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低下頭去思付:豁然發現自己這個男人,真的比楚貓兒還喜歡衝動,過於感情用事。不能隨時保留著清醒的頭腦。和準確的分析力及判斷力。
看來這個領兵作戰的主帥,還真不少誰都能當得。
“去,找幾個消瘦計程車兵,去化妝成災民領救濟糧。若真如他們所說,本帥管他們是什麼太子,相國,國丈,統統滅了再說!不把這群乘火打劫,狼心狗肺的東西掀翻,我楚貓兒就跟他們姓!”楚貓兒寒著一張臉,冷冷地向上官飛鷹下達著命令。
張三忽然從地上爬起上身,看著楚貓兒稽東的全身發抖,顫聲問道:“難道您就是傳說中的楚貓帥?聽說您進城就給災民發糧食,還請災民去縣衙赴宴,懲治了縣太爺那些人。您真是朝廷派來拯救我們災民的青天大……大好官啊!”
其實他是想說“青天大老爺”可是見楚貓兒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這種稱呼無論如何都稱不出來,只好臨時改了口。
“先別忙著拍本帥的馬屁,等本帥懲治了他們,給你們分了糧食再說!”楚貓兒淡然說罷,帶著冷月轉身便走,去附近的樹上抱回韓嘯天,回軍營中去了。
這裡的事她可以放心的交給上官飛鷹兄弟處置,可是審問四個武林盟護法的事情,可必須它親自問才成。
這四個傢伙屬於那種典型的糊塗愚忠之輩,若不是用特別的手段,他們是定然不會開口的。
在一個恐怖森嚴的鐵牢中進行。在四個護法被帶進鐵牢的時候,發現一個人正在受刑,而那個受刑的人赫然便是一身紫衣,臉上遮著孔雀面具的武林盟主司徒哲。
那種司徒哲身上特有的冷漠的氣質,讓他們一眼看到他就預設,他不是別人,就是司徒哲。四人此刻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尤其是現在如此慘烈的他。
他正被綁在一個四處佈滿鐵定的椅子上,下半身已被不斷滴下的血給染紅了,地上還有一灘快要凝固的血跡,昭示出他受刑的時間已經至少超過三四個時辰不止。
在他的胸口處插著幾根長長的鋼釘,鋼釘只露出半寸來長的頂尾。秋靈兒正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負責給他行刑。
釘接一根鋼釘的往他胸前刺下去,每一根鋼釘刺下去都引起司徒哲身體的極度戰慄。
但是他仍然一聲不吭,只是劇痛讓他渾身抽搐,露出面具的臉色,汗流如一條條遊動的蚯蚓,蜿蜒到下頜處。
四個護法雖然見慣了血,可是卻沒有見過這樣血淋淋的景象,不禁全都驚聲痛呼道:“盟主?你怎麼會在這裡!”
可是司徒哲儼然已經失去了意識,對他們的呼喊毫無反應。
倒是秋靈兒停下了手來,回頭好奇的看了他們一眼。
只是這平靜的一眼,卻讓四個人心裡揪緊了。
一個個魂飛魄散的想:楚貓兒怎麼會這麼恐怖,這麼短短的時間,就把一個清純甜美的少女給訓練成,眼前冷血無情的施刑者。
楚貓兒從一個通道中抱著韓嘯天笑眯眯的轉出來,吩咐道:“哈哈認識何處不相逢啊,來人,照司徒哲的樣子,來招待下著四位!”
她這宛若天籟的聲音,竟然是用來宣讀讓他們下地獄的判決的。
這個聲音叫他們心底巨瀾襲捲,幾欲發狂。
“楚貓兒,士可殺不可辱!你這樣侮辱我們武林中人,定會引起武林公憤的,到時候你必會受到江湖同道的追殺,惶惶不可終日!”俠護法鐵青著臉橫著心咬著牙,發出最沒有效用的一句威脅。
看著他心驚膽戰,卻又強撐著氣場的滑稽相,到讓楚貓兒楞了一下。
繼而嗤嗤一笑,抓起韓嘯天的一個爪子,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哎呀,嚇死本帥了。本帥好怕啊!武林公憤……憤你他奶奶個熊!丫的,別拿這套哄本帥。告訴你們老子我吃軟不吃硬,脾氣也不好,我想知道的問題你們趁早給本帥一五一十自己交代,免得靈兒還要在忙一回!”
她這種軟化說了一半,就忍不住拍桌子罵人的習慣,總是讓人崩潰。
轉頭不理被她罵的臉色發紫的四個人,卻跑到秋靈兒身邊,取出手帕替她細心的擦汗,一邊擦還一邊心痛的說:“靈兒,看把你累的,對付這幫不聽話的東西,還非的你出手不成。要不咱先稍微休息一下,去喝杯茶聊幾句,這四個嘴硬的傢伙,麼麼,已赫然又要害你忙了!”
秋靈兒,一邊細心收起那些鋼釘,一邊點頭答應,同時長長舒了口氣道:“請貓帥放心,這九九八十一跟穿心釘是我們閣中處置叛徒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