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吵一次。”
“那可沒理由。”穎像是回憶吵架的情形,輕笑了幾聲,“等過了難關上再吵,現在可不奉陪。離一個月上還遠,莫太費神了,要不夫君去山莊散散心去。招呼蘭陵公主一聲,你倆也說得來。”
“淨胡說。”抬手在穎身上打了下,“她終究是外人,身份上也高出去好多,咱家的心境她體會不到,跟前能說話的也就你和二女了,難關還得咱三人頂。別人幫了忙是情誼,幫不上忙是能力所限,不是什麼事情都能靠權勢來解決的,求皇上也未必就能順當了。”
穎嘆道:“早知道是這麼個結果,當初就不該將北門上的作坊收下,按理說人家也沒真的擋咱家的路,掙口飯吃而已。有那作坊在的話,朝廷不會就盯了咱一家裡訂貨,滿京城的人也不會朝咱家要酒,多少能分擔點。”
真是應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話,我竟然也後悔這個事,想一起了。不由笑了起來,“咱倆就財迷心竅的一對,鼠目寸光就說咱倆呢。舒心錢咱賺,不舒心的,你賺來是禍害。就算有了這個教訓,往後興許也改不了,呵呵……”
“貪心找罪受的事,一次就夠了。”穎輕柔地在我胸口上撫摸著,指頭象撥琴絃一般有節奏,“說了幾句話就好多了,辦法已經想盡了,最不至於就給他們又堵了門而已,愛堵堵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