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書生說:“那四個鏢師,二寨主的確可以將他們擺平!”
“哦!?你是說車上還有更厲害的角色?是範府那位姓鐘的?”
“何只是姓鐘的,那十位趕車手,在下看出,他們一個個都是深藏不露的一流高手。”
“趕車手是一流高手?”
“不錯!他們是一流高手,要是他們二人一組,三人一組,恐怕我們在座的,沒一個人是他們的對手。”
在座的七八個悍匪兇賊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他們有如此極高的武功?”
嶽道人說:“以範府的財勢,他們除了請鏢局保鏢之外,更可以請一隊官兵護送,可是範府沒有這樣做,只請四個鏢師,也沒請十幾個趟子手隨行,這一支商隊,沒一個步行,你們不感到奇怪的?”
禿頭鷹說:“這有什麼奇怪了?他們不過想快點趕路而已。”
賈書生說:“二寨主不信在下所言?”
“老子偏不信邪!你們不過想獨吞而已,用不了拿大話嚇人。”
“二寨主,我們打賭好不好?”
“打賭!?打什麼賭?”
“只要你們西望山派出兩個武功最好的兄弟,不去與那四個鏢師的交道,突然襲擊其中任何一輛馬車上的車伕,要是能擊傷或殺死這一車伕,這一趟買賣,在下和道兄願拱手相讓,再也不插手。”
“你們不出面阻攔?”
“在下出言如山,在座各位寨主、英雄皆可作證,在下不出面阻攔。”
“賈書生,你這話當真?”
“當真!要是你們襲擊的弟兄失手了,在下勸你們今後千萬別單獨出手,應合齊我們三山五處的人馬,合力來劫這一趟鏢。不然,沒一處人馬能吞下這塊肥豬肉。”
禿頭鷹說:“等老子試試這十個車手再說,要是真的,老子與賈書生之怨,就一筆勾銷不再提。”
匪徒們說的話,給隱藏在不遠處一棵大樹上的小神女和婉兒完全聽到也看到了!婉兒輕聲說:“姐姐,這夥匪徒在打車隊的主意了,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走呀!”
“什麼!?我們走?不去殺了他們?”
“丫頭,你想全部撲滅這幾個匪徒,還是現在只想殺他們幾個人?”
“我當然想全部撲滅他們啦!”
“那我們最好現在別驚動他們。再說我們現在也不能完全乾掉他們,始終會讓幾個人漏網。就算全殺了他們,也不能在川黔路上永絕後患,四個鏢師也看不清惡道人、假書生的真正面目,以後還會上當。”
“姐姐,我們以後動手,就能永絕後患了嗎?”
“我不敢說能永絕後患,起碼叫這幾處的人馬損失慘重,以後再無能力在這樣一帶攔路搶劫了!”
“好吧!姐姐,那我們走吧!”
她們便悄然離去。小神女想不到這一趟出來遊山玩水,卻有這麼一個意外的收穫,起碼是知己知彼,心中有數,不至於心中茫然,不瞭解敵情。
小神女和婉兒回到住處,立刻將事情和鍾管家一說,鍾管家又立刻吩咐十位車手,明天上路,要提防土匪們的突然襲擊。
第二天一早,商隊又出發了。遵義一帶,更是峻嶺重疊、山道險峻、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山險路滑,更增加了行程的艱難。上午,一路平安無事,婉兒暗暗感到納悶,怎麼賊人不見任何動靜的?難道他們改變了行動計劃?不來驚動我們了?她對小神女說:“姐姐,是不是賊人說說而已,不來了?”
“丫頭,這一天還沒有過哩!”
“整個上午都過去啦!看來他們是不敢來了!”
“下午時分,人倦馬困,才是他們最好襲擊的時候。”
當車隊經過泗渡小鎮後,在一處險惡的山道上,小神女突然說:“丫頭!打點精神,敵人會出手了!”同時告訴了趕車的馬二。
馬二說:“兩位小姐放心,小人已察覺到了,山崖上有人。”
婉兒“咦”了一聲:“馬二哥,你怎麼也察覺到了?”
馬二笑了笑:“四小姐,小人憑經驗,感到這一帶氣氛不同。不但小人察覺到,其他趕馬的弟兄,也察覺到了!”
果然不久,有四個賊人突然出現,兩個凌空而來,兩個從路旁亂草裡躍起。他們分頭向兩輛馬車突然襲擊,其中兩個凌空而來的賊人,襲擊的正是小神女、婉兒所坐的馬車。馬二不但是一流高手,更是善使長鞭的高手,首先一鞭凌空擊出,“叭”的一聲,