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我再操。
“我不會再捉弄你了,你相信我,我喜歡你了。”我操都懶得操了。
最好從沒遇見你 第七章 月亮
想起那天在機場,終於忍住了沒有回頭。
那班飛機上人沒坐滿,我躲縮在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上。
老大坐到我的身邊,“小航,你沒事吧。”聲音透出淡淡的關心,呵呵,好人啊。
我抬起頭,努力的微笑,“沒事,有點暈機。”
這個說法實在有點爛,經常打“飛的”的人居然說自己暈機,沉穩的老大臉皮也難得的有點跳動。
我看了他半天,“老大,我發現你是眼也。”
老大忍哪看著我。
我認真思索了下,“你不是因為這樣,才戴眼鏡來遮醜的吧。”
眼鏡取下,眼媚住我,噎,鼻樑很端正呢,臉部線條也不錯。
我忍住伸手去摸的衝動,“老大,你長得真的不帥。”
老大滿臉黑線,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我不富事兒吃飽了來勸你。
“但是你很,有人說你是人嗎?”
僵直的脖子上,喉結硬硬的,“有。”
“你絕對是想說那個人就是我。”
聲音輕飄狠毒的,“我想說,葉航,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淚水一下滾出來,老大嚇住,“小航,小航,我,我對不起,我不是想罵你……”
我埋著頭,越哭越大聲,心裡感動得不得了,謝謝你啊,老大,你給了我一個可以哭的理由。
下半年分到幾個本地板塊的企業,這要感謝老大,組織的關懷是不動生的,出差外地時間少了,但是照樣會頻繁的加班到很晚,回家的時間還是不多。
我的好嫁了合公,給她爸媽買了知名小區的樓盤,她家等待拆遷的舊樓位置超級棒,離市中心商業步行街就走二十分鐘,離位於這個全市最繁華的區域的公司,才只要十分種。
一室一廳的小房間本來要無償給我住,我還是交了1年的房租。
叔叔阿姨又把小房間粉刷了一次,才讓我去住了,小房間還可以看見江水,也算是個江景房吧,我把錢分成了兩份,大份給老爸老媽做孝敬,小份自己留著。
林叔他們已經回了國,email的聯絡沒有斷過,他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心情也越來越開朗了,有時還能在網上和我對對話,我們是很好的忘年交了。
亞力每週至少發一次郵件給我,告訴我林叔身體的狀況越來越好,然後自己再發發牢期待我的愛心安慰郵回去。
我們都默契的沒有提過那個人。
三點了,凌晨。
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來。
摸過來,又是那個陌生又熟悉的號碼,我無奈的按下接聽鍵,也不用說話,只輕輕的喂一聲,那頭也沒有聲音,靜默以後,又掛掉了。
我將手機甩在一邊。
這個號碼每天都打來。如果不接,就會不斷的響個不停,接了,又從來沒有說話的聲音,打來的電話裡,有時是寂寂的沉默,有時是喧譁的嚶,唯獨沒有機主說話的聲音,有時又很晚打來。但更多的是在白天,然後靜默一會後,再掛掉。
顛倒的時差裡,國那邊的黑是我這邊的白天,我這邊的白天又是那邊的黑。
我心裡隱隱猜到是誰,然想深究。
吵醒了睡眠,我乾脆披了外套抱著筆記本,走上小陽臺,坐到休閒椅上翹起腳仰抬起頭,這個城市的市區太繁華,燈太璀璨。所以不像廬山那樣,只要抬頭,就可以看見閃耀的星星。
長長的濱江路環繞兩岸,航船偶而拉響一下汽笛洶黑亮亮的江水中。
將筆記本開啟,掛耳麥,點開影片,一個閃亮的頭像。那邊正是白天。
“帥哥。”
“小航,你又加班摸魚?”那頭的林叔精神抖擻,神情開朗。我自我陶醉的歸結於這都是自己的功勞。
“我在自己的窩裡,你想不想看我們城市的景?”高高舉起帶像頭的筆記本。
“很不錯,不過你晃太快,我頭暈。”老頭誇張的扶自己的額頭。
“電腦那麼重,我手舉著很酸的,那還是看吧。”我又對準自己。
“你的駕照考到了?”是關心我嗎,我覺得不是。
“沒有,郊外路考的時候,我把車開進農田裡了,只有下個月再考了。”原諒我運動協調能力很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