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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比較廣泛,弄不好已經給裡面的門道摸透了,比較晦氣的事。

“這麼說來不一定是國外人乾的,人都死了你也沒辦法取證。”

“恨就恨到這了,連誰派來的都不清楚,拿不到背後指示,找誰出這口氣去?”蘭陵不爽,給吊籃推得擺幅胡大,裡面甘蔗樂得手舞足蹈。

“小心掉出來,”伸手穩住吊籃,埋怨地朝蘭陵手背打了一下,“那邊摔得腦袋西瓜一樣,再摔一個我可就打人了!”

蘭陵咯咯一笑,挑了眉眼橫我一眼,“知道心疼孩子了?今才像個話。”

“我當爹的總和奶媽有區別,把我當成什麼了?”

“覺得你幸災樂禍的口氣?”蘭陵歪個頭朝我打量,“工學裡就算了,我瓷窯裡出事倒合了你意願一樣?”

“那是,你瓷器賣得貴,黑心錢猛摟,往後說不定馬上就有個便宜的出來了,反正有人打這主意就不會任由你一家賣,是吧?”

“我就要看看誰家敢!”蘭陵杏眼睜得溜圓,“別叫我逮住,死一個才是開頭,總得死個乾淨。”

“你憑啥?人家不承認,就說自己鑽研的。你長公主叫誰死都不難,可話裡的道理你說不圓,”伸手朝蘭陵眼皮上撫了下,氣鼓鼓的樣子真的很好看,“退一萬步,就是學了,你就給人全家殺了?當年我家釀酒的辦法漏出去,我殺一個人了沒?”

“哼!”理不虧,可又說不出殺人的理由,由不得蘭陵憋氣,“怎麼就有這號人,吃誰家飯砸誰家鍋。”

大多數時候皇家人其實也是講理的,但不講理起來破壞力驚人。我話說得輕鬆,心裡也替偷手藝的後臺捏把汗,這年頭能替代律法的東西太多了,全家因為這個死光光的可能性也有。

笑著撫慰道:“你還算好,敢說這話,也敢超越律法自行報復,想想別人心理就平衡了。比方我,我遇見這事怎麼辦?還不是認倒黴。”

“不認,你想怎麼幹我都幫了!”

“看,不講理吧?”給蘭陵拉邊上坐好,“先得謝謝你仗義。下來呢?你幫不上的人咋辦?就好比我莊子上個農戶遇了這事,偷手藝的還是我,他找誰幫忙?”

“總是少數吧。”蘭陵聽我話沒反映過來,“你偷你莊戶手藝了?”

無力地嘆口氣,揪了蘭陵鼻子擰了擰,給她擰得軟倒在榻上哼哼,“比方,打比方聽不懂?我是說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人該找誰。”

蘭陵迷了眼睛伸手給我領子拽住朝下拉,看樣子她沒聽明白我的話,只將腳勾在我腿上絞纏,粉臉上泛起紅潮,絳紅的嘴唇嘟嘟著朝我脖子上噴著熱氣。這人憑空起了酒勁,弄得我也忘記剛打算說些什麼了。

鬥志昂揚,千軍萬馬不在話下。本以為一番征戰下來,再是山險水急也直衝宵雲了,難得將遇良材,總是該趁手時難趁手,該得勢時卻失勢,幾經婉轉。這道是:柳泣香殘東風漸,山前急雨過溪來。

生命在於運動,挺好。誰規定皇家的手藝就不能被盜用了?那點收益對蘭陵這種人來說不過是個玩笑。就是想找個理由生生氣,然後再消消氣?反正我現在看不出她有半點不妥。愜意地埋頭在枕窩裡,肩胛間還紅潮未退,象牙般白皙的雙臂伸展開來,一邊彎曲的長腿逐漸貼近,粉紅的腳趾調皮地在我腰上輕輕撓畫著,說不出的可愛。

“妾身決定饒他們一死。”帶了輕微的鼻音,輕漫中給人一種貼心的感覺,很舒服。

一般這時候誰死了我都不在意,不知道他們指誰,愛咋咋。

腳趾稍微加了點力道,撓得我一縮身,“說話呢,別裝死。”

“不管,”給蘭陵搬個翻身,簇擁在懷裡抱住,“躺會,最近忙得沒工夫,剛美一會就少東拉西扯。”

蘭陵低頭笑了笑,在懷裡翻了個身雙臂纏繞在我腰際,溼潤的嘴唇輕輕觸了觸我臉頰,輕輕哼了聲將身體重量全部交給我。

“比以前胖了。”

“怕是有些,”蘭陵笑著支起身子為我減輕點負擔,身形稍稍朝上提了提,作怪地又猛壓下來。

“啊呀,死了。”在她腰上拍了拍,提醒道:“誰都能胖,你得小心。一胖容易犯老病,自從有了甘蔗就不甚練武了吧?”

蘭陵扭頭看看吊籃裡的甘蔗,笑了,“這孩子到紮實,那麼大動靜還睡著了,你不提還忘了屋裡有個小人。”

“就沒把他當人,再大幾歲就不成了。”給蘭陵放倒在臂彎,輕輕捏弄她腰肢比以前豐腴些,“其實你骨架大,到不顯氣。”

“是比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