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又害怕的叫著她的名字,想要追出去。但被一把攔住。
“放開我!我要去追她!”
“去追也沒用,剛才的她都看到了。這是事實,無法改變的。”
我恨他,恨他說這些話時的若無其事。他才是這事的罪魁禍首。但是,我也是從犯。
“我要向她解釋。”
“解釋有什麼用?”
“不行,我一定要向她解釋。她是我的妻子,我很愛她,我怕失去她!”
“那她呢?”他的反問讓我一時無語,“她也同樣愛你嗎?同樣害怕失去你嗎?如果真是如此,她就不應該逃離這裡,而是應該勇敢的站在我的面前,要求要回自己的丈夫。你覺得她會那麼做嗎?”
此時,他的眼中帶著嘲笑。他似乎已經看出藏在我心中的無奈和害怕。
“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吧。如果她無法聽進你的解釋,你也無法得到她原諒,那你就答應我。”
“答應你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如果我有什麼忙你可以幫的嗎?”
他笑得有些狡猾。
“是,的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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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否認,只是有些擔心他提出苛刻的要求來。他也看到我一臉的擔心,笑意更深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再也不會勉強你什麼。只是想請你照顧我那裡的花。”
他果然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就在第二天的清早,小鎮上的告示欄裡就貼出了榜文。內容是我們尊敬的國王陛下為了修建新的花園而急需聘請有經驗的花匠。
他是在等我做出選擇。
第十七章(中)
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我更是夜不能眠了。
什麼事都被他料到似的。自從被蕾莉婭看到我和他相擁相吻之後,她一直都沒和我說過話了。甚至,我們連見面都很難。解釋,只是一種妄想了。她是在生氣嗎,還是在躲避?一開始,我用力敲著臥室的門,希望在裡面哭泣的她能聽我一句,可她一直拒絕,沒有給我過機會。不管我在門外站了多久,對著木門向她做了多少解釋,她始終無動於衷。我只有無奈的在客廳裡過了夜。失眠也是從那時開始的。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難道她已經不愛我了嗎?為什麼就不相信我的感情呢?她是已經放棄了嗎?
我害怕她會放棄,將我拱手相讓。不是說我懦弱,只是證明了她對我愛的分量。我真的不敢去想了。但一旦周圍安靜下來,我又會胡思亂想,以至於覺得四周靜的可怕。好象又回到了過去無依無助的情景。有幾次,夜晚裡會被噩夢驚醒,夢到的不是身心受虐的那段時期,而是與家人在戰亂中分離的情景。那種失去的恐懼久久的籠罩著自己。
雙臂無意識的抱著自己的身體,額頭上冒著冷汗。又一次從那樣的噩夢中醒來,只有自己安慰自己。那些只不過是夢罷了。可是……
回頭望了望臥室的門,蕾莉婭和孩子依舊平靜的睡在裡面。可為什麼自己就覺得那麼不安呢?多想有個依靠,起碼可以安撫現在心中餘悸。
榜文上所限定的期限是十天。原本就不多的時間隨著一天天的流逝,感覺自己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了。
即使蕾莉婭願意出那個房門,但對我還是冷淡極了。家裡只有崴德會對我親近。他對世故一無所知卻讓我欣慰。但是,要是等他長大了也和他的母親那樣對我,我又該怎麼辦?畢竟,同性的戀情在世人的眼裡是極其怪異的。哪怕我並不是因為愛,但已經陷入進去。
崴德長的更像她的母親,但眼睛極其像我,是綠色。透明清澈,我很喜歡看他的眼睛,因為他還沒被這個俗世所汙染。但萬一有一天這雙漂亮的眼睛也用厭惡的目光看我,我恐怕會崩潰吧。
不敢想象啊。
我抱著崴德嘆著氣。
在期限的最後的一個夜晚,我站在蕾莉婭的房間外很久很久。不再去敲那扇門了,只是在外面平靜的說著話。也希望她能聽到我說的。
“今天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你不能原諒我,我也無話可說。但如果我的解釋你一點都不聽又怎麼對得起我們彼此的感情呢?”
我頓了頓,希望裡面有所反應。可惜的是,依舊安靜。我只有繼續。
“蕾莉婭,你應該相信我。我是你的丈夫,那就一輩子都是。”
沒有再多的語句。我也不想對她說我和陛下是什麼關係,也不想澄清什麼。那些不重要,只要她能真的在乎我,真的愛我。我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