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讚美起那些偷襲者來。
項東海臉色不變得說:“婠兒,叫明天提前召集,我要讓這些人知道什麼嘗試一下內亂的後果。”
項東海的語氣一點感情也沒有,但是深悉項東海的婠婠怎麼不知道他動了殺機,明天肯定會用非常手段處理這一次的事件。
不過這個與婠婠所奉行的弱肉強食不一樣,疑惑著問道:“東海,我覺得這樣挺不錯的,至少可以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如此氣氛之下,更能讓他們刻苦修煉武功,不敢怠慢。”
哪知項東海惋惜地搖起頭來,說:“婠兒,論武功、論天資、論才情,你每一樣都也不在寇仲之下,可為什麼他最終能成為皇帝,而你卻淪落到眾叛親離的地步麼?別說是你了,連天縱之才的邪王石之軒也都脫離不了這個命運的囚牢,最終都只能黯然收場。”
婠婠眼神一黯,搖起頭來。
項東海解釋道:“一個很簡單的理由,他的眼界比你開闊,心比你更寬。你們魔門的眼界太小,太低,僅僅看到眼前的些微利益,完全置未來的長遠利益於不顧,跟寇仲完全是兩個極端。就拿這一次的例子來說吧,如果我們不理不睬,就等於變相的鼓勵,此風助長下去,他們還能怎麼成才?這樣的人才培養起來你敢用麼?這樣的高手培養出來還能成就一翻功業麼?即使我們將來成就了一翻基業,但也會因為他們不休止的內鬥,把我們辛苦建立起來的基業精力耗光、耗盡,現在的大宋朝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
“婠兒受教了!”
婠婠深深地拜服起來。
眼界的不同,站位的不同,對同一件事自然有不用的理解。婠婠現在缺乏的不是武功,也不是環境,而是她的心境。到現在為止,婠婠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