以及綏東軍將士們,落後就要捱打,對敵人的妥協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吳孝良在這件事情上不肯讓步,但是馬利諾夫斯基的解釋顯然得到了吳孝良的認可,那麼他們之間唯一嚴重的芥蒂,也由此而淡化。所以,至於能否得到原諒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盟友間的信任,不會因為綏東的慘案而受到影響。
馬利諾夫斯基帶著滿意的談判結果離開綏東軍,他們就此向北,綏東軍則打算在此原地紮營,休整一夜,再南下向庫倫進發。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