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坦境內),就因為他家低下的商隊在那邊倒賣金精時侯被當地政府收了稅去。
趁程初大談水軍,拉了曹均交代幾句,把厲害挑明瞭。想在軍中再進一步就得力保程初安康,有事多擔待,沒事多操心,程初出事比他自己出事都恐怖。他出事程家肯定會照顧曹家妻小,往後家業必然興旺;程初一旦出事,那就完了,全家都會當反革命鎮壓,生不如死。
不是嚇他,是實話,是把曹均當自己看,屬於臨行前對他的關照。曹均也明白其中利害,私下指天盟誓,誓死護得首長安危,絕無絲毫懈怠。
只能盡這麼大力了,說起來秦鈺也是一臉的關切,知道程初性子的沒人放心他,不知道程初性子的沒人敢靠近他,領兵是個技術活,但總覺得程初和技術行業有點格格不入。
“哎呀,幾位小將軍都在啊?”正和大家探討水軍最深奧義之時,這聲音一出來就條件反射地打了個激靈,老天,您開開眼吧!
“本說不湊這熱鬧的,可孫女硬要來給她鄭叔叔賀喜,”上官大人很隨意地就在我跟前坐下了,“近日朝務繁忙,也沒空找子豪切磋。得個空就不好閒著,阿史那度骨咄將軍隨後就到,就趁個熱鬧吧,哈哈……”
曹均臉色有點發綠,程初倒是很期待的樣子給上官大人敬了杯酒,那邊崔彰和秦鈺很默契地點點頭,看來準備聯手殺這老頭了。
看得出鄭弘和上官丫頭投緣,倆人總是嘰嘰咕咕說地喜眉笑眼,短刺柄上絳紅的緞帶纏繞的精細,到了女孩手裡連兇器也裝扮得秀氣,握在粉嫩的小手裡說不出的詭異。
“王叔叔,王叔叔!”
“啊,”拿了牌假裝猶豫,很投入的神情減少丫頭的注意力。
一隻小手伸過來給我牌甩了桌子當間,“魚都上岸了,有什麼好思量的,賠錢就好了。”
賭門虎女啊,這麼小都認得牌路,受不了。
“您上次拐的那孩子賣掉了麼?”丫頭邊說邊爬我腿上在牌桌上露個頭幫我取牌,手氣不錯!
“沒賣,擱家裡養著呢。”收了上下家的錢心裡爽快,鼓勵丫頭繼續,但要先把兇器收起來。
別說,丫頭技術比我好,連續兩把了,全進多出少,看來這個月有希望擺脫貧困,“在公主府上正學您的大作呢,好些地方都不明白,總是想問您。”
“我胡寫的,其實自己也不明白。”收了上官老頭賠來的錢,堆了一堆很有成就感,朝腿上的小人鼓勵道:“快,給叔叔抓張梅花,全靠你了。”
“那往後問你題目時侯可不能敷衍,要精心作答。”
“好!趕緊抓牌!”
“梅花。”
……
大勝!都忘記自己是給鄭弘道喜去的。回來就變態狂一樣蹲了花壇上數銀錁子,沉甸甸壓手,很幸福的感覺。
“怕有十多貫,”老四伸頭朝我包包裡掃了眼,隱秘道:“我有個辦法。”
“啥辦法?”
“十數貫變數十貫的辦法。”老四很深奧地捻了顆放眼皮低下看,好像她真能看成兩顆的架勢。
“說說……”話一出口利馬有點後把悔。
錢袋已經到了老四手裡,全撒了花臺上一五一十的數起來,“十七兩。”
“咋?”
“您拿去和我姐換十七貫銅錢。”
“下來呢?”
“然後拿來給我,我再換給您十八兩,這不是多了一兩了?”
“你咋不換給我?我換你十九兩。”騙瓜子呢,倒外匯倒我頭上了,就不知道我以前是幹啥的。國際業務部的三個科長都是俺拜把子兄弟,蹲銀行門口的外匯販子見我也得喊聲大佬!
“隨便說說嘛。”老四給空袋子丟給我,“過些日子銀價上來了,若趁機換些銀子放家裡,過個三兩年再換出去……”
“誰給你說銀價上來了?”銀子不是法定貨幣,本就流通得少,大面上幾乎不參與易市,根本不可能感覺到銀、銅之間的比例有明顯變化。
“後半年朝廷不是打算投錢下去開採銅窟了嗎?銅一多,銀子自然就上去了。”
“誰給你說的?”驚異地看著老四,丫頭訊息靈通啊。這才提出的事,三省上正議呢,到她嘴裡就下了結論了。
“您桌上擺的,我不小心看到了。”老四心安理得地朝屋裡指指,“剛您和我姐不在,我趁手翻了翻。”
“那也不對,這可是打算銅礦、銀礦一起開,到時侯誰產量多誰產量少還說不來。採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