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兒望望雨春,雨春沒理小丫兒,雨春嫌小丫兒是個理不清的,怎麼能把外人領進她的房間。
“劉氏,你想見我師父不在客廳等著,還要到男人的房間去找是怎麼的,你一個大家主兒的丫環出身,還不懂得這個規矩可是笑話?”雨春要狠狠的揭劉氏的**,這些年劉氏丫環的出身已經從那人販子的家鄉傳到了這裡,那個人販子犯了事進了監獄,正好和黨裕鎮的一個囚徒住在一個監房,人販子說起當年的事,黨裕鎮的那個囚徒就懷疑到了劉氏,因為劉氏的來路太不明,黨裕鎮的囚徒也沒敢告訴人販子劉氏就在河東村。
其實人販子的家鄉就離黨裕鎮一百多里地,劉氏是倆小腳才跑了好幾天,黨裕鎮的囚徒就懷疑劉氏就是人販子口裡的丫環,出獄後還敲詐劉氏十兩紋銀。
這麼多年劉氏擔驚受怕的,怕那個囚徒再次要挾她,她沒有多少十兩的紋銀,被敲詐走十兩她心肝兒肉疼,燒香唸佛也盼那個囚徒快點死,想起來有時會噩夢連連。
劉氏一聽雨春說她是丫環出身,心裡就打起了冷戰,自己的秘密是無人知曉的,這個丫頭是否趕巧說了這句話,還是胡說八道,或者是那個囚徒走漏了風聲,他可是答應自己會保住秘密的,難道說他沒有信用。
這個秘密要是暴露了,自己豈不是身敗名裂了,自己還要重振年輕時的雄風,陶淵民休了她,還不得有事找她商量,自己的手裡有銀子,家裡的地契也都是自己的名字,陶淵民那個呆子敢和自己鬥,他就只得喝西北風的份兒。
劉氏強作鎮定,腰板兒拔得熘直,假裝沒有聽到雨春的話,她只有裝傻,要是叫起真兒來,萬一這丫頭要是知道什麼風聲,豈不是自己得栽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